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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拿了长凳,两条并在一起,表妹取来血盆,就在长凳的一头。冷槐把猪牵到长凳处,上前两手抓住猪耳朵,猪却没有闪躲。这才对两大叔使了眼色,两人一人一个猪后腿,配合着冷槐,把猪腾空拎起。猪似乎如梦初醒,这才放声嘶嚎,不断挣扎,但它的两只耳朵被冷槐紧紧揪在手里,嘴筒子也被粗麻绳缠的死死的,但它的双腿却使出巨大的力气试图挣脱,两个大男人虽一人一条腿,却被扯得前后摇摆,样子颇为滑稽,惹得围观的人放声大笑。
     冷槐的双臂肌肉暴突,他慢慢地从腰间抽出雪亮的尖刀,那刀尖所指之处,空气都被那冰冷的寒光凝固。左手肘压猪脖子,宽大的手掌舒展开,五指伸张如蜘蛛压网般按在猪的半张脸上。猪似乎又感到安抚,居然停止挣扎。冷槐光着的手臂感受到了它的温热,他右手高高扬起,刀尖画了个小小的弧线,来到猪最脆弱的地方——脖子和两前腿中间处。冷槐看见那里分明地跳动着,他凝视着那一个点。师傅讲过无数次,自己在梦里练习过无数次,他把刀尖轻轻地抵着那一个点,指着心脏的方向。
     一阵鞭炮想起,众人被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一个圆脸盘,大眼睛,长辫子的姑娘,手里拎着一串火红的鞭炮。
     刚刚好!冷槐心想,手轻轻地往前一推,”唰——“刀尖刺破皮肤,刀身夹着寒气毫无障碍地送入脖颈。猪的

第90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