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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默默捂住脸,这男人怎么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陆宴州和纪念书险些笑出声。
  一旦触及到沈棠,贺旭就和个狼崽子似的,死死护着不给人扒拉。
  “陆沈两家的婚约在我妹妹和她哥哥身上进行,所以我确实和沈棠只有连襟关系,没有过定下婚约的关系。”
  芳草显然不能理解什么叫两家定的亲,但亲事却不是沈棠和陆宴州的。
  她觉得贺旭这男人有毛病,玉佩在陆宴州手里,那不就是婚约在他身上?
  自己老婆和其他男人有婚约,他居然一点嫉妒气愤的情绪都没有!
  居然还怼她!
  的确,这个男人长的比陆宴州更好看。
  但陆宴州在她心里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芳草不想和无关紧要的人说话,转头深情的看向陆宴州,怯弱的道:“我能和陆团长单独聊一下吗?“
  纪念书扬了扬眉,这是要当着她面撬墙角?
  朱师长还是挺看好陆宴州的,生怕她闹的太大影响了陆宴州的前途:“行,那你们单独聊一聊,看有没有误会。”
  陆宴州拒绝:“我看没必要,我没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师长您可以暂停我的职务,先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
  正好,他就当放婚假了。
  芳草不可置信地问:“陆团长,你真的要这么决绝吗?”
  陆宴州眉眼冷淡:“决绝?我没做的事,就算调查我不也怕,这位女同志,你也最好配合部队调查。”
  芳草原本想给他一个机会,只要他们单独聊一下,就算陆宴州哄骗她结婚是有苦衷的,她也愿意让自己成为一个笑柄,不毁了他的前途。
  可现在,她自己成了笑话。
  她心里仍旧不信当年那个雨夜不是陆宴州,她明明都问过他是谁了,他也默认了自己是陆宴州,那人就一定是他!
  既然陆宴州不愿意给她希望,那她也绝对不会改口!
  朱师长见拗不过人,只好让把芳草和孩子带去调查,顺便停了陆宴州手里的职务。
  调查还需要几天,沈棠和贺旭以及不相关的纪念书、王酒酒只能先回去。
  纪念书心情明显不好,王酒酒一路上还在嘲讽。
  “知人知面不知心,纪同志,真是对不住啊,毁了你的婚礼宴席。”
  纪念书眼里压着戾气,忽然抬眸一笑,单手搭在她肩膀上:“王酒酒同志,你要是真的查出陆宴州品性恶劣,我还要感谢你呢。”
  王酒酒觉得她笑的阴森,默默的往沈棠那么靠近。
  却不想,贺旭立马把沈棠拉到自己身边,仿佛碰到她会倒大霉似的。
  王酒酒又气又恼,冷哼了声就回了文工团。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自己身体有些不舒服,肩膀和脖子处有些瘙痒。
  等回了宿舍,她连忙打了水洗澡,可没想到越洗越痒,指甲抓的皮肤斑斑血迹。
  回宿舍的人瞧见,吓的当场尖叫。
  直到王酒酒看到镜子里那血痕交错,血迹斑斑的后背,瞬间吓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在医院。
  肩上已经上药,王酒酒心里却愤恨不已,这要不是纪念书搞的鬼,她名字倒过来写!
  王酒酒立马找到医生询问,想要抓纪念书一个把柄,但医生告诉她,她之所以全身发痒,只是因为天气干燥,她皮肤又沾到了点蛾粉而已,这种情况很常见,她只是稍

第一卷 第292章 指认抄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