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原本看着只是一条缝隙的小穴被像茄子一般大小的按摩棒插进去自然引起极大的不适,帕琪诺如水蛇一般摆动着腰部——却不知道是想要挣脱这根巨物还是在享受。
“呵,那又怎样?你这舰货,作战的时候就这么一副色情的打扮,却以为我们不敢下手是不是……既然是这样,就给我一开始就做好觉悟啊!”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空出的左手对准了方才被刺激的阴蒂,狠狠地捏着,按压着,欺凌着,好像那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发泄球一般。
“现在像头母狗那么叫吧——不,说你是母狗都是对狗的羞辱。”
乐曲继续着,急速的舞曲之下,伴随着的是按摩棒极为粗暴的在内抽动,好似用匕首反反复复地捅如一人的胸口一般,才被破了处女摸的帕琪诺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浓烈的味道之下,数量庞大的爱液就好似倒水一般从下半身喷涌而出,弄脏了还在体内不断抽送的按摩棒和握着按摩棒的我的右手。那一刻,帕琪诺的叫声已经不知道是在嚎叫、在哀求,还是在享受。
“怎么?居然就这样高潮了?还以为你们深海都是些没血没泪的家伙,居然也会高潮啊?”
“你这野种!你这婊子养的混蛋!恶魔!魔鬼!”
被调侃时稍微恢复了些力气的帕琪诺怒容满面,恶狠狠地叫骂着,而收回了按摩棒的我便毫不客气,一边听着换成了快板强节奏感进行曲的奏乐,一边直接抽起桌上浸泡在盐水中的一条粗厚藤鞭,狠狠地对着那具娇小的身体抽了下去。
全力抽打的鞭子顶尖在裸露的肌肤上扯开一道白色条纹,接着缓缓渗出鲜红的血液。隔了不到十秒,便继续全力挥出下一鞭。持续了十几次的鞭打,在甫一开始时帕琪诺还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之后便逐渐虚弱无力,慢慢地无法挣扎。疼痛和恐惧感让她产生了急性应激反应,小小的头部一歪,昏了过去。
“喂喂,你以为装昏瞒得了我?”
端起方才浸泡藤鞭的盐水盆,一把泼到帕琪诺的脸上。果不其然,被浓盐水刺激到伤口的帕琪诺疼痛地高喊出生,声音大到仿佛整个镇守府都能听得到一般。
“如果是正常人类被这么搞一下,估计不死也得被下病危通知书。你们深海的身体可还真是强韧,除了伤口之外居然还能叫那么大声。”我将藤鞭扔到一边,戏谑地嘲弄到,“血火同源。只有把自己变成恶鬼,才能收拾掉你们这群恶魔,这是你们教给我的。”直视着帕琪诺那双已经被疯狂和愤怒吓得害怕的眼睛,我说道,“知道方才为啥不鞭打你的脸和下身么……因为我还要用呢。至于别的部分,只要送去研究所之前你还活着就行了。”
一面说着这话,一边将播放的乐曲换成了如小酒馆内奏乐的柔板乐曲,从桌上抽出另外的道具——原本被我放回去的按摩棒,以及一根红色的蜡烛。
“啧,海伦娜这家伙,居然给我的是低温蜡烛?”我瞅了一眼,心中便有了几分不满,“如果只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把这舰货扔到火堆里……罢了,也能凑合。”
取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然后冷笑着左手端着在昏暗的室内燃烧着,令阴影晃动着的蜡烛,右手握着按摩棒,重新站回到帕琪诺的身前。
“你,你要干什么……”
被一顿鞭笞之后的帕琪诺显然没有了一开始的嚣张,发白的嘴唇颤颤巍巍地向我发着问。虽然看她的表情,她应该也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是了。
“呵呵……跟前线战斗初步报告说的差不多嘛。你恢复的倒挺快啊?”端着蜡烛,一脸戏谑地看着她的身体。被鞭子抽打出来的血痕似乎比刚才浅了一点,若是对比一下刚才,便可以发现帕琪诺的身体算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恢复着。
“刚被抽得那么痛,现在好好享受吧?”
