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这样,方云也留在这里,同剪纸的赵巧月待了一会。
从对剪纸感兴趣,到耐性被繁复的剪纸动作给磨没了,她就自找乐趣。
宋娇呢,没有夏娘那样的耐性,能一直坐着抄写佛经,她又不知干嘛。
两人以及方云的丫鬟三人一拍即合,当即就去逛佛寺了。
三人玩累了,就买饭回厢房吃。
吃过饭,天色还早,没有到休息的时候,赵巧月有事做,夏娘在一旁帮助她。
没事的人在方云的组织下打起了叶子牌。
宋娇没有打过不会,方云和她的丫鬟就耐心教着。
渐渐地,宋娇学会了,三人也越打越有劲。
要不是半夜赵巧月强制性赶人散场,这三人估计能闹到明早。
翌日,这打牌上瘾的三人组又在赵巧月剪纸的时候拼桌玩。
赵巧月一边剪杏花,一边问道:
“娘,你瞧这打叶子牌和看话本有什么区别?”
夏娘一边给杏花上色,一边理直气壮回道:
“有啊,叶子牌不会让姑娘们想着来一段穷才子贵佳人的美好爱情邂逅。
前朝没有科举制度,结亲都重视门第,到来大荣,结亲就在乎功名身份。
婚姻又素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若是没有就是私奔,连个妾室都算不上。
这不仅受唾骂,还会浸猪笼都有可能。
你觉得这穷书生和贵女能走到一起吗?
所以那些书都是无稽之谈,看了也无用,还会让人移了性情,存在不该有的幻想,对姑娘们没有好处。”
赵巧月剪纸的动作一顿,又不着痕迹继续剪纸,没再说什么。
第73章 夏娘的理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