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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寝共眠,没有噩梦[1/2页]

死遁三年归来,暴君黑化了 煐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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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仪重重呼出一口气,慌乱地将面纱戴上了,又咳了两声。
     这殿里未免太冷了些。
     江澜夜并不在意她的咳嗽,又道:“服侍朕更衣。”
     宋仪知道这话是冲她说的,反正现在戴着面纱,且已经打消了他的怀疑,放松了下来。
     江澜夜站起来,垂眸看着宋仪伸手,下意识地解开了他腰间的玉佩。
     他瞳孔微缩,想到了什么,忽然紧紧攥着宋仪的手腕,问:“你...今天说你叫什么?”
     宋仪不明白江澜夜为何突然这样,回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有些慌张。
     这里的一切都太熟悉了,连江澜夜腰间悬挂的玉佩都是三年前的那一块。
     她知道江澜夜很宝贝那块玉佩,平时都是先解开玉佩,将它好好放置在桌上,再解开束带的。
     但是寻常人第一反应都是会先解开束带。
     宋仪结巴地说:“奴婢名叫...一一,方才看陛下的玉佩似乎价值不菲...奴婢怕把它弄坏了,所以想着先...”
     “你不叫一一了。”
     江澜夜忽然打断了她的话。
     “那...奴婢叫什么?”
     江澜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从现在起,你叫宋仪。”
     宋仪:“......”
     好一个宋仪。
     “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奴婢小时候在家烧水,不小心将热水洒到脸上烫伤的,也没涂药,后来就留了疤。”
     她满口胡诌。
     江澜夜淡淡应了一声,命令道:“以后都要戴着面纱出现在朕面前,没有朕的允许,不许把面纱摘下来。”
     因为这个人,实在太像宋仪了。
     只要不把面纱摘下来,只露出这双眉眼,江澜夜可以欺骗自己,眼前的人就是宋仪。
     宋仪求之不得,呼出一口气:“奴婢遵旨。”
     江澜夜松开了她的手,又沉沉地盯着她。
     眼前的这个人,唯唯诺诺,显然怕极了他,不敢与他对视。
     和他记忆中的宋仪完全不一样。
     宋仪是全皇宫唯一一个不怕他的人,敢在他批阅奏折的时候,直接将奏折夺走,然后蛮横地坐在他腿上,要求他抱着她。
     宋仪的眼神永远神采奕奕,像寒冬腊月里的太阳,每每触及到她的眼神,都是一件极幸福的事。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将他从黑暗中拽了出来,又毫不留情地伤了他的心......
     江澜夜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到已经成了一种偏执。
     他忽然兴致缺缺,躺在榻上,说:“你们都出去,宋仪留下。”
     曹公公出去前,给了她一个眼神,是警告。
     宋仪叫苦不迭,面上又不能显露出来,强装淡定地站在原地。
     “烛灯灭了。”
     他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宋仪连忙拿过剪刀,把烛芯剪了,随后,殿内陷入黑暗。
     他闭上双眼,呼吸沉稳。
     就这么睡了?
     那她怎么办!
     宋仪在黑暗中无声怒视着江澜夜。
     不知站了多久,腿都麻了,她搓搓胳膊,悄悄地从窗边矮榻上拿下来一个软枕,放在地上。
     她就这样盘着腿坐在软垫上,背靠着床榻,蜷缩着闭上了双眼。
     说来奇怪,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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