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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与虎谋皮[1/2页]

邪妃撩人:王爷休想逃 凡云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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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初七,胡太后让元诩下了一道赐婚圣旨。
     赐婚对象是商蔓和胡家长房嫡孙公子——胡延訇。
     婚期订的日子极近,就在下月十六。
     商蔓在赐婚圣旨下达时,她便已是气的浑身发抖,要不是她母亲紧攥她的手臂,她早一怒之下起身拒接圣旨了。
     商海若无奈的接下圣旨,送走了一脸阴险的刘腾,回来后,便把商蔓叫去了书房。
     商蔓站在书房里,望着书案后的兄长,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嘴角微勾道:“二哥,三姐当年害你之事……我那日恰巧听见祖母和母亲说了。”
     商海若闻言便是脸色一变,眸光冰冷的看向商蔓。这个妹妹,可真是太不知死活了。
     商蔓一对上商海若那双毫无温度的眸子,心里便是一冷,宽袖下的双手紧攥着罗帕,扛着这份另她陌生的威压,她颤抖着唇瓣,结结巴巴道:“你如果不帮我……帮我摆脱赐婚,我就把当年……当年的事说……说……”
     商海若眼底一片冰冷,没有失望,也没有心痛,只有一片冰冷,好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商蔓洁白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薄汗,紧攥罗帕的双手骨节泛白,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可她还是强撑着,直视着商海若,磕磕巴巴道:“你……你没得选……选择!如果你不帮我……我就把当年的事给……给宣告……告……”
     商海若已起身走出书案,步子极缓的走向商蔓,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杀意,毫无温度的眸子,冰冷的锁定她这个愚蠢的妹妹。
     商蔓害怕的往后退着,她退一步,商海若便进一步,等她背后抵住紧闭的房门,退无可退后,她才惊恐无比的张嘴就要喊,可是……一只五指细长的手,却紧掐住她的脖子,掐断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商海若一手掐住商蔓纤细的脖颈,与她距离近在呼吸之间,眸光冰冷的压低声音道:“用这件事来威胁我,你就不怕傅华歆扒了你的皮吗?”
     傅华歆这个名字,对于商蔓而言,那就是一个噩梦。
     商海若见她还知道怕,便松开手放了她,望着背靠门吓得脸色苍白的商蔓,她眸光冰冷道:“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为了你的小命,你也该学会多看少说了。”
     商蔓惊魂未定的手捂着脖子,一听到商海若这些话,她忙慌连连点头,好像很怕慢点一会儿头,对方就会要了她的命一般。
     商海若眸光冰冷的看了商蔓一眼,便挥手让她离开了。
     商蔓一得到商海若这个走人的手势,便立刻转身拉开房门,脚步踉跄的跑出了这座防守严密的芳华院。
     不过,她也不会轻易放过商海若的,要死就大家一起死!
     她若不能好过,那这容王府里的每一个人,都休想好过得了!
     商海若望着商蔓离去的背影,她眉头紧皱,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心里下定一个决心,一个她犹豫了将近十年的决心。
     而在东平郡公府的胡家,也在发生一些事。
     一处幽静的小院,粉白的墙头上爬满了不知名的藤蔓。
     第一进院子里,没有什么房屋建筑之类的东西。而是种着一大片花朵大而艳丽的虞美人花,只在中间留了一条鹅卵石铺就的花径。
     一名衣着华贵姿态端庄的贵妇人,带领着一众手捧托盘的妙龄丫环,走在鹅卵石铺就的花径上,向着第二进院子的月亮洞门走去。
     这座院子名长生园,居住在此地的人,便是胡家长房嫡孙三公子——胡延訇。
     二进院子里倒是没有了什么花卉,而是靠墙种植了两排湘妃竹,湘妃竹下砌着两个水槽形式的池子,里面养着红色的锦鲤,每一条都艳丽的好似血玉雕琢而成的,在清澈的水中不知忧愁的摆尾游曳。
     贵妇人带人进了那一片门窗雕花极为精美的屋子,粉墙黛瓦,廊檐前左右四根柱子,设有栏杆条椅,可供此地主人悠闲时晒晒太阳,赏花花逗个鸟儿。
     廊檐下挂着几个金镶玉的鸟笼,里面养的不是什么画眉百舌之类的漂亮观赏鸟。
     而是养着一只只黑如乌鸦的血瞳鸟,在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此鸟名噪鹃,为留守之鸟,生于何地,便长于何地,老于何地,死于何地。
     然自古以来,此鸟行踪皆极为神秘,从来都是只闻其声而不见影。
     可此地主人却圈养了如此多的噪鹃,品味独特,可不似个朱门酒肉臭的贵族子弟,倒像个看破红尘的世外隐者。
     沉闷的房门声响起,两扇雕花门被推开,一束束光亮照进了昏暗的房间里,也惊动了房间里的主人。
     “母亲,孩儿心意已决,您无需再劝孩儿了。”对方声音轻若飘絮,淡如云水,平静的无一丝波澜。
     贵妇人进了房间,望着西间那一面灰色纱帘后的身影,眸光微冷道:“母亲再和你说最后一遍,断了出家修行的念头,做你身为胡家长房嫡孙该做事情,忘了那个乱你心神的贱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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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雪鹃不是妖女,她只是一个知孩儿心的小女子罢了。”胡延訇一袭灰色夏衫,面朝佛案跪着,一头长发垂在背后,仅用一根木簪挽起少许,他苍白的脸庞清瘦俊逸,一双幽沉的眸子里却承载着无尽的悲哀。
