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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杆断了就断了,可一个家庭出事了,就毁了,再能重新开始吗?
这个社会,不伤害你,对你言听计从,对你无限包容,永远的接纳你,直到生命最后一刻,这个人就是你爸爸。
这也不能怪陆一浩,一个孩子不能当实验品。
我不要伤亡数字,只要塔山,如果是将军的孩子攻击,将军能发出这样的命令吗?
爸,你包容我了吗?接纳我了吗?对我言听计从了吗?
陆一浩,你把你女儿当做玩具,高兴就玩,不高兴就丢弃在角落里,你考虑女儿的感受吗?
她是一个独立思考的个体。
陆呦呦拂袖而去。
刘世雨提亲遭到准岳父陆一浩拒绝,传到好战友冯大田耳朵里。
冯大田内心深处终于平衡了,刘世雨和我冯大田一样,都是农家孩子泥腿子出身,功臣也被女孩嫌弃。
这让他大感意外,知识分子怎么了?居然和我岳父何老汉境界一样。
何老汉直接说出来,怕冯大田缺胳膊断腿,影响女儿何金玉一辈子,这情有可原。
可现在刘世雨是功臣,又是大坝水管站长,此时拒绝刘世雨,不知是何原因?
知识分子,说的话很漂亮,很好听。
也只是为了自己。
写别人孩子牺牲慷慨激昂,让自己孩子上战场,沉默不语。
说一套做一套。
想到这些,他就自大起来,对妻子何金玉说。
看我的境界多高,把你娶回家,现在我也是一名警察,吃国家饭的,为国操劳,不能分忧,以后我回到家,你把饭放到桌子上。洗脸水提前温好。
他大男子思想又凸显了。
世雨,何必低三下四求人,我老婆有一个妹妹,伺候你,不求别人。
冯大田,那么以后我们的后代怎么办?
难道像你没文化,在新兵团操场写不上试卷,在一千多战友面前哭鼻子。
后来就是喂猪,再后来就是当军工,做骆驼,受得苦超过我刘世雨几十倍,退伍后回家种地。
难道让我,没学过高等数学,看不懂炮兵密位,卫星与火炮数据无法连接,自动化成为摆设,让人家把榴弹炮,加农炮,迫击炮,藏在山洞里,提前标好密位,把我们突击队后路阻断。
你能丢起这个人,金忠命没了,我负不起那个责。
说着,他就把碗里吃剩下的米饭扣在桌子上。
你不是警察吗?
抓我啊,嫂子不要收拾餐桌,看冯大田把我们二个抓进看守所。
我教训老婆,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就欺软怕硬,有本事到陆呦呦家,把饭扣在她家桌子上。
你才是英雄好汉,我冯大田就敢说敢做,上战场了,我岳父就把彩礼退给我爸,岳父把姑娘何金玉接回家。
立功了,又把姑娘送回来。
我那岳父就不是人做的事情。
有本事,你也到陆呦呦家拍桌子,我是功臣,水管站长,你的姑娘怎么不嫁给我?
二人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
你再说,我揍你。
刘世雨一拳砸在冯大田肩膀上。
又一拳,冯大田攥住刘世雨拳头。
嘿,两个大人,还学小孩子打架。
何金玉劝架。
冯大田隐隐的哭起来。放开了刘世雨的拳头。
大田,对不起,我对不起兄弟金忠。
世雨,你不要自责了,兄弟们在战场,又不是给你家割麦子,牺牲在所难免,不是你的错。
二人抱头大哭。
那次经历,冯大田终身难忘。
考试很简单,一张信纸,考试题目连部文书写在信纸上,就一道题,为什么要做一名合格战士?
只要把《思想政治教育》书翻开最后一页,抄就可以了,“革命战士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
冯大田一个字也没写,考试快要结束他憋不住了,不顾禁令,站起来放声大哭,那凄凉的哭声,响彻了整个新兵团训练场。
农民向知识分子说:“我没有留住我的油菜花香,让我保存我的淳厚在你心里吧。”
不要低估权力的邪恶,也不要低估知识分子的愚昧和无耻。
我们的后代怎么办?
让何金玉听着后脊背发凉,一个女孩没有文化,男孩优质的虫虫,也不会落在女孩舒适的宫殿里。
?女大不中留,留下结冤仇。
生命的本质是基因的进化,生存和繁衍是宇宙运行法则。
世雨,你是我的老公,让我看看你。
她说着捧起刘世雨的脸,突然又抱住他。
呦呦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泽,一个细腻的女孩肉身,充满了弹性和生命力。
她的皮肤宛如晚霞中的云彩,微微泛红,透出一种难以言表的美丽。
她手捧着太阳斜射到屋内的晨光,晨光没有一丝瑕疵,她纤细的手背,在阳光下更显得晶莹剔透。
她傻傻的笑着,像一个精神病妄想症女孩。
她在喃喃自语地说:“把时间交给时间,把昨天交给昨天,把新婚交给新婚。”
第206章 遇一人白首,得一城终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