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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哄笑和附和:
     “可不是嘛!王氏张氏,你们当初那算盘打得精啊!”
     “哎呦,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吧?这新房子,这新家具,啧啧,本来该是谁家的呀?”
     “活该!这叫报应!看人家好欺负,现在傻眼了吧?”
     一旁看热闹的张伯抽着旱烟,对身边人努努嘴:
     “瞧瞧穆老大穆老二那脸,啧啧,跟吃了屎一样难看!当初分家,老太太把好田都搂给他们,把老三当叫花子打发。
     现在好了?人家老三靠着那三亩‘废地翻身了!他们呢?守着那点田,今年旱得够呛吧?”
     隔壁的张婶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路过的穆大伯听见的声音说着:
     “这就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眼皮子浅啊!当初要是对老三好点,现在手指缝里漏点,也够他们吃香喝辣了!活该!”
     还有一群半大小子跟在穆二伯身后起哄:
     “二伯!三叔家的大瓦房气派不?你家啥时候盖啊?盐碱地要不要?便宜卖你!”
     穆二伯气得脸色铁青,低着头,加快脚步往家里跑。
     大伯母王氏气得浑身发抖,尖声反驳:
     “放屁!你们懂什么!那盐碱地种出东西?指不定用了什么邪门歪道!看她能得意几天!一个丫头片子,守得住这么大财?”
     她这话与其说是反驳村民,不如说是自我安慰和恶毒的诅咒。
     二伯母张氏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死死掐着旁边丈夫的胳膊:
     “就是!指不定是爬了哪个贵人的床才换来的银子!贱蹄子,跟她那被休了的大姐一样,就是个狐媚子!”
     她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怨毒。
     穆二伯看着簇新的房子,重重叹了口气,懊恼地蹲在地上:
     “唉……早知道……早知道那地……”
     后面的话淹没在村民更加响亮的嘲讽声中。
     穆莺莺新房子乔迁,特地摆了一大桌,不收礼金,借口大家来吃一些热锅饭,在这种物资匮乏的时间,这也极其难得。
     也算的上是平复了村子里一些眼红传出来的流言蜚语,树立了威信。
     第二天,村内便传来了小孩子们的嬉闹声,他们围着新房跑圈,嘴里还喊着新编的顺口溜:
     “莺莺姐,本事大,盐碱地里种金花!大伯二伯眼气坏,悔得肠子青呱呱!”
     穆莺莺听着欢快的童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带着冷意的弧度。
     她没理会那些酸话,更没去看大伯二伯母那怨毒的眼神,只是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新家,眼神坚定:这,只是开始。
     大伯母怀着气回家。
     她来穆家这么长时间,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看着一旁低眉顺眼的二伯母,更觉得她没用,扯着凳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这个小贱蹄子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作手段,竟然让那没人要的‘废地变成了‘金疙瘩。
     这田原本应该是我们的,这‘金疙瘩也应该是我们的。”
     二伯母绞着手帕,咬牙切齿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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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密谋坏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