     贵妇人乃是胡太后的侄媳妇,胡元吉的长房大儿媳,也是胡延訇的生母。对于儿子为一个婢女之死而意志消沉的事,她一直都是很为失望生气的。
     可如今儿子更过分了,居然要出家修行,当什么和尚。
     哼!都是那些该死的西域和尚妖言惑众,不然儿子再怎么伤心难过,也不会动了出家修行的念头。
     一个贱婢罢了,死了便死了,今儿个她就给他送来十个美婢,姿容个个都赛过雪鹃那个狐媚贱人。
     在胡大夫人的示意下,那十名妙龄美婢捧着托盘走了进去。
     第一个托盘上放着金镶红宝石的小冠,小冠后头垂着红丝带,配着一根玉簪花头的金簪。
     第二个托盘里放着一套红色金线刺绣的喜袍,宽袖大摆,精美的刺绣锦带上镶嵌着一个圆形的翠玉,玉质通透而光润无瑕。
     第三个托盘里放着一双翘头履,红色的绸缎鞋面,鞋头以金线绣着吉祥如意的花纹,白色千层底,棉布铺垫而成,洁白而柔软。
     这是胡大夫人早为她儿子准备好的喜袍,本该在一年前用了的,可她儿子不争气,好好的门阀贵族小姐不要,非迷上一个卑贱大婢女。
     如今,太后已让皇上下旨赐婚,虽说商蔓那女子她也不怎么满意,可好歹出身不错,王府嫡出小姐,兄长又是三大异性王之一,怎么都算没辱没了他们东平郡公府。
     胡延訇依旧双手合十,紧闭双眼跪在蒲团之上,任由那几名婢女扒光了他的衣服,他却依然心如止水,巍然不动。
     胡大夫人在轻纱帘外看的眉头紧皱,双手紧攥紫色罗帕,脸色一沉,眯眸冷声道:“他既然不想当这个少爷,你们也不用再把他当少爷敬着了。今儿个,你们便让他的佛看看,他是怎样在佛前行鱼水之欢的。”
     那十名婢女虽然是胡大夫人要送给胡延訇的,可她们始终是出身清白的姑娘家,那怕之前被训教了一番过,可是……青天白日下,在神佛前行男女之事,还是让她们心里觉得很是羞耻。
     胡大夫人见她们一个个的迟迟不肯动手,她脸色变更为沉冷的咬牙道:“给你们一天时间,天黑之前,谁的身子完璧无瑕,本夫人便把她送去洛阳最低贱的青楼接客。”
     话音一落,不等那群婢女反应过来求饶,胡大夫人便怒拂袖离去了。
     门外两名守卫在恭送胡大夫人满身怒火离开后,他们便忙伸手去关闭上了房门。虽说他们心里很是同情三少爷,可他们只是下人,也不敢去做救少爷,而得罪大夫人的事啊!
     昏暗的房间里,那十名婢女先是眸中含泪对胡延訇叩了三个头,而后才面带羞红的去宽衣解带,不知羞耻的凑过去勾引一个一心向佛的男人。
     胡延訇也听见了他母亲的话,心知他无法反抗,否则便是推这几位姑娘去死。
     可他的心里……罢了!雪鹃都没了,他的心也死了,还在乎这身臭皮囊做什么。
     ……
     肃王府
     傅华歆下朝后,回府便一头扎进了书房里,忙到快吃午饭,才算是忙完了那些堆积的政务。
     一名暗卫骤然闪身进门,单膝跪地低头禀道:“赐婚圣旨抵达容王府后,胡大夫人便也带人去了胡三公子的居所长生园,赐了十名妙龄美婢给胡三公子……侍寝。”
     “大白天侍寝?还十个妙龄美婢?”傅华歆抬头看向他的这个属下,能让他们这些暗卫脸红的画面,那得多凶猛香艳啊?
     “是。”暗卫大哥回答完,耳朵和脖颈便红了。
     京墨一听胡大夫人如此往死里玩自己的儿子,他便眼睛一瞪脱口道:“这胡大夫人怕不是疯了吧?她那儿子身子骨可不好,一日御十女,这是想让她儿子精尽人亡而死吧?”
     胡延訇就因为天生体弱多病,胡元吉才给他的住处取了“长生”二字为名。
     如今好不容易把人养大了,胡大夫人却昏了头的要弄得她儿子精尽人亡,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傅华歆挥手让暗卫下去继续监视东平郡公府,至于胡延訇?他和对方又不熟,对方就算被自己母亲害死,那也是对方命该如此。
     京墨对此有许多的不解道:“王爷,这位胡大夫人到底是想做什么?难道只是想逼他儿子走出房间,放弃出家修行的念头吗?”
     “她是真想让胡延訇死,因为胡延訇根本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傅华歆搁下笔,背靠红漆描金凭几,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望着一脸震惊之色的京墨,他嘴角勾笑道:“胡大爷年轻的时候可是很风流的,胡大夫人身边的婢女,凡是有点姿色的,可都没能逃脱他的魔掌。会有一两个意外有孕的,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可是,可是胡大夫人她……”京墨皱眉回忆下那位胡大夫人的样子,怎么瞧,都不像个会帮别人养孩子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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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大夫人也是无奈之举,只因胡大爷太贪花好色,且喜新厌旧换人极快,在他们成亲后月余,她便不得宠幸了。”傅华歆心情似乎不错,很有耐心的为京墨解疑道:“既无宠幸,又何以求子?在那样的情况下,为保住她大夫人的地位,她也只能委屈自己收养别的女人的孩子了。”
     京墨眉头紧皱道:“如果是这样,她既然养了胡延訇,那就是想老来有依靠,如今……她到底为什么忽然要毁了胡延訇呢?”
     “因为胡延訇和他父亲一样,看中了一个丫鬟,更因此毁了他与太原王氏……嫡出大小姐的婚事。”傅华歆在察觉胡太后坚持要让胡家与商家结亲时,他便派人详查了胡家的一些人与事。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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