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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了。只是这次你实在是酿下大错,若是为父不狠下心来,你兄弟的仕途、你姊妹的嫁娶都要受牵连。
  为父罚你,也是好在圣上面前为你求情,才能保住一条命呐。”
  蒋思思透过杂乱的发丝看着面前表演慈父的人,恨自己此刻不能说话撕碎他那张伪善的假面。
  “为父忘了,你如今口不能言。”
  想着外面还有盯着的狱卒,他压低声音道:“你身上这些都是左相夫人让人做的吗?你点头或者摇头,若真是这么狠的手,为父日后一定找机会为你要个说法。”
  蒋思思觉得可笑。
  她抬起一只手臂招了招,手却像是一块破布一样随之没骨头似的晃了几下。
  太仆寺少卿忍着臭气,凑近几分。
  啐——
  猝不及防地被吐了口唾沫,他觉得恶心,抬起袖子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愤愤地瞪了地上的人一眼。
  “不识好歹!”
  骂完才想起来,袍中有妾室塞的帕子,掏出了擦了脸才转身出去。
  “我家小女不懂事,我这个做父亲的请你们多担待一二。想问下二位,小女这情况审问前应该延请了大夫诊治,不知这嗓子和手可还有救啊?”
  狱卒答道:“大夫说毁得彻底,无药可治。”
  太仆寺少卿面露难过,却放下了心。
  待他走后,牢房里发生的一切都被董瑞一五一十地上报给了太子。
  彼时的东宫,太子正与楚朝对弈。
  听到传报的这些消息,太子面无表情,挥手让人下去。
  “子渊觉得这人怎么处置?”
  “大理寺都是你的人,太子决定便好。”
  太子皱眉,每次跟他下棋,楚朝下到一半就开始胡乱走棋,没哪一次认真博弈到最后。
  “推了你的心上人下水,你就不想借机惩戒一番?”
  楚朝眼睛不眨地下了个臭棋。
  “终归人不会在大理寺出什么事,但离了大理寺,想动手的人怕不止一个。
  况且恒阳刚刚大婚,就连相府都知道人死在家里不吉利,我们作兄长和表兄的总也不会触这个霉头。”
  说到恒阳,太子顿了顿道:“恒阳出了宫少了许多限制,日后宫外的生活还得请你那位心上人多费费心。恒阳出了江府小姐,鲜少有什么旁的朋友。
  不过手也别伸得太长。”
  太子意有所指,虽然他提早离席,但以东宫的势力想要调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位安南郡主想借蒋思思破坏大婚的心思自然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若非她是为了恒阳,又是楚朝的心上人,他也不会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那四弟也是个蠢的,能被一个闺阁女子摆这么一道。
  见太子不准备继续下棋,楚朝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她的手若是不长,殿下这句多费费心也求不到她这儿来。”
  “求?”
  “子渊,你是在心上人面前做小伏低惯了,才觉得孤说话客气几分是在求她?
  孤以前从未发现,你对她的重视是不是太过了?”

第169章 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