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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汗香,喉结情不自禁就上下滚动了几次。
      “蓓蓓……你就快过生日了吧。”“嗯。这不就是我妈买的生日礼物吗。”“那你答应的……那个……初吻……”“啊?”余蓓楞了一下,“乐乐,我……我今年过的是十六岁生日啊。”“虚岁十七了啊。”“哪有这么算的。”她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伸手拍了他一下,“周岁,都是算周岁的好吧。”“为啥啊,”魏凌允拿出了久违的耍赖功夫,“老家结婚还看虚岁呢。”可论耍赖,他这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更别说余蓓本来就占着理呢,“说好的周岁就是周岁,我……我都给你从十八岁提前一年了。你就这么着急啊?”魏凌允颓丧地趴在床边,“我想啊……我好想啊……蓓蓓,我就想有点进展,一直这样我好烦,心理乱糟糟的难受得不行。上学时候老是见不着你,我、我……我连打手枪都快不知道想谁了。我们学校边上有个小破河,晚自习前一对儿一对儿去那边溜达,我从哪儿过,树底下就有穿校服抱在一块啃啊啃啊的,我……我眼气。我又不是没女朋友,为啥我就得跟单身的一样硬憋着啊。”余蓓伸手拿过床上的毛巾被,小心翼翼盖住了双腿。她妈妈重新上班了,白天大多数时候不在家,这让她有点心慌。
      也有点难受。
      “乐乐,可是……可是咱们还小啊。”她有点委屈,“我妈一直跟我说,女孩子要是不自爱,就没人爱了。”魏凌允叹了口气,手指头轻轻拨拉着她的脚趾,“我也没说……说要做那事儿。我也觉得至少要等成年,不然真出点什么事,对你不好,我可不舍得。”“那你……想怎么样啊?”余蓓挪了挪屁股,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挠着他的头发,“你该理发了,好长。”“开学前剃,之前没空,写作业就够烦的,还得来找你呢。”“明天上午你早点来,我带你去我剪头发的店。那个姐姐手艺可好啦。”“哦。”他的手又有点不老实,顺着修长的脚趾头爬到足踝,小虫子一样一拱一拱,往小腿摸过去,嘴里嘟囔说,“接吻都还得等一年……好久啊。”“说好的,不能耍赖。你再念叨,我就还等十八岁生日了啊。”余蓓皱着眉,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跟着小声说,“乐乐,有没有别的什么法子让你舒服一点儿啊?这几天见面感觉你好难受。”盛夏天气热,女友穿得少,学业压力大,能看吃不着……这何止是难受,对正当年的小伙子,已经可以称之为煎熬。
      魏凌允其实也知道,只要他稍微强硬点,余蓓是没办法真狠心拒绝他倒底的。
      他所好奇的,期待的,满心渴望的,只要肯下狠心,都能轻轻松松满足。
      他挺起身,掌心抚摸着余蓓柔嫩的面颊,一肚子欲火转来转去,还是被心头的不舍压下去,“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让我看看你吧。”“啊?”余蓓楞了一下,“你从放假就天天来我家报道,我都没空跟同学逛街去,你还没看够啊?”“我想……看点平常看不到的。”他抬起脸,很认真地期待着,“我保证就是看,真的,不行你可以到床头那边,离我远点。”“你想看哪儿啊?”余蓓脸上已经开始发热发红,不过还没往远端躲,在某条红线之下的范围内,她还是愿意相信乐乐哥哥的。