将拇指将按摩棒调换了一个模式,将功率调到最大,然后对准帕琪诺的菊穴便插了进去,然后松开手。她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开发过的菊穴竟如橡胶一般,将开到最大功率的按摩棒吞到了最深处。按摩棒的自动抽插功能已经开启,被吞没后便不断地向内深入,退出,深入,退出。
“啊啊啊……!好痛——!快,快把那东西拔出来啊——!”
被巨大的按摩棒抽插着菊花,帕琪诺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脸上的表情变得甚是痛苦。
“这还没完呢。血火同源,没有火怎么行?”
说罢便站到身侧,将蜡烛迫近到火焰几乎能燃烧到她的身体处,直接倾斜了将近九十度角,高温的蜡油便飞流而下,滴落到要塞姬的胸口处。
一般而言这种行为都是一滴滴地来,然而我直接将蜡烛倾斜着,好似倒水一般地滴蜡。就算是特制的“低温蜡烛”实际上也有五十度左右的温度,更何况还是非常接近皮肤的距离,帕琪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娇小的身体被蜡油玷污。小小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纤细的大腿,先后被红色滴落的凝固的蜡染上血一般的红色。高温带来的灼热感、看着被滴蜡的紧张感让她几乎从束缚台上跳起来,而慢慢凝固变凉的蜡油都好似成了抚慰。
。
火焰让蜡油滴落,化作身上那一抹抹凝固后的血红——血火同源。
伴随着菊穴被按摩棒不停地穿刺进攻,她的身体就好似被扔到北国雪地中不断地颤抖着,昏暗的灯光和烛光下,潮红的脸颊和持续不断的惨叫呻吟声,能激发每一个人施虐的黑暗欲望。
“哈啊,啊,不要!不要!有什么要来了,求求你不要啊——!”
那不断抽动菊穴快感以及滴蜡的刺激让原本高潮过的帕琪诺完全没有修整的余地。身体犹如触电,原本就在阴户内不断渗出的爱液此刻轰然崩塌,如瀑布般泉涌而出。而泉涌而出的不只是阴户,一道浅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哗啦啦地溅落到正前方的地面上,和早前已经泄出来的爱液混合着,将地面染成了另一种颜色。此刻,空气中的血色混入了浓烈的尿骚味。
“哦?居然失禁了?”站在刑架侧的我望着这一出好戏,出言羞辱道,“原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脏。”
“呜呜,丢,丢死人了……不要,不要去看啊……”
我收起了蜡烛,将还在她的肛门内作威作福的按摩棒拔了出来,十分满意地看着她那副红着脸,拼命合上双眼,不愿去看那一滩污秽的表情。
“舰货就是舰货。”
“闭,闭嘴……”终于从持续的进攻中舒缓了一些的帕琪诺咬紧了牙齿,眼神中原本的迷离和情欲添了更多的愤怒,“绝对,绝对要杀了你……”
“我就在这里。”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用鄙薄的眼神瞪着她,“有种你就起来啊?这处刑台的质量我可信任的很。至于现在……我们来玩点正常的吧?”
音乐被切换为优雅闲适的中板,我面带惬意地解开腰带,脱下自己那双黑色的长裤和短裤,跨坐到她身上将自己胯下那已经蓄势待发的硬物横到她眼前,用前端轻蔑地,像刚才的鞭子一般抽打着她的面颊。
“好好帮我口交,之后或许我会打个报告让研究机构的人给你个快点的恩赐,舰货。明白了吗?”
双手压着帕琪诺的头颅,望着那张已经满腔怒火,完全不符合幼女天真无虑样貌的脸颊,直接对准嘴部便是一个深入。
“唔咕——!”
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几乎塞满了整个喉咙。遥想起自己幼年诊疗时被压舌板压着舌头检查时总会想要干呕的事实便能明白,此时的帕琪诺莫说是干呕,恐怕连呼吸换气都艰难。
“怎么样?很臭么?”欣赏着她那副失态的样子,我继续出言挑衅到,“为了狮心行动有快一个星期没好好洗澡了。若是和那些我爱的少女们做爱的话,肯定会提前洗好澡的……至于你?”
