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表情肃穆,五指紧扣心房,昂然立于他们的金乌身后;两位执行死刑的战士一左一右半跪在地,摁着死囚,他们是老练的杀手,过去的死者都由这两位帮凶丢下悬崖,他们早已司空见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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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一过,图图赫割开窃贼的脊背,一段热气腾腾的骨头暴露空气里。窃贼瞬间活了过来,开始剧烈抽搐,他又能喘气和活动了,想要甩开身后的金乌,却被战士死命钳制!
尾椎割了出来,战士抡起石锤开始扫尾。这种石锤斧头大许多,大概需要两只手才能挥动。几锤下去,骨头碎成渣滓,窃贼不再抗争,他的七窍溢出鲜血和脓水,像兽皮般扁平地趴在地。
图图赫仍是那副沉如死水的态度,他不为暴行愉悦或伤感,今日如此,历来如此。灰色眼睛燃不起一丝神采,藏在一群人里,怎么看也不像一位会举行盛大祭祀,在火焰前虔诚膜拜痴迷研究的老人。他和胡和鲁相看起来要年轻许多,应该只有阉人——那些被火焰遗弃,无权繁衍的人——他们才能永葆容颜。
在场的死忠却狂热起来,对这些人而言,行刑时图图赫的模样远平日里更加迷人。至少满都拉图哪怕正在干呕,也使劲向崖边投去忠诚的目光。
“火焰的子民,叛徒窃虎跳崖里过冬的储量,包藏祸心,亵渎了先祖与火焰。”清晨的寒意里,图图赫的话传进每个人耳:“原人痛恨背叛。曾经的我们留下一地狼尸并将他们赶出南陆,如今,面对同胞的背
第48章 包藏祸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