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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她终究要回到自己的身边[1/2页]

金屋藏娇 十里豆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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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面色顿时褪色,竟是不知道他们刚才的议论声都被将军听去了!齐齐下跪:“属下知错,将军恕罪!”

 “滚出去。”

 耶律肃也不叫起,只让他们离开。

 话语冷漠,未见恼怒。

 三人也算是松了口气。

 见耶律肃要起身,谢安上前,欲将他扶起,被耶律肃一个眼神制止,自己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

 动作虽迟缓,却看不出虚弱之态。

 坐定了后,视线才看向仍在屋内的何青,语气极淡的问道:“如今成了指挥使,我的话也不管用了,是吗。”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眼,让何青顿感压迫。

 躬身抱拳回道:“属下不敢。”

 耶律肃收回视线,到底给了何青几分面子,“说完滚下去。”

 谢安束着手立在一旁,恨不得将脑袋垂到胸前、将耳朵闭上,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要听进去。

 但耶律肃丝毫没有让他下去的意思。

 何青得了允许后,仍不敢直起腰身,小心着措辞问道:“将军为何要放走夏氏?”

 谢安听得眉心一跳。

 将军的伤果真是夏氏造成的?

 她哪里得到的这种刁钻阴狠的毒药方子?

 且——

 夏氏口口声声与他说,自己一心只想活下去,远离将军府,不想成为权势斗争的牺牲品。

 所以他才会心软……

 谢安的思绪被耶律肃清冷的声音打断:“那并非夏氏。”

 谢安不动声色的松一口气。

 他就想不对劲啊!

 夏氏虽然心狠手辣,但这份心狠手辣从不会对着自己人。

 何青倒是愣了下,“那女子不是夏氏?”

 再次提起夏氏的名字,耶律肃冷峻的面庞上不见分毫恼怒之意,眼神平静的像是说起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夏氏那些三脚猫功夫,即便我只出三四分力,她亦伤不到我分毫,且她从不爱用香。那晚的女子只不过是想用香料遮住身上沾染的药香,而如此擅长易容的人,除东罗细作之外,再无旁人。”

 药香。

 易容。

 身手不凡。

 且还是女子。

 那不就是:“东罗公主图赫尔?”

 耶律肃没有直接肯定这个猜测,而是道:“大婚之日柴房失火,将军府对外散播的消息只是有贼人纵火,南城营与府兵搜索时并未手持画像,只将可疑的人聚集在一处后,由我亲自分辨。图赫尔胆大性野,那晚在伤了我后府兵立刻出动,她为了逃避,说不定就会换一个方便的易容。”

 何青瞬间明白了耶律肃的用意。

 府中定会有人‘目击到乌图兰的出现。

 之后再理所当然的顺藤摸瓜,说不定就能揭穿‘乌图兰的真实身份。

 若是再让渊帝得知,以渊帝疑人的性子,现任的将军夫人怕是要头衔不保,而东罗公主能在南延京城出入自由,甚至擅自刺伤骠骑将军,这项大罪,足以能让渊帝发落!cascoo.net

 将军——

 当真是步步为营。

 何青应下,立刻离开书房将事情交代下去。

 在何青离开后,谢安也被赶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耶律肃他一人。

 身上的伤口钻心刺骨的疼,那是剩余的毒性还在折磨着他的躯体。

 他纵横沙场多年,轻轻重重的伤受过无数次。

 却没有一次像这次那么疼痛。

 图赫尔是下了狠心,真的要他的命。

 盯着夏宁那张魅惑的脸,毫不留情的刺中他的心脏。

 只要一闭上眼睛,他不可抑制的就会想起那个假夏氏说的字字句句。

 她红着眼,眼底纠结着恨意与泪意,隐忍着歇斯底里的咒骂声:“耶律肃!我恨你!”她的脸逼近他的脸,而她的手握着匕首寸寸扎入血肉的胸膛之中,“我你将我当成金丝鸟笼里的鹦鹉圈养禁锢我!一次次要我的命!自己却迎娶正妻,你把我置于何地!我恨你——恨你道想要你的命!”

 耶律肃用力闭上眼,驱逐脑中的声音。

 告诉自己,那不是夏氏。

 是图赫尔为了挑起他心中的愤怒故意说的话语。

 待情绪彻底恢复往日的冷静后,耶律肃才缓缓掀起眼睑,深邃的眼底如不见底的冰潭。

 夏氏自以为聪明,能彻底逃离他的监视。

 实则,一切并不是无迹可寻。

 只不过,夏氏要逃,他就让她重获上‘自由一段时日。

 最终,她终究要回到自己的身边,届时,她将无处可逃。

 

 皇宫。

 甘泉宫中。

 夜色浓重,偌大的宫殿之中却只留了一位内官贴身服侍着。

 案几上点着三处烛台,将周围一片的黑暗驱逐,烛火明亮的有些刺目。

 但渊帝自亲自命人打死了二皇子后,身子骨每况愈下,在开春之后,眼睛也一日不如一日了。

 烛火微微摇曳,阴影晃动。

 他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朱批,眼睛就变得模糊不清,看不见奏折上的蚊蝇小字。

 需得歇上会儿后才,才能继续批阅奏折。

 随着他感知自己身子骨愈发差,在政务上反而愈发用心,每日都批阅奏折、处理政务直至拂晓,才喝下一碗安眠的汤药歇上三四个时辰,又起来上朝。

 这般熬着,便是身子骨坚朗的人都撑不住。

 更不用提身患有咳疾的渊帝。

 开春后,他几乎汤药不离手,靠着汤药在后宫、百官面前提着精神。

 不敢让他们看出来一丝端倪。

 老内官服侍渊帝多年,自然心疼陛下操劳,却又不敢将这事随意抖落出去——

 陛下的脾气愈发暴躁。

 已经打死了两个宫人。

 老内官自是不敢明着劝。

 这一晚,得了小徒弟递进来的消息,他硬是在入夜装作才得了消息,惊喜交加的告知:“回禀陛下,骠骑将军醒啦。”

 渊帝还在批阅奏折,闻言笔下一顿。

 从烛火下抬起头,两颊早已霜白,满头银发丛生,脸上沟壑深深,眉眼吃力的皱着,老态愈显,散发着浓浓的暮气,早已没有一位君王的威仪气势。

 老内官这才又重复了一遍。

 渊帝放下朱笔,从繁重的政事中抽出身来,脸上的面色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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