我狠狠地向内挺近着,直到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都撞到她的牙齿处时,才恶狠狠地补充道:“你就是连母狗的不如的性处理工具,只配被我干到大小便失禁,丢到垃圾堆里。那份腥臭是对你的恩赏,配合着之前就给你喂的催情药,给我好好收下吧,舰货。”
说完后便开始狠狠地开始像对付小穴一般,自上而下地在那狭窄的口腔内权利突刺着,被异物如此粗暴着侵蚀是帕琪诺蓝色的双眼内伸出了痛苦的眼泪,用愤恨的表情盯着我这个在她的身上尽情施暴的男人。
“哦对了……你可别想着刷什么花样,觉得能把我变成太监哦。”
伴随着这句话,一杆左轮手枪便抵在了帕琪诺的脑袋上。那老旧的样子很明显地说明那不是用来作战的武器,而是军官身份的象征……但对着脑袋开一枪,还是足以一发毙命。
“你想活下去吧?嗯?起码活过今晚?”
一边说着,一边将腰身用力地向前挺去,好似那狭窄的口腔是廉价的自慰器一样。严格来说没有了舌头精巧的侍奉,即便是获得的快感也少得可怜,然而——“那么就给我好好口交,不然我失去的只是一根玩具,你失去的就是你的小命。”
伴随着这声命令和已经渐渐停下来的小提琴广板,是手枪上膛的响声,“只知道搔首弄姿,躲在舰装里,跟着你这样的深海舰队领导,有什么用啊?”
被淹没在浓烈的腥臭味中的帕琪诺只是有些无力地晃动着头部,却不想着给了我意料之外的快感。看着自己猛烈的抽插中,那长杆不断地侵入她那像幼女一般的口腔,蛋袋甚至腹部都在她脸颊上肆意地撞击着,那副施暴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同时凶狠地咒骂着:“食精啦你!”
强硬地将阴茎插入到最深处,几乎触碰着喉咙的位置,将自己全部的欲望在帕琪诺的口中释放出来。
“唔唔,唔唔——!”
完全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帕琪诺只能低沉地呜咽着。在大量的射精结束后,我满意地将下身从她的口中抽了出来。终于暂时得以解脱的帕琪诺剧烈地咳嗽着,同时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想要将我强制灌注的精子吐出来——然而她被平躺着束缚着,只得咕噜咕噜地将灌入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
“还没结束呢,舰货。”
选择了最后一张唱片——慷慨而激昂的小快板行进曲,重新将按摩棒开到最大功率,然后流畅地直接将那大尺寸的按摩棒捅进她的菊穴。被再一次进攻敏感部位的帕琪诺因肛门被剧烈地刺激着而身体紧绷,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却被束缚着而无法自由动弹。
“啊,哈啊,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好……”
“好?那就继续吧。”我狠狠地用左手卡住她的脖子,那大功率的按摩棒在菊穴内进进出出的样子让那已经射了一发的下身再次昂首挺立起来,而被掐住脖子的帕琪诺只能在口中含糊地呻吟着,用绝望而无助的眼神望着我,“接下来就让我把你干到生活不能自理。不过在那之前……”
从桌上取出了在镇守府内难得一见的避孕套,然后将那雨衣穿到了自己小弟的身上。说实话自己留情无数,却居然没怎么用过这玩意儿——原因很简单,战舰少女无法怀孕,自然也就不需要避孕,但是现在的情况……“先不说跟你性交是不是安全,我可不想把父精母血射给自己的仇人。”
自说自话地继续掐着帕琪诺的脖颈,保持着让她呼吸困难却又不会被窒息的力度,直接在下身不做任何准备动作地狠狠刺入她的阴户。并没有遇到多少阻碍,因为内膛已经因为刚才的施虐而潮湿无比,好似回南天中湿润的墙壁一般。
“不,不行,不要两边一起插,不要这样,求求你,请放过我啊——!”
“给我闭嘴!肉便器就给我有点肉便器的觉悟!”
