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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蔑,这绝对是污蔑,我告你诽谤啊!”
     “为师正直良善,对你更是一片丹心、以诚待之,不管是哪个你为师都非常喜爱,所以你怎么能这么想为师呢?!是不是你怀疑我了?”
     反手把问题抛回去并质问对方,不失为一招良策,可惜面对的不是正常人,而她也必然不会给出正常的回答。
     “阿师所着的书被你的师妹给暴露了,那么也就是说那些书都已经被别人都看过,被别人看过的书就相当于脏了~”
     江言脑子一懵,怎么突然不接茬转而谈到这了?不过这也不妨碍他自然且流畅的摊手:
     “怎么了嘛,书看都被看了你还想怎样嘛,都流到景岚域这么一方不起眼的小门小派里了,难不成你好像把所有看过此书的人都给干掉?”
     “行啊,为师保证不拦着你~”
     语气不免揶揄,沈茗倒也不恼,眸中划过一抹狡黠。
     “没有,沈茗怎么会那样做呢~沈茗只是想独享阿师,可不会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所以……阿师再写一本吧~不过里面的内容人物,全都要改成阿师和沈茗呦~”
     话到此地,江言却是有些回过味儿了。
     “茗儿,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对那本小黄书很感兴趣的样子?”
     “说起来……昨夜天人交感,冥冥中仿佛有什么关乎于我之事被牵动,当时没有太过在意,可后来听你所言……应当是申鹤将那小黄书献给画音阁的阁主,对方因此产生了某种深究的想法,这才牵动了我。”
     首先排除是裴萌萌的念叨,别逗了他什么修为什么境界,哪里是背后蛐蛐两句就能引动天人交感?若是如此的话,那江言怕不是天天浑身哆嗦打摆子。
     毕竟有些人念叨江言可是念叨的狠,哪怕是远在东辽域内都有他的神像庙祀,信众的念叨不比裴萌萌来的更坚定清晰?
     故此,定是有人拿着关乎自己之物打着窥探之心,故此才引得他感应。
     江言思路逐渐清晰,灵巧的挣脱沈茗脚尖轻点落在瓦片上,迎风而立衣诀舞动。
     “这书莫非是有何奇妙之处,我竟不知?我记得……这书是我观自身修行日久七情渐薄,不想太过太上忘情所以才以人之本根情欲入手所编撰的书。”
     “虽里面有些天地至理,但也仅限于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地步”
     别说为何书是他所着却不懂里面的道理。
     道理从小朗朗上口,什么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什么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啊…什么天地合而万物生,阴阳接而变化起……
     可背诵谁不会?哪怕是理解也不难,难的在于做到。
     君不见即使江言把一些王圣人的阳明心学教给了他的好友辛来,可才情如他也在后来陷入迷惘,问世间真有此人乎?
     所以,江言做书做的嗨起时便把那些连他都做不到理解不通的地方,顺着心中那道“灵感”一一写下。
     虽然后来写的地方偏了,导致看它的人虽能从上面理解些道理,但多与情欲相关。
     故此也就归类于杂书当中,负责帮助某些情冷淡的修士以助兴……
     后来才被紫然轻松盗走,接着被师姐没收,被师父没收,被太上没收……
     等等…被太上没收,然后又被某大宗长老以某些代价给拓印……
     “妙啊!”
     念及于此,江言一锤手心!
     “以前是我一叶障目,不识黄书真面目了,能牵动师父乃至太上情欲的书,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小黄书!简直是大黄书啊!”
     一般来说,向外宗门派索求典籍都是很犯忌讳的,若非交情深厚或者利益匪浅轻易不会开口。
     “那未知长老倒也慧眼,就是不知付出了什么代价……”
     江言禁不住失笑,而后便是肃然。
     “可书最后却流传出来了,并且当时那申鹤手中那本,还不是阉割版!”
     “所以……是发生什么?”
     思索间,身后传来绵软至极的触感,那股独属于沈茗的无法言明的幽香钻进鼻尖。
     “阿师…刚才沈茗的话,你还未答应呢~”
     “啊咳咳,为师只是在整理思绪,毕竟那书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不好好想想怕记不起来……”
     侧头,视线落在小兰的房外。
     “那什么魔种茗儿有苗头了?以你如今的手段,难道还需利用裴兄来引蛇出洞?不能直接拔除掉嘛?”
     沈茗双臂穿过江言腋下,如玉的掌心张开,一颗模样古怪的肉瘤正轻微颤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一般。
     江言能从上面感受到有许多哀嚎的尖锐人声,明明这肉瘤没有丝毫灵气,却给他一种强烈的排斥感。
     “这是沈茗从那申鹤身上取出来的~”
     江言从沈茗语气中听出了些东西,皱眉问:“那申鹤如今怎了?”
     沈茗不语,灵兽袋打开一道口子,江言探出神识进入其中,而后簌的闭眼收回神识表情凝重。
     “阿师,可还要沈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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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江言才缓缓睁眼,长长吐出口气才道一句:“裴兄这次可要受苦了~”
     刚才,江言神识入内看到的并非是申鹤,而是名为“申鹤”的不可名状的生物,无皮的眼珠密布周身,一双双糅和拼接的“脸”似隐若现。
     浑身散发着令人厌恶的气息,而灵兽袋内原本饲养的灵兽则早全部暴毙。
     哪怕有高级灵兽袋的限制,却依旧将那些灵禽全部杀死,手段莫名。
     “茗儿的想法是什么。”
     江言没有计划,他如今不配有计划,只有目标。
     至于抵达目标途中的种种该如何发展,就不是江言需要考虑的事情了——决不是他不配拥有思考。
     沈茗对如今的江言异常满意,心情简直开心的不得了,自然也不会进行隐瞒。
     “这魔种沈茗看了,与沈茗的天赋心声很相似,但更加霸道。”
     “沈茗窃听的心声基本只是生灵自然散发的臆念,不伤生灵。但这魔种却直接扎根在生灵魂魄之上,强势攫取生灵产生七情臆念并向深处牢牢扎根!”
     “而要将它斩断,对别人来说可能非常困难,因为几乎没有修士的道是专修七情,可沈茗不同,沈茗可以将它给轻易弄死。”
     江言表面点头内心腹诽。
    

第394章 抄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