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哥哥嫂嫂捅死了,检察院可好,在法庭上提出公诉,动动嘴皮子,杀人犯吗,谁都会判,是死刑,然后法院拍个照,提取留存,刑警队验明正身,程序是公平正义,罪犯得到了严惩,可以告慰吴大。
可是吴二的老婆也跑了。
检察院他们拉完屎就走,留下擦屁股,通知死者家属的事情,交代给我们双桥镇派出所。
这种事情谁也不去,我硬着头皮到马莲村那个孩子的家里。
孩子吴咏梅就是一个灾星,蜷缩在家里冷炕上,没有吃,没有喝。
还要受到家族里的侮辱,欺凌。
你们说要是你们的孩子怎么办?
我老婆骂我爱心泛滥,我就发一次善心。
“哎”养一个孩子就是费心。
我说的意思大家都知道了,家庭有困难的暂时克服一下,能捐的就捐,不能捐的就不捐。
其他的废话少说,那些讽刺挖苦多捐款同事的人,我知道了,别怪我冯大田眼珠子深,翻脸不认人。
冯所,那我们捐多少?
我和张教导员商量了一下,我们一个是所长,一个教导员,都是领导,觉悟高,捐一千元。
你们就少捐点500元。
别小看这五百元钱,对一个老板可能就是宾馆早餐一碗牛肉面钱。
可是对西河县一个家庭而言,就是一个孩子一年的牛奶钱,五百元是一笔不小数目。
冯大田说完了,派出所张教导员又说开了,我补充几点:“冯所长说的话,我完全支持,你们都是从基层过来的,政治教育我给你们读《建设》你们都不爱听,你们也知道我们县的状况。
虽然我们警察辛苦一点,好歹也有一千多元的工资,加上加班费,出差补助,当然这不是人人都有。
大家也知道,我们县又不是一两个像吴咏梅这样的孩子,那些挖甘草,捡拾发菜的蓬头垢面的孩子,全县也有好几百。
大家外面可不能胡说,讲点纪律,只能按文件说是极个别的孩子,为这些孩子献爱心,就当是五百元买了一炷香,烧了高香。
我们和冯所长一样做就行了,你不想做,就闭嘴。
多捐的我也没意见,到建行要一个账号,打在财政局的扶贫教育款账号上。
我打听了一下,捐款在我们贫困县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民政局职工只捐了不到一万元,气得局长把捐款箱都踢翻了,捐款太多了碍眼,我想这点小困难大家都能克服,在外面就不要声张了。
也不要说我和冯所举行了捐款动员大会,没有这回事,捐款就是一个自愿的事情,没事了,谁干谁的工作吧。
派出所张教导员就捐款做了简短的说明。
A师147团下了命令,要把参加过000战斗的骨干都留下来。
可是真正一线参加突击队只有四个人,突击副队长战斗英雄刘世雨死活要回家,其他的三个战友知道战争的残酷死活不留。
所以只能从二线士兵中挑选,冯大田荣立了二等功,在147团四连又多当了六年兵。
退伍回来分配在双桥镇派出所,他在西河县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冯大田的婚姻是父母包办的,事实上相对经济不发达的农村地域而言,这种婚姻是一种稳固、更有安全感的婚姻。
悔婚的现象很少,男方悔婚彩礼就没有,对一个农村家庭损失是致命,女方悔婚,要返还彩礼,冯大田就属于包办婚姻。
没有亲身经历过,是很难理解他人的痛苦,像冯大田这样的警察,一个人挣工资,家庭一定相形见拙。
其实不然,只要他的老婆勤快,能吃苦,家庭收入还是很殷实的。
冯大田就属于这样的情况,老婆何金玉,儿子多多在农村,享受承包责任制红利,有十多亩土地。
农村也会自救的,冯大田落个人情,私下租给自己的弟弟种地,一亩地三百元,也有六千元的收入。
冯大田从弟弟手中只拿四千元地租,两千元钱孝敬了父母。
这样变相的又给了弟弟冯小田,兄弟还算和睦。
老婆何金玉不用照顾公公婆婆,老婆能吃苦,在县城南街租了一个门面,“正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当初为了四千元的彩礼,父母是死活不让自己退婚。
战友中,刘世雨找了一个大学生,孙雨露娶得是高中生,又是民办教师。
他也是二等功,至少找个城镇姑娘吧。
虽说冯大田是小学文化,是警察,那是吃国家财政,他人也比较诚实,娶一个农村姑娘有点不般配。
妻子何金玉一手好茶饭,其馍馍蒸的出神入化。
他老婆何金玉既是‘何氏烤饼”的老板又是打工者。
店里雇了一个农村女人,挣个辛苦钱。坦诚地说警察冯大田不存在涉黑,讹诈,勾结……
“何氏烤饼”在于口碑,他总不能堵住市民,强买强卖。
他也不能到有利害关系的单位,一个烤饼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吧。
第231章 小警察冯大田爱心泛滥,家里又多了一个女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