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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乔氏这么说,孙氏愣了一瞬,而后笑的畅快,“大约是因为,我们是女子吧。”
     女子好像天生就会疼人。
     孙氏看乔氏,处处细心周到,可若你要仔细想想,为何她能做到呢,不过是因为她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知道人家最需要什么。
     当然,若这么说好像也不对。
     “不是天生会疼人,仅仅单纯的是因为我们是女子。”乔氏想只有这样才能说明。
     因为男子从出生,所背负的是家族大业,是掠夺者,而女子多是相夫教子,是付出者。
     不是说天生的,而是世间偏向男子,他没有体会。
     两个人说完相视一笑,都彼明白对方的心思。
     心里的底子都是一样的。
     乔氏到底是受多年规训,即便是说笑的时候,双腿并拢手自然的搭在膝盖上。而孙氏或是因为放松或是因为远离京城,就跟在军营的时候一样,腿自然的分开,手搭在旁边的把手上,身子微微的倾斜。
     本该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女子,却可以相知。就如同天边的烟花,各自绽放却又同一个目的。
     过年了。
     另一边,孩子们凑在一起推牌九,李知府也没什么事,找到李大爷吃酒。
     一杯接着一杯,两个人说起往事,也算是相谈甚欢。
     喝着喝着,明明想醉的人却始终清明,可是李大爷却醉了,“哥为了跟你吃这顿酒,药都没喝,你一定要记着哥的好。”
     因为是过年,李大爷觉得吃药晦气,左右这毛病得养,就等着过了年再说。
     李知府是因为兄长没有吃药,才拎着酒壶吃酒的。
     可眼下,从他嘴里说的有一丝丝的好笑。
     而后,李知府确实笑了。
     李大爷挥着手,“明明我比你长的好看,怎么我却笑不出你这般样子?”
     虽说李大爷长得好,可是他没有念书的本事,心中也是羡慕李知府的。没事的时候也在铜镜里练,怎么能演的将将空空的肚子填满墨水。
     说着说着,李大爷变念叨了起来,他总是模仿的不想,甚至想母亲当时为什么要生俩,就是为了夺自己的光芒?
     或者,为何他不去死?
     酒后的真言,如此的扎心。
     诚如自己儿子所言,房子本来就脏了,与打扫之人无关。
     李知府手放在椅子上,良久后从袖子里取出了几张银票,“我已经联系好了客栈,这大过年的不方便留陌生人在府里。”
     既然已经不是李家人了,留着也没必要了。
     只是,总是犹豫的不能下定决心。
     “你是什么意思?”酒好像瞬间清醒了,李大爷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李知府,什么叫不方便。
     “兄长,咱们走散了。”只是还是忍不住又嘱咐了一遍,“这银子不要让嫂嫂看见。”
     顾家已经下台了,那边不是什么善类,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这些银票,足够他去个小镇,买处小院子,或者再迎个善良的夫人,衣食无忧了。
     啪!
     李大爷突然伸手打翻了他伸过来的银票,“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他是

第二百六十三章 算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