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阴暗潮湿,江母一直在喊叫。
“你们是谁?抓了我,我江家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们,放了我们出去!”
“你们把我儿子抓去哪了,我要见我的儿子。”
“救命啊,失火啦!”
整个地下室无人回应,像被遗忘在这。
她关在一间房间内,床铺、卫生间设施一应俱全,除了没有食物。
直叫唤了一夜一天,江母一点力气都没有。
被带到地下室大厅的时候,亮白的灯光有些刺眼,她瘫坐在地上,江城也无力坐在一旁,看过去,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绑架的人似乎并无伤害他们的意思,江母胆子大了一点,看来只是要钱而已。
顾不得喉头的疼痛,她嘶吼“你们要钱就出来和我谈,当缩头乌龟是什么意思。”
从楼梯上传来嘲讽的一声笑“呵呵。”
高跟鞋声哒哒地传来,一声一声要催死的鼓点。
看到来人,江母和江城睁大了双眼。
“季宇之、南夕,你们什么意思?”
江母死鸭子嘴硬,依旧口气都不软一分。
二人身边跟着几名保镖,端了两个软座沙发放在上端,居高临下看着江母和江城·。
只听季宇之一拍手,立时就有6名壮汉押着三个人来了,三个人被抓着头发,脸部皆扬起,面上浮肿,青紫,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是谁,看到几人惨状,江母立刻像被踩到尾巴一样惊慌。
“不知道江伯母认不认识这几个人啊?”南夕玩弄着季宇之的手,手指修长。
“这等腌?的人,我怎么会认识。”
“奥?是吗?他们可是对伯母熟悉得很啊。”
季宇之只一个眼神,樊叔立刻甩了三人其中一人一巴掌,至于他面部还算完好,巴掌红印立刻浮现上来,可那人只在打的时候哼唧一声,双眼失神,竟像是无知无觉。
“说,他们委托你干什么了?”
“他们出价20万,委托我们将南夕抓来。”
“有什么目的?”
“目的我不清楚,说是江家少爷爱慕她,她不同意,抓住来生米煮成熟饭,看她南家同不同意这门亲事,要是不同意,玩几天也算不亏。”
说完,樊军啐了一口,拿出一指厚的木板朝着那人嘴巴打去,一下木板断成了两截,那人满嘴是血,一块,两块,三块,打碎了五块木板,那人才晕了过去。
这种场面南夕头一次看,心里难免有些害怕,但是想起昨天季宇之的无助,她恨不得亲自动手。
季宇之食指一动,樊军立刻停了手。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还不承认你指使他们绑架南夕?”
那人的血溅到了江母的身上,她尖叫着后退,直到躲在了江城的怀里。
江城紧搂着母亲,低声说道:“那南夕不是没事吗?”
从未见过一个人会如此的厚颜无耻,南夕对江城的无耻又多了一分新的认知。
“那你该庆幸南夕没事,她要是有事,只怕今天是你的尸体在这。”季宇之脸色阴寒,绝对不是开玩笑。
江城的话提醒了她,抬头看了看南夕,她确实无事,而且端坐在那里,美的妖娆,不可侵犯的神圣,既然无事,季家这样随便扣押就是犯法,江母立刻胆子大了起来,江城是她唯一的儿子,江父早逝,江家的一切都要她来撑起,江城是她唯一的心里依托,她不能容忍江城被欺辱。
“既然无事,你们不该把我们囚禁在这,你们这是犯法!”江母咆哮。
“哈哈哈哈哈哈,江家还是讲法律的,那我们这笔就明着算?”南夕笑道,一笑真是满屋璀璨,美不胜收,江城看着高高在上的她,真希望她被那三人抓住了。
“明着怎么算,暗着怎么算?”
“明着算嘛,你花钱雇佣人来绑架我,并意图不轨,季家三名保镖因为迷药受到严重的脑部伤害,不可逆转,这桩桩件件,怕是要在狱里待上几年,不知道江伯母风韵犹存,江成细皮嫩肉的在狱里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南夕明明是笑着说着,却让江母满身寒意。
“你,你,你有什么证据?这三人被你们命都送了一半明显是屈打成招,他们的话不能信。”
季宇之拍手,近身保安扔了一个袋子到江母身边,打开一看是南夕和两名保镖的伤情鉴定书,还有在学校外围拍到的三人鬼鬼祟祟的视频截图。
这几个东西,不足为惧,眼看没有更多的东西,江母硬气起来:“说不定是你南家得罪的人太多,或者是季家的仇敌,没法从季宇之身上下手,报复到你身上,和我江家有何干系。
第18章 明着怎么算?暗着怎么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