      “我……我……”涨红着脸憋了半天,魏凌允小声说,“想看咪咪,行不行啊?”“真的光看?”“嗯,真的,真的光看。”听到了蓬勃的希望扑面涌来,他立刻抬起头,兴奋到满面红光,“我发誓。”余蓓看了一眼表,确认妈妈快下班回家,犹豫一下,把毛巾被拉高,一直裹到了脖子的地方。
      被子动啊动啊动啊……不一会儿,她伸出手,把一条米色的胸罩放到了旁边床上。
      魏凌允的眼睛不受控制地跟着转了过去,盯着那朝向天花板的两片凹陷,仿佛恨不得用目光把里面的余温吸引过来,用鼻尖和嘴唇好好品尝。
      “乐乐,你真的不许过来啊。我……我挺害怕的,你过来,我可真生气。”余蓓小声说着,把头一缩,钻进了毛巾被里,几秒后,那件宽宽松松的短袖衫,也被拿了出来,放在了胸罩上方。
      虽然胸罩被盖住很是遗憾,但一想到这会儿毛巾被里的余蓓可能上半身已经全裸,他就亢奋到血液奔腾,耳朵眼儿里都嗡嗡作响,眼珠子对准了毛巾被,只恨视线无能没办法一下掀开。
      毛巾被缓缓落了下去。
      不过并没有看到他预期中的娇小乳房。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件和短袖衫同色系的背心。
      余蓓用手抓住肩带,犹豫了一下,没有拨开,转而去拉起下摆,一点点露出了白皙柔软的肚皮。
      这种盘腿的坐姿下,肚脐被藏在了折出的细沟中,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因为紧张,她的呼吸很深很急促,随着肌肤的起伏,肋骨的痕迹规律性地出现。
      魏凌允咽了口唾沫,犹豫着往后退了退。
      他不想让余蓓害怕,一丁点也最好不要有。
      她果然对此微微松了口气,红着脸低下头,把背心终于掀到了接近腋下的高度。
      两弯充满诱惑的弧出现在眼前,明明从生物角度不过是脂肪堆积让皮肤隆起后受重力影响而形成的半圆,填充物的职责是保护其中已经发育的乳腺。
      但看在男人的眼里,尤其是年纪正如盛夏一样火热勃发的少年眼里,简直就是能把灵魂都目光中吸出的绝美风景。
      望着衣服的弧度不知道想象过多少次的幻像,终于在此刻,渐渐化成了真实。
      发现余蓓的手停住了动作,魏凌允焦急地说:“能……能再高一点吗?”纤细的腰肢和乳房的下沿在白皙的主色调下已经构成了香艳的绘图,但梦寐以求的乳头,才是画龙点睛的两笔。
      余蓓咬住下唇,皱着眉,深吸口气,把背心彻底拉高到锁骨附近。
      少女最美好年纪的青嫩胸部,袒露无遗。
      并不大,圆弧合并成的半球,大概只和她自己的小拳头相当,但紧凑,坚挺,细腻的皮肤被青春的弹力撑出迷人的饱满,耸隆的外形中仿佛圈禁了什么小小的活物,想要从乳房中钻出。
      在接近顶端的地方,光滑紧致看不到一点毛孔的皮肤渐渐变得有了凹凸,小小的疙瘩从外围向中央变大,簇拢,肤色也在这里由白嫩迅速转为艳丽的樱红,最终于中央团聚成一个膨胀的花苞。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红嫩的蓓蕾仿佛也在一点点变大,一点点变硬。
      “乐乐……”余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还混杂着更微妙的情绪,“这样……可以了吧?”“嗯。”魏凌允用力点头,但没有说话。
      他正在拼命忍耐,因为青春期少年身体内藏着的野兽,亮出了锋利的牙,对着他的大脑疯狂咆哮,震耳欲聋。
      做吧,做爱吧,你们恋爱这么久了,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不是认定她将来是你的妻子,非她不娶了吗?你不是有信心要宠她一生给她幸福吗?你不是有为了她不管承担什么都无怨无悔的觉悟吗?
