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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着唇,正费力地想将披风与勾住的里衣彻底分开,帐篷的布帘突然被人掀开。
     “沈姑娘!”宗恒脚步虚浮,踉跄着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不太清醒,脸色也涨得通红,额上布满冷汗。
     一进帐篷,逼仄的空间像是催化剂,瞬间将他体内的药性催到了极致。
     浑身燥热难耐,四肢百骸仿佛有烈火在烧,理智像被狂风卷过的烛火,摇摇欲坠——
     方才那碗水里的催情香,此刻终于彻底发作开来。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额角青筋暴起,极力克制着翻涌的欲望,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你没事吧?”
     沈知念正背对着他整理衣襟,没察觉他语气里的异样,只低声道:“我没事,就是衣服坏了,劳烦你出去,之后把春喜叫进来……”
     话没说完,她转身时,衣襟不慎勾住了帐篷角落支着的木架尖刺,又是一声清晰的裂帛响,里衣的前襟竟被撕开大半,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衬得脖颈线条愈发纤细。
     宗恒的呼吸猛地一滞,眼中瞬间布满血丝,喉头滚动着发出粗重的喘息,几乎要控制不住向前扑的冲动。
     ……
     许阿狸掀帘出了帐篷,担心有人进去坏事,故意扬高声音往人群里喊了一嗓子:“沈姐姐,你在里头稍等,我这就去马车上取衣服,千万别出来吹风!”
     这话像是特意说给谁听,尾音还带着几分刻意的关切。
     她说完,便慢悠悠往马车方向晃,脚步拖沓,根本就没有半分着急的样子。
     实际上,她根本没去找衣服,只站在不远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知念所在的那间帐篷。
     眼见宗恒冲了进去,许阿狸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刚要挪步,眼角余光瞥见路口驶来一辆熟悉的乌木马车,车帘掀开,宋鹤鸣一身藏青锦袍,踩着雪地里的脚印快步走来。
     时机正好!
     许阿狸立刻转身,装作急匆匆往马车跑的样子,胡乱从车里抓了件备用的素色襦裙,又提着裙摆往帐篷方向赶,恰好迎上刚下车的宋鹤鸣。
     “鹤鸣!”她脸上堆起焦急的神色,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你可算来了!方才粥棚那边乱了套,沈姐姐的衣服不小心被勾破了,我让她在帐篷里等着,正去拿衣服呢……她一个人在里头,怕是有些慌,咱们快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她说着,还往帐篷的方向偏了偏头,眼神里带着“担忧”。
     宋鹤鸣本就听说流民聚集,心里记挂着沈知念,此刻听她这么说,眉头立刻蹙起,脚步也加快了几分:“怎么回事?怎么会弄破衣服?”
     “说来话长,”许阿狸故作急切地往前引,“就是方才人多挤了一下,钩子勾住了……你先去看看,我这就把衣服送过去。”
     宋鹤鸣没多想,大步朝着帐篷走去。
     ……
     春喜端着空碗往回走,刚绕过堆放粮袋的

第228章 你清醒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