醒目的挂在了张大少的脸上,把张大少打的眼冒金星,急忙挣扎,可他那小身板可不是韩延凌的对手,韩延凌虽然重伤初愈,可是身体底子好,对付张大少那是绝对的富富裕裕。
正正反反左左右右,四五十个耳刮子,韩延凌的手都打木了,打的张大少鬼哭狼嚎。
眼见这风头出的差不多了,韩延凌一脚把张大少踢翻在地,拉着斌子就走,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风紧扯呼!韩延凌脑子清醒着呢。
没等二人跳出人群,那些个张大少的打手们见他们想跑纷纷爬起来将兄弟二人拦在,只是碍于斌子的武力不敢上前,胎记男在刚才被打倒在地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这边对付不了这俩小子,早就吩咐人去搬救兵去了,现在很明显是要拖住他们俩个。
不多时,果然远处尘土漫天,呼呼啦啦跑来四五十泼皮无赖,围观百姓惹不起这帮地头蛇,纷纷让开道路,这帮人手里拿着桌椅板凳木头大棒将韩延凌兄弟团团围住。
张志轩一看援兵来了,刚刚被打消的气焰顿时又嚣张了起来,推开挡在身前的两个泼皮,捂着脸,吼道:“敢打我?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我张大少在县里的势力是多么的厚重!”
“啪!”一声响,一支木头小箭准确的射中了张志轩的额头,好在那小箭只是一支木头箭杆并无箭头,否则张大少就得一命呜呼了。
这可把本就暴走的张志轩给惹毛了,忍着痛环顾四周:“谁他娘的敢射我!”
那圆脸小童挣开身后的员外跳到张志轩面前,手中正拿着一支精致的小弩,很明显刚才张大少中的那一下便是这孩子发的。
“小爷我射的你,你能怎的?”那小童貌似养尊处优惯了,说话的口气比张志轩还横着三分。
“我去你的吧……”张志轩哪会把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放在眼里,一记老拳就轰了过去,正中那小童的鼻梁,那孩子万万没想到张志轩敢动手打自己,措不及防之下,结结实实的挨了张志轩一下,疼的眼泪就下来了,鼻血长流。
这突然的变故可把旁边的员外给惊呆了,见那孩子被打,跟刨了他家祖坟似得,嗷嚎一嗓子就扑了出来,身旁那几个大汉顿时也冲了进来。
“给我打……!”员外和张志轩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嚷着。
顿时那帮子泼皮无赖就跟那五六个大汉打在了一处,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几个大汉虽然身手不凡,可毕竟人少,对方又是些地痞无赖,撒石灰打闷棍,防不胜防,虽然奈何不得他们,却弄得几个人手忙脚乱。
有几个泼皮得空冲到员外身边,结结实实的把员外打了几棍子,员外头上挨了一记顿时起了个大包,惊慌之下只得抱头躲闪。
韩延凌兄弟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见那帮人还要去打那小童,韩延凌急忙上前,将那孩子抢了出来,趁乱溜出了人群,现场的吧百姓也帮忙,很配合的给兄弟俩让开道路,然后把想要追赶的无赖们又拦了下来。
刚才被打翻在地的胎记男才把气给喘匀了才发现那俩不知死活的小子不见了,急忙爬起来过去将张大少也扶了起来。
张大少扯着公鸭嗓子仰天长啸:“愣着干什么,找人跟着他们啊!”有几个打手这才恍然大悟,纷纷挤出人群追了上去,韩延凌兄弟没跑远,很快就让他们发现了,只是这几个无赖知道斌子厉害不敢靠近怕再挨打,只能远远的掇着。
“少爷呢!少爷呢!”胖员外捂着脑袋嚎叫着,张志轩的那帮泼皮无赖虽然人多势众却不是那几个大汉的对手,等把这些泼皮全收拾了之后,员外才发现少爷不见了,急的眼睛都充血了。
那几个大汉闻言,急忙四下寻找,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哪还有少爷的一点影子,员外顾不得去管张志轩那帮人,急急忙忙的领着几个手下去找少爷了。
张云和是个商贾世家出身,虽然十年寒窗苦,终于熬了个进士,又上下打点了不少钱财外放了一任县令,可是骨子里依然改不了那满身的铜臭气,唯利是图是张大人做人的座右铭,将来死了的墓志铭也有可能刻上这句话。
县里最大的妓院绣春楼里有个清倌人叫白玉霜,那是妓院老板娘兼老鸨子铁母鸡早年从河北买来的,养了五年,今年十五了,长得媚目秋波荡漾,身材纤细婀娜,老鸨子铁母鸡也真在白玉霜身上下足了血本,请了不少名师指点,这白玉霜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更有个最大的特点便是一双天然的小脚,白玉霜没缠足,可那双三寸金莲迷倒了多少闷人骚客。白玉霜虽然是未出阁的清倌人,却已经成了铁母鸡的摇钱树,寻常请白玉霜喝个茶听个曲就得十两银子起价。张云和有次去绣春楼里寻欢作乐,无意中看见了白玉霜,登时惊为天人。
本来不好吟风赏月、听曲念诗那套玩意儿,为了附庸风雅取悦这个清倌人儿,张云和也忍痛花了大把银子去装了几天斯文人,可是几番下来却连人家的小手都没摸到。
今日吃罢午饭,县令没啥事情,张云和又跑到绣春楼里去了,先花了十两银子请白玉霜给自己弹了支曲子,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美貌女子,张云和浴火焚身,可是人家偏偏就是卖艺不卖身。就算自己是县太爷也不能例外。
老鸨子铁母鸡在外面高叫道:“哎呀!这位爷您是来听曲啊还是……”
张大少一把推开老鸨子铁母鸡,不耐烦道:“少他妈跟我啰嗦。我爹呢?”
“我们这姑娘倒是有的是,可是你到这来找爹……!”老鸨子觉得来人的要求很是奇怪。张大少的狗腿子胎记男一耳光把老鸨子打了出去:“睁大你的狗眼,这是我们县太爷的公子张大少爷!”
老鸨子一边抚着自己被打的火辣辣的脸颊,一边仔细打量着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的张大少,依稀辨认出果真是县太爷的大公子。张志轩也是绣春楼的常客,可被韩延凌打的面目全非,连眼力甚毒的老鸨子都差点没认出来。老鸨子不敢作声,右手指了指二楼的玉香房。
玉香房里,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泄的张云和最后让铁母鸡给他找了个粉头香坠儿,两人正在房中颠鸾倒凤,两具赤条条白花花的人肉在那绣床上绞缠在一起,各种丑态毕露。
就在张云和冲刺了几下准备到达高峰之际,就听门外吵吵嚷嚷乱作一团。张云和紧要关头也没理会,可就在此时,房门哐啷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张大少不管不顾的就冲进了房中,差点把他老爹给吓萎了。
张云和恼羞成怒,老脸涨红的看着来人,光着大腚虎吼道“大胆,放肆,岂有此理……混帐王八羔子……”一丝不挂的县太爷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第006章 我爹是县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