      上去吧,压倒她吧,那才是男人与女人爱情的真正表现形式,那才是千万年来伴侣亘古不变要做的事……“蓓蓓,”魏凌允猛地站了起来,额头上满是汗珠,“我……我要去厕所。”他捂着自己的裤裆,压制着里面蠢蠢欲动的器官。他决定记住眼前的美景,去厕所那边,尽快用手搓出来一发。
      射了,余蓓就安全了。他自己也就安心了。
      “你……你是要去自己弄吗?”余蓓靠着床头,目光水盈盈的闪烁。
      在这万物狂猛生长的盛夏,良久没有亲近亲昵亲热而激起了心底某些东西的,其实并不只是魏凌允自己。
      少女,一样怀春。
      “嗯。”他点点头,口干舌燥,眼睛始终离不开她微微颤动的乳头,“你……太好看了,我得、得去弄出来。”他的眼神饥渴而火热,带着虚幻的温度,钻入余蓓的胸膛。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膨胀,那些视线好像顺着乳头钻了进来,一丝丝一缕缕在她体内乱窜,游过肚脐,汇聚到两腿之间的什么地方。
      一股巨大的冲动俘获了她,虽然不敢迈过妈妈耳提面命反复强调的红线,可……不过线的话,就没问题吧?
      “乐乐,别去厕所好不好?”余蓓的嘴唇动了动,脑仁有些麻痹,让她自己都不太确信说的话是不是很蠢,“你……你就在这儿弄,也让……让我看看你嘛。”(十三)自慰、手淫、自渎……各种名词背后的那同一个行为,从来都象征着绝对私密,并有浓厚的羞耻意味。
      魏凌允这个年纪的男生,打飞机的时候最恐惧的就是被发现。为此,他们会尝试利用每一个能短时间独处的机会。
      上厕所、洗澡、甚至是熬夜等到家人都已经睡觉。
      但那种躲避欲望,主要来自于害怕和羞耻。
      在余蓓面前,他并不需要害怕,而羞耻……她袒露出了美好的乳房,满脸通红,已经在承受羞耻心的压力,他为什么不能陪她?
      她似乎觉得自己的话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结结巴巴地继续说:“都说……男生长大后会变得……特别不一样,我上次看你那里……都还是穿开裆裤的时候,我……我也……好奇啊。”“你不怕我……忍不住?”余蓓瞄了一眼表,小声说:“我相信你,不会欺负我的。”而且,妈妈就快回来了。
      魏凌允考虑了大概五秒,果断选择不脱裤子,而是解开了裤裆的拉链。
      把这种地方暴露在喜欢的女生眼前,给他带来一种微微眩目的刺激感,让他浑身火烫,好像发烧了一样。
      他很慌张,内裤又紧,掏了几下,把勃起的阴茎都别得发疼,才算是解放出委屈了半天的小兄弟。
      余蓓显得很惊讶,红红的小嘴微张,说不出话,黑黑的眸子锁定在龟头附近的位置,细细的眉毛稍稍上抬,疑惑、懵懂与好奇联手撕扯着她神态中的纯情。
      魏凌允的声音都激动到有些低哑,“蓓蓓,你要摸一下吗?”余蓓眨眨眼,小声说:“可……可你不许摸我。”“嗯,我不摸你,我保证。”他马上答应,跟着走到床边,看着小公主风格的单人床上还袒露着胸脯的她,觉得肉棒都膨胀到发疼。
      余蓓小心翼翼地伸出左手,指尖先在翘起的龟头上轻轻碰了一下。
      其实并没有什么生理上的快感,但心理上的冲击让他忍不住用力,狰狞的阴茎就跟着往上挺了一下。
      她吓得一缩,跟着又缓缓摸了上去,柔软的指肚滑过挣开包皮的肉蘑菇,嘴里小声说:“会变这么大的啊……”“蓓蓓,别……别光这样碰,你……你握住,你握住后面,来回动一动。”魏凌允急切地提出了自己的渴望,他想要感受到她对两人关系的实质确认,空间距离带来的不安,已经成为他肉体如此躁动的原因之一。
      食指和小指微微翘起,余蓓挪了一下位置,将他的下体握住。
      她显然也很害羞,红晕把小脸几乎变成了苹果,贴上来的手心,也满是细滑温腻的汗。
