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
老黑哈哈大笑,没让你们办,看把你们为难的。
好了,我们走了。
黑志功把监理老杨和李工程师,送出了农家菜庄。
迈向文明共同的拦路者,是暴虐、贫穷、野蛮、愚昧,残忍,麻木,冷漠……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人生一世,草生一秋,终归尘土。
对黑志功来说,人生一世,就是一个吃喝嫖,吃喝不愁,剩下一个嫖,肥水不流外人田,虽说外面也有做皮肉生意的。
这个昔日吊死人家大黄狗,扎死人家羯羊的无赖黑良心,变成了有钱人,讲究一个品味。
有独立人格,思想、经济不受困窘,有比较完美的爱,对曹亚丽来说就如同读天书。
就像一个文盲,读懂德国哲学家尼采《悲剧的的诞生》。
不过尼采有一句经典名言:人跟树是一样的生命,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
在寒冷的南极严酷下生存着一种乌鸦,遇到狼群总要发出奇怪的叫声。
然后乌鸦就把狼群引到麝牛或者野鹿的尸体旁,狼群用利齿啃食麝牛尸体,漏出些残渣,乌鸦就靠这种残渣,得以在南极冷酷的环境中生存。
在南极乌鸦与饿狼就是一种共生的关系,据说饿狼饿急了,也不会吃乌鸦。
吃乌鸦是死路一条,饿狼和乌鸦在南极圈就这样相依为命。
可曹亚丽并非乌鸦,而黑志功也并非饿狼,就是两个人。
一个女人只要无畏,稍微有点姿色,只要你敢干,就没有什么不可得到的。
女人改变命运有二种,一是出生一个好家庭。二是碰上一个好男人。
男人是属于二十秒快感的动物,为了这二十秒快感,食也,性也。
性是推动文明进步的原始动力,性是踏入罪恶深渊的一根绳子····
黑志功送走了客人,又到老板娘旁耳语了几句。
老板娘自然心神领会,一盘子金钱肉黑老板也不能白吃。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黑志功进了屋,插上门栓,和曹亚丽并排坐在沙发上。
那盘金钱肉好吃吗?黑志功淫笑着。
曹亚丽还有点矜持,什么金钱肉?
就是驴肾。
黑志功的手按在曹亚丽的那个地方。
曹亚丽并不特别讨厌黑志功,要不早就大声喊了。
有钱的男人就是有魅力,只是曹亚丽心有不甘。
她并非南极圈的一只乌鸦,她要做一支狼群中的母狼,要做母狼之王。
农村的孩子早当家,曹亚丽欲擒故纵,拿自己做一次最大的利益交换。
曹亚丽拿开了黑志功的手,痴痴地笑着,又跑到另一个沙发上。
什么啊,那就是一盘猪舌头。
给了黑志功一个媚笑。
驴肾的就那么点,人的呢?
黑志功又淫笑着坐到了曹亚丽旁边。
黑叔。你是叔叔,怎么这么说话?
人家还是姑娘呢?
曹亚丽把这个‘呢字拉得好长。
什么叔?
丫头,人活一世,就是一个吃喝。
丫头,我们两个关起门来说亮话。
我啊,你还是不放心。
你把我当外人,你自然也就防着我呢?
这是保险柜的钥匙。
说着黑志功就把一串钥匙放在了曹亚丽的手上。
以后就是你当家了。
我才不相信你们男人的鬼话,骗人。
曹亚丽眼泪下来了。
女人的眼泪就是感动男人最好的利器,你可以不对女人的欢笑感兴趣。
可是黑志功面对曹亚丽的泪水,一个农村女孩的不易,他陡然生出一种怜悯。
黑志功起身就要走。
如果在这种时候适可而止,黑志功和曹亚丽之间就是一场暧昧的游戏而已。
就是一场玩笑,那个男人不开一个过火的玩笑?
曹亚丽把黑志功的手,轻轻地放在了那个地方。
虽说黑志功不是一个俊朗的小伙,但也是一个有钱的,有魅力的男人,一个女人依靠谁?
母狼仅仅是下狼仔吗?曹亚丽天生有一种控制欲,血液里含有母狼的基因。
黑志功也是过来人,这几年像个孙子似得小心伺候这些爷,才有今天,也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过日子。
他并没有碰过女人,突然间身边一个姑娘,吓得缩手缩脚,没想到四十多岁了身边还能有一个姑娘。
我们黑家祖坟上冒青烟,就是我黑老二发财,先人你也看见了,我黑老二有钱了。
说着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先人不是我这么放肆,而是这个世道就这样。
曹亚丽噗嗤的笑着。
嘿,
黑叔,
你的思想还挺封建的,做驴的事情,放人的屁。
那我一个黄花大姑娘白送你,我贱,我贱,曹亚丽愤怒的脱了大红色的外衣,骂了黑志功这么几句。
曹亚丽的衬衣扣子系的太低,黑志功本身就是一个老色鬼,平日里对曹亚丽想入非非,没有机会下手,这次终于有了机会。
第219章 狼毒花盛开,保险柜一百万不翼而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