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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疏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不想过多地掺和这些别人的家事,试探地问道:“你知道洗手间在哪里吗?”
     苏宴给她指了指路。
     她小声说了句谢谢,就去了卫生间。
     等她出来时,画面像是按了定格键,苏宴依旧趴在窗台上,手里抱着瓶红酒,呆呆地看着远处热闹的宴会出神。
     扶疏摇了摇头,刚要走,又被苏宴叫住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扶疏眉心一跳,这是要开始耍酒疯了?
     好在她高估了苏宴,苏宴这个年纪,喝酒还没学会耍酒疯。
     他只是露出小孩儿似的神态,嘟囔着:“我就是不如宋寒洲那老狗逼不要脸!”
     不知道为什么,扶疏想听苏宴说下去了。
     “不要脸。”苏宴醉了似的呵呵笑了两声,“为什么是她呀?我宁愿是你。”
     扶疏不太明白道:“什么?”
     “我说宁露的女儿!”苏宴靠在栏杆上,顺着风冲她喊,“为什么不是你?”
     说着说着,苏宴的眼里露出饱满的泪珠,沾着月光的折射,在黑暗里分外明晰。
     扶疏知道这下子,她是彻底走不了了。
     她走上前,轻轻揉了揉苏宴的脑袋,苏宴委屈得整个人窝在她怀里。
     苏宴半醉半醒间还向她诉苦:“你知道宁露为什么要约你吃饭吗?她是想拿你的DNA做测验,看你是不是她的女儿,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这么热心肠地帮你?”
     “她呀,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势利眼。”苏宴埋汰起宁露,一点不比扶嘉口下留情,“你和穆梨若同一天生日,我以为会是你,我们做不成情侣,做姐弟也好,我也喜欢。”
     “你知道,宋寒洲也带她见了宁露吗?”苏宴喝多了,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宋寒洲肯定也在猜,你和她谁才是宁露的女儿。”
     扶疏被苏宴含着酒气的软刀子扎了一下。
     宋寒洲那天在宁露家吃饭会说出那样的话,说他有办法帮宁露找到她失踪多年的女儿。
     原来他早就猜到了。
     一种被人像猪肉似的提在案板上,拿在手里掂量着,等待着屠夫估价的感受涌了上来。
     她以为宁露的事,从扶嘉嘴里就已经算告一段落了。
     虽然不耻,但她就当听了一段上流社会的风流艳史,不和宁露产生过多的交集就是了,可没想到原来她也是笑谈里的一部分。
     被人利用得彻底,还对他们心怀好感。
     尔虞我诈,勾结利用。
     扶疏突然对这样的猜测感到疲倦,但心里深处却有预感,她根本逃不开这些纷杂。
     “现在好了,她心里的宝贝女儿终于回来了。”苏宴举起酒瓶子,对着月光遥遥一贺,“我彻底不重要了。”
     扶疏拧眉,谨慎开口道:“你是宁露的儿子?”
     “是。”苏宴转过头笑了笑,“和周怀瑾的儿子。”
     那不就是……
     苏宴像猜到了她心里要说什么,哈哈大笑起来道:“私生子。”
     顿了顿,苏宴又贴过来,在她耳畔道

第92章 区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