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殷勤的说着:“那匹马是一匹快而稳得好走马”
“以后,我们也要把草原走马,当做一种旅游项目,唤起草原人和马的记忆”。
“这个工作难开展,草原上把马训练成走马,花费巨大,这种技艺已经失传了”,旅游局王局长赶紧忙着解释。
高原州牧民调教的马,以善走侧步,骑乘时步伐快速平稳,姿势优美,耐力强,俗称走马。
其实韭花骑得是一匹训练废弃的马,那匹黑马挣死了,刘世雨是大坝水管站长,管着军马场的水源。
军马场有军马淘汰,在冷兵器时代,骏马是时代的宠儿,在生与死的战场高亢怒吼,用铁蹄东奔西走,预示着骏马的重要。
而现在骏马被时代抛弃,刘世雨知道战友陈富海骑乘技术不行,挑选这匹枣红马,送给了陈富海,枣红马悠闲的在河口站生活。
走马的步伐能遗传,马驹生下自然会走,枣红马虽然是一匹劣马,但是在韭花驾驭下就是一匹良驹。
韭花世代生活在草原上,对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喜爱,喂养的好。
所以枣红马体态矫健,光滑如缎的枣红马如一道弧光,鬃毛随风飘扬,马蹄在碎石路上敲击出一种有节奏的鼓点。
越野车上的州长白玛雪莲,反而有点羡慕起韭花,唤起了白玛雪莲的相思病。
求学的那匹马早已作故,几十年来珍爱马的情结,让白玛雪莲依依不舍的望着韭花的枣红马。
韭花望见王玉霞她们,她内心涌动着一种情感,她想走一段截路,挥马穿过了溪流,马蹄踏起了高高的水花,向王玉霞疾驶而来。
王玉霞吓得赶紧躲闪,韭花突然勒住了枣红马,跳下马,咯咯笑个不停,“骑个马,把你吓得。”
王玉霞拉住韭花的手,突然她惊奇的眼睛盯着韭花的怀里,一个小脑袋闪烁。
“还有一个孩子。”
王玉霞跑到主管后勤的刘世雨旁边,拿了一件军大衣,丢给了韭花,“别把孩子冻着。”
韭花把孩子从藏袍里掏出来,王玉霞赶紧用军大衣裹在孩子身上,
“别冻着孩子。”
韭花向刘世雨挥挥手,“韭花,把马牵走。”
韭花突然醒悟过来,今天是水木雪莲隧洞庆典仪式,她只不过是一个看热闹的,赶紧牵着马离开。
刘世雨赶过来,把军大衣里的孩子抱起来,“陈富海没来”。
“巡山去了。”
韭花一边说,一边牵着枣红马找一个芨芨草丛,她牵着枣红马,把马缰绳和芨芨草拴了一个结···
州长白玛雪莲这时才清醒过来,望着韭花的背影,喃喃自语说:“原来是个看热闹的女人,我以为是金城市请的贵客。”
越野车停下来,王玉霞赶紧跑过去拉开了车门,白玛雪莲从车上下来。
市委书记吴明颖,市长祁连雪····一行围上来,一一握手。
白玛雪莲伸出了右手,市长祁连雪此时是谦谦君子,急忙两手相握,水木雪莲隧洞引水工程有求于高原州。
他在显得谦恭的同时又妙语连珠,“君住雪山北,君住雪山南,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大通河,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高原州长白玛雪莲,知道市长祁连雪在这种场合巧言令色,气场上会处于下风,白玛雪莲笑而不语,微微一笑说:“我们草原人实在,好客,跨流域引水,我们高原州惊叹金城市诸位同仁的气魄与胸襟。”
“只是诸位同仁的气魄与胸襟,惊动海子草原吃草的牦牛,牦牛野性尚存,使人望而生畏,作为一方父母官,守土有责,过来看看,是否惊扰了牧民。”
市长祁连雪错愕,高原州说出这样的话也在意料之中,没想到老同学一点情面都不留,他故意大声说:“高原州的付出,我们金城市铭记在心。”
“尽管我们高原州不想调水,还是屈于上面的协调,你是名垂青史,德政工程,我是背负骂名,让人戳我脊梁骨,不过为老同学做嫁衣也值得。”
市长祁连雪与高原州长白玛雪莲,并没有因同学关系而显得过分热情。
特别是白玛雪莲,她仰之自己的情感,例行公事与祁连雪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
祁连雪用余光看了看老同学白玛雪莲,眼角挂上了鱼眼纹,岁月催人老。
白玛雪莲带着白色的眼镜,蓝色的外衣,神情飘逸,她走进高原州嘉宾队伍。
金城市引水隧洞,在地图上称为水木雪莲隧洞,历史的交汇点往往是一两个人决定的,恰恰开掘交汇点的人被堙没在岁月烟尘中。
引水隧洞工程,定名为水木雪莲隧洞,纯属偶然,是因为夏润雨、刘世雨、王玉霞、李黎平勘探,插标杆时有一束雪莲花。
被王玉霞富有诗意的定名,为水木雪莲隧洞。
一朵云彩飘过冷龙岭雪山顶上,蓝色的天空,似乎触手可及摘下一朵白色的牡丹。
接待员王玉霞做最后的一个程序,她大方的把一束小小红色的插花,挂在贵宾高原州长白玛雪莲微微隆起的胸前。
第101章 女州长也想过牧羊女的生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