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千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想那耿年鹏怎么说也是咱们锦衣卫南镇的指挥佥事,比我还高着一截呢!你如何能骂他叫做老狗呢?”韩延凌一边思索着这位田尔耕的历史资料,一边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教训他的出言不逊。
要说这田尔耕乃是以故前兵部尚书田乐之孙,按说也是正儿八经的官三代了,只是自打田乐去世,田尔耕之父在田乐去世之后没多久也跟着去了,田乐虽然官至朝廷兵部尚书正二品的京官也算是位极人臣一等大员手里握着的可是实打实的权力,只是田乐此人刚正不阿两袖清风,是个难得的清官,为官一世也只靠着朝廷俸禄过活,大明朝公务员的工资待遇是出奇的低,正二品的田乐也不过年薪六百石,要养活一大家子人确实留不下多少积蓄,田乐父子俩相继去世更是收入锐减,田家的日子也开始光景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在日益腐败的大明官场,手里没钱休想升官发财。c66c
田尔耕成年之后,凭着父祖的恩荫进入了锦衣卫南镇谋生,当了个小旗官,可这田尔耕此人因为没钱,受尽了白眼屈辱,从无忧无虑的大少爷到惹人嫌的穷光蛋,巨大的落差使他的性格也在他的不断成长中变得扭曲,渐渐的丢掉了节操,什么礼义廉耻?多少钱一斤。
于是田尔耕暗暗发誓要在官场上混出个人样来,他变得阴险圆滑,惯会投机钻营,经过几年的摸爬滚打熬上了掌刑千户,如今新任镇抚使韩大人貌似圣眷正隆年轻有为,于是田尔耕一直在筹划着如何才能抱上镇抚使大人的粗腿。
终于机会来了,今日一早他在进入指挥佥事耿年鹏的房间溜须拍马的时候,正巧看到耿年鹏在起草一份参劾韩延凌的折子。
大感欣喜的田尔耕又给耿年鹏猛拍了一顿马屁之后,转头就到韩延凌这里来告耿年鹏的黑状。其人品之机智多变可见一斑。
听了韩延凌的话,田尔耕大感失落,貌似是拍到马蹄子上了,正惶恐之际,又听得韩延凌来了一句话,田尔耕顿时长舒一口气,心里踏实了。
“你把耿年鹏比作狗简直是侮辱了狗,耿年鹏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田尔耕急忙附和:“是是是,大人说的极是,耿年鹏猪狗不如……不如猪狗,卑职口误!”
明知这小子是个溜须拍马的下作货,可韩延凌现在急需在锦衣卫培植自己的班底,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能为我所用,那也暂时忍了。
韩延凌见田尔耕谦卑模样,伸手虚扶了一下道:“田大人请坐下说话,私室相见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田尔耕一骨碌起身,整了整衣衫,从怀中掏出一方长盒走上前来,笑道:“听说大人今日挨了廷杖,卑职这里有一只上好东北野山参,献给大人补补身子!”
“田大人有心了!”韩延凌随手接过,看也没看,便放在一旁,这是大喇喇的生受了。
田尔耕见自己花了一百两银子买的这支老参韩延凌连看也没看,心中多少有些失
第098章 如此简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