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不过轻飘飘写了几句关切的话语,望他平安归来云云。
她心里装着时巧娘曾说过的话,倒没有在信中提起,反正等他回来有的是时间说这些,何必在信中表现得这般在意,反惹他笑话。
送走了江南之后,晏宁去了福安堂看晏老太太,北方冬季天气寒冷,不比明州那边温和,今日又陪着在正堂坐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果然,她来到时,福安堂里头大半的灯烛都已经灭了,刘妈妈听见她来,出来小声同她说道:“今日吹了风,说头疼,早早儿的就歇了。”
晏宁不由地便有些担心起来,刘妈妈笑着说道:“无妨的,不过是老太太岁数大了,熬不得,今日睡得早,说不定明日一早儿也就好了。”
“嗯,那就劳动妈妈盯着些,我明儿一早再来。”晏宁轻声说道,刘妈妈连连点头,叫她放心,她这才转身回去。
晏老太太是在正堂坐久了,上了年纪,离不得烟火气,偏偏白日里行礼,炭火笼子都摆得远远的,一套礼仪下来,便开始头疼。
回来养了一夜,又请了太医来瞧,这般着紧着,倒也没有闹出大问题,不过还是将晏夫人唬了一跳。
她嘱咐着刘妈妈等近身侍候的,又差万嬷嬷将老太太身边的几个丫鬟仔细着又教了一遍,到底还是不放心,自己亲身过来侍奉了两夜。
这样一来,晏老太太反而又怕将她累病了,两婆媳互相念着,晏大人看在眼里,更是对晏夫人多了几分敬重,先前的嫌隙陡然也淡了许多。
这一日,晏夫人在晏老太太的催促下才回到燕喜院要补眠,就有二门上使了婆子来传,道是酒楼里头有人闹事,因是亲戚,掌柜的不好自专,特来请晏夫人示下。
晏夫人熬了几个晚上,白日里又要管家,实在有些受不住,可酒楼里头的事也要紧,便挣扎着坐起来要更衣。
恰逢晏宁来问安,见状也是心疼,遂开口道:“那酒楼女儿也是去过几回,且女儿出阁在即,既是亲戚,想来也闹不上太难看,若是能借此事历练一番岂不更好?若是女儿实在没本事,再叫人来请母亲过去,也叫母亲好睡一会儿。”
晏夫人不放心,问清楚了是迟泽带了人想吃白食,被掌柜的拒了,这才闹了起来。
一想到晏敏,晏夫人的火气便“噌噌”往上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答应了晏宁所请,又嘱咐她带多多的人。
“最坏不过是送官,反正咱们家因着他已是丢了许多人,不在乎多这一桩子事,只自己避好了,莫叫人唐突了去。”
听晏夫人殷切嘱咐着,晏宁满口子应声,心里头却是暖意融融的。
自从晏敏出嫁,她与母亲的关系缓和了太多,有时竟想着,晏家只有自己一个女儿多好。
虽也觉得这念头大逆不道,但她着实欢喜这般被父母兄嫂疼爱的感觉,只嫌自己得到得太晚,太少。
她还是听着晏夫人的吩咐,将家丁护院多多的带了去,一队人浩浩荡荡直奔着翠微楼而去。
喝得酩酊大醉的迟泽被胖掌柜请
第98章 痛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