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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西河女孩不会骑骆驼上学,但草原女孩会骑马上学[2/2页]

双桥 文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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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地区。”
  越野车副驾驶坐的是旅游局王局长,这几年高原州旅游业刚刚起步,旅游局长可有可无,所以旅游局长坐在越野车副驾驶位置上。
  嘿嘿……白玛雪莲州长憨直的一笑说:“跨省调水金城市二十年,现在多等半小时又何妨?”
  “我是只是人家邀请的贵宾,吃草原的饭,就得操牦牛的心。”
  白玛雪莲州长让水务局长索南带队前行,白玛雪莲州长下了车,一行的还有交通局马局长,旅游局王局长。
  “西河县在哪个地方调水?”
  白玛雪莲州长故意问交通局长马局长,“州长,在浩门河老虎沟有两条支流,一条叫永安河畔,硫磺沟修建一个引水重力坝,”
  “达坂山隧洞国家交通部直接规划建设,也不过只有区区不到两公里,刚刚开工。”
  “水木雪莲引水隧洞,国家还没有先例,市长祁连雪就敢决策。”
  “高原雪域山峰,那里是断层,砾石,水滴石穿,冬天数天寒地冻。”
  “即便隧洞贯通,引水渠道,比道路施工难度大。”
  “我是一个槛外人
  ,市长祁连雪凿他的隧洞,高原州的水只怕流不到金城市,让他们未战自乱。
  “不要阻挠,祁连雪修隧洞,我们在这里欣赏风景也好。”
  初秋的河沟峡谷,杜鹃铺天盖地,浩门河水蜿蜒急流而下。
  突然出现一片开阔地,杨树、柳树、松树一大片。
  由于海拔不同,峡谷口杨树、柳树、桦树叶绿中泛黄。
  远处浅黄,山坡上又是深黄,山坡上一片黄色的海洋。
  峡谷中一种不知名的灌木,红色的树叶,微风轻摇,如同暗夜里燃烧的火焰,震人心扉,遥远处松树幽远,郁郁苍苍,重重叠叠····
  旅游局王局长说:“也许是西部大开发,基础建设先行,金城市引水隧洞才得以侥幸立项,时不我待,就这么急匆匆开工。”
  白玛雪莲州长从美景中惊醒过来,看来一个人谈话,逃不过自己的位置,什么身份说什么话。
  在其位,谋其职,无论是旅游局王局长,还是交通局马局长,或是白玛雪莲州长,都绕不过自己的工作。
  “资源也是金钱,达坂山隧洞贯通以后,油菜花海,河沟峡谷就成了风景区,得有路。”
  局长汇报他的工作:“金城市那边,从达坂山,到平羌沟,军马场的简易路我们已修好。”
  “这样也好,合作共赢,我的那位老同学祁连雪也是一个务实的人,怎么这次头脑发热?”
  俗语说的好:“驴马身上的毛不擀毡,西河人不做官,老同学祁连雪是咸鱼翻身,一路春风得意,现在又搞什么德政工程,到时候冷龙岭丢下一个栖居的岩洞,看他祁连雪怎么收场。”
  “浩门河一滴水也调不过去,祁连雪狂妄自大,金城市那边就没有人点破。”
  地域之间是微妙的,既有合作,又有竞争。
  越野车加快了速度,出了峡谷,到了浩门古镇,过了永安古城,就是山路。
  交通局马局长手指着前方说:“那是达坂山隧洞,才刚刚施工,我们的绕着走。”
  白玛雪莲州长笑笑:“我和老同学只是一山之隔,也是一面之交,只在戈壁大学说过几句话而已,如果不是这条引水隧洞,我们是老死不相往来。”
  白玛雪莲的经历可谓是传奇,从一个牧羊女,成为州长,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
  昔日的白玛雪莲在高原州一个牧场牧羊。
  祁连雪栖居在西河县一个小山村,千百年来,推敲出不同的文化思维。
  他们永远沉淀在特定的地域文化之中,思想被大山阻隔,分离在两条不同的溪流中······
  越野车一路盘旋而行,司机指着右边说:“那条盘山公路,我们这边叫达坂山,西河人那边叫界山,道路坎坷,下雨天还会遇上滑坡。”
  千难万险的鬼门关,难不过下雨天的达坂山。
  “别说西河人引水开挖隧洞,就是穿梭在冷龙岭隧洞进口,出口,大型机械也费工费力,别说开挖了,机器发动起来都困难。”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交通局马局长在同僚面前也畅所欲言。
  “对高原州有好处,西河人修路,让高原州走出封闭,将来旅游业前景看好。”
  越野车行驶在达坂山,弯弯曲曲的山道吸引着白玛雪莲。
  冷龙岭在高原州的北坡,西河县的南坡,直线距离也不过区区九公里,应该骑一匹骏马从这条掌子面斜插过去。
  想到这些州长白玛雪莲怀起旧来,她佩服市长祁连雪的毅力,上小学祁连雪不会骑骆驼,他就是徒步跑,奢侈一点也是骑一辆破旧自行车。
  白玛雪莲就不一样,她可是骑着一匹马,是爸爸赐给的一匹纯种的黑色高原马,草原没有驰骋的骏马。
  寥廓的草原失去了野性之美。
  白玛雪莲是骑着马,开始求学生涯的。
  她的骑术很拙劣,是爸爸赐给一匹乖巧的走马,那是阿爸的坐骑,费了好大的力气驯出来。

第96章 西河女孩不会骑骆驼上学,但草原女孩会骑马上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