      她慢慢动了几下,小声问:“你……平常也是这么弄的吗?想着……我?”“嗯。有时候……也看小黄书。”他喉结滚动,很小幅度地动了动腰,包皮中的阴茎在柔软湿热的掌心滑动,带来和自己的手掌截然不同的滋味。
      她撅起嘴,“那是……想我的时候多,还是看书的时候多?”“想你的时候多。”他马上回答,“有时候上厕所……想起你就……就来劲儿了。”“你以后都想着我。”她轻声说了一句,认真地盯着他那昂扬的欲望,问,“就这么……前后动就可以吗?”“可以稍微力气大些,动得快些。”魏凌允扶着腰,盯着她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乳房,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汇聚到膨胀的下体去。
      余蓓的动作不算熟练,单纯考虑生理刺激,并不如他自己握着狂捋的时候。
      但那是他女友的手。
      他那羞涩胆小爱哭的女朋友,正大着胆子握住他的老二,以半裸的坐姿认真地帮他套弄。
      仅仅是这个画面,就让他的马眼亢奋到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蓓蓓,你……你这儿有纸巾吗?”想到自己正对着余蓓小脸喷射出来的后果,魏凌允在高涨的性欲中打了个激灵,连忙问。
      “抽屉里,那里有手帕纸。”他不舍得离开,就那么歪着身子斜腰过去,拉开抽屉,急忙连抽三四张拿在手里备用。
      “你拿那么多干什么啊?乐乐……你出了好多汗。不舒服吗?”余蓓抬起头,懵懂纯真到令他浑身酥痒的眼神,几乎引爆他低头吻住她的冲动。
      “没有,没有……是太舒服了,舒服得……不行。”“哦。”余蓓松了口气,继续专注地套弄,小声说,“其实,前天晚上我也梦见你了。我梦见你给我洗脚,一边洗……一边还乱亲。都赖你,整天想这些怪怪的事,到我梦里……还不老实。”“你的梦……也能赖我啊?”魏凌允正想哭笑不得的抗议,腰后积蓄的快感突然爆发开来,他急忙把那一堆纸巾一股脑罩在龟头前,身子一挺,快活地长哼一声,积蓄到快要梦遗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到纸巾上。
      四、五张手帕纸依然承托不住少年的积蓄,迅速被浸透。
      他急忙又抽了两张,包在一起,顺便擦了擦龟头,看着余蓓还在不知所措缓缓套弄的小手,笑了笑,“好了,蓓蓓,好了。”“这就是……弄出来啦?”余蓓把手放到鼻子边,皱起眉,“好奇怪的味道啊。”“嗯,这就是弄出来了。好舒服……”他整理好裤子,以防阿姨突然到家,浑身松弛地往前一倾,趴在床边抱住了她的腿,“谢谢,蓓蓓,超舒服的……”余蓓放下小背心,伸手摸着他汗津津的头发,唇角泛起了一丝欣喜的笑意,“那说好了,以后你再……再自己弄的时候,只可以想着我,不许看小黄书了。”魏凌允笑着亲了一下她的膝盖,“你以后都不准我看了啊?”“不看最好。”她咕哝着,“我们隔壁班有个男生,听说家里爸妈不在,没人管他,老是跑旧书店淘一些黄书黄盘看,跟个小流氓一样。结果……期末考试前,在书店门口看一本旧册子看得太认真,被大卡车咣当撞飞啦。听说成了植物人,整天躺在病床上,就剩下做梦的份了。”魏凌允忍不住反驳:“那也是因为他不注意交通状况,和黄书有什么关系啊。”“你就那么喜欢看小黄书吗?”“呃……”魏凌允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那……你要是以后还肯帮我弄,我就不再买了。有女朋友帮忙,我还看那些干什么,对吧?”十几年后,当余蓓从家里电脑上发现被设成隐藏文件的小黄片时,还不忘翻出这句话取笑他。
      女人的记性,就是这么好。

屐上霜(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