狠狠地在她娇嫩的小脸上扇了一耳光,在白皙的面庞上留下了深红的巴掌印。
“好啊——不两边一起,三个洞一起怎么样?!”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便抽过另外一根按摩棒,将功率调到最大,然后松开掐着她的左手,强行掰开她幼嫩的口腔,将按摩棒插进了樱桃小口中。按摩棒不断地深入浅出,将双手探到她微微隆起的胸口,狠狠地捏着两颗粉红色凸起,用力地向上拉着,让她原本恶毒的诅咒和谩骂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嗯嗯唔唔”声。
每一次的深入都会被紧致的内膛死死地缠住,如然后抽出时仿佛那粉红的嫩肉也被拉出少许。
“喔喔……你这舰货,下面还挺爽的嘛!”
按照自己学来的不正经的知识,帕琪诺稚嫩的下体应算是章鱼壶型。幼女一般的身体让入口极为狭窄,插入却因嫩滑的肌肤而十分容易,内壁则难以置信地豁然开朗。每一次插入后的抽出,都会因为入口的缩小给人以窒息般的勒紧感。
比起深入后的快感,抽出时的感觉则让人心潮澎湃。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撑着将下半身缓缓向外退出,几乎是要完全退出,然后拼劲全速,泰山压顶般地直冲而下,强烈地冲击着帕琪诺的内膛。这一轮冲锋几乎直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随后不断地搅动,任由那紧致和火热的生命之房包裹着自己的尖端,赋予着快感。同时被抽插着两个入口和口腔的帕琪诺,在那持续效力极长的催情药物的作用下,不断地留着蜜水。
“唔唔,唔不唔,嗯唔唔——!”
“哼,没想到你是这么淫荡的舰货。”那份被吸溜的快感,那幼女一般平坦的小腹因为我的插入而一起一伏,嘴上也被按摩棒抽插的帕琪诺无力地张合着嘴,唾液一点点地从口中流落出来,滴落到地面,和方才滴落的爱液、尿液与处女血混合着,“就让我好好上你上个够!”
这样强奸一般的性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我并不准备顾忌这深海幼女的感受。
动作越来越快,插入的程度也越来越激烈,不断的深入搅动中,我渐渐地感受到了境界线的逼近。
“啊啊,看着吧,看着你被我戴套内射的淫荡样子!”
“呜噫……!”
帕琪诺痉挛着,面色惊惶地看着我径直突刺到最深处,然后颤抖着阴茎将精子释放出来。被如此刺激的她很快也再次陷落,内膛拼命地紧缩着,一阵灼热的爱液再次喷涌而出,将原本就肮脏的地板增舔了几分混沌。尽管是戴套内射,但被那样刺激的帕琪诺还是不断地颤抖着身体,直到我将最后一滴精子发射完毕,捏着避孕套将下体抽出为止。
“我可不想跟你这样的舰货再扯上一点关系。”
事后。
重新整理好衣服,将奏乐完毕的唱片从留声机处取下收好。已经三根硬物插到眼神迷蒙,浑身无力的帕琪诺不断地喘息着。我从拷问室中抽来一根水管,打开阀门,汹涌的高压水柱直喷帕琪诺的下体,巨大的冲击力让敏感部位被冲洗的帕琪诺高声尖叫起来。
“得把你肮脏的下半身清洗干净,免得有什么东西留下来。”
冲了几分钟,我才心满意足地关上阀门,将水管扔到一侧,拍了拍身上有着浓烈男女交合气味的衣服。
“庆贺吧,要不是上层的研究机构想要个完整的你,我早就把你的四肢都砍下来了。过两天你就会被送去当研究物品,在这之前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
“你这家伙……”
对你这家伙的称呼感到十分好笑,我忍俊不禁,摊了摊手,补充道:“我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我个人的愤怒,你该为我没有把你丢到星南的滨海广场或者什么公厕里挂一个请随意使用的牌子感到幸运,不然你早就被那些在深海战争中死了亲人朋友民众的愤怒给淹死了——还是说被精液给淹死呢。”
推开拷问室的大门,我冷笑着向她留下最后一句话。
“等待吧!这不过是血和火复仇的开始而已,很快你就能被一块块地拆解——裸体的人少有秘密,但你被肢解拆分之后,可就没有秘密了。”
却不知,在锈铁的大门合上的那一刻,在拷问室昏黄的灯光下,要塞姬帕琪诺脸上,有着诡异的笑容。
(血火之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