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秘密接洽,寻求外援[1/2页]
校园暗夜女王
紫天御
门开的瞬间,我的指尖还停留在电源键上,目光落在来人脸上。周悦拎着药盒站在门口,发梢带着夜露的湿气,肩头的校服颜色略深了一块,那是雨水渗进织物留下的痕迹。她抬手抹了把额前碎发,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什么沉睡的东西。走廊的灯忽明忽暗,映得她侧脸轮廓忽隐忽现,像一张未完成的素描。
她没说话,只是把药盒轻轻放在桌角,从夹层取出一个银灰色U盘,递到我手里。金属外壳冰凉,边缘有一道细小的划痕,形状像一株飘散种子的蒲公英。我接过U盘,指腹摩挲着那道刻痕——熟悉得几乎能唤起触觉记忆。林悦在医院时,总喜欢用指甲在物件上留下记号,她说这样能记住每一份信息的来路。那时她躺在病床上,手腕上插着输液管,却仍坚持亲手把加密日记刻进一个旧U盘的外壳。“万一我走不了了,”她低声说,“至少有人知道我们是从哪里开始的。”
我将U盘插入接口,电脑屏幕亮起,文件自动弹出,标题是“FGL 7T反向追踪日志”。解码程序启动后,数据流逐行展开,绿色字符如雨点般滑落,显现出三次异常访问记录。其中一条IP地址归属枫林中学内部网络,访问时间是凌晨两点零八分——与上一章中神秘人调阅签章页面的时间完全一致。
这不是巧合。有人和我们一样,在深夜里翻找同一份文件。
我闭上眼睛,呼吸放缓,心中默念:命运洞察系统,启动。目标——枫林中学近期异常访问者。
眼前浮现出半透明界面,蓝绿色数据缓缓流动,像深海中的洋流。画面切入一间教室,夜晚灯光微黄,投影仪投出的资金流向图正静静闪烁,与我手中资料完全一致。一名戴眼镜的女生坐在桌前,背对着镜头,正在打印文件。她动作很轻,仿佛怕惊动什么。打印结束,她撕下一页纸,写下一行字:“他们也在查,可以联系。”笔尖顿了顿,又补上一朵简笔蒲公英,线条稚拙,却带着某种仪式感。
影像消失,能量条降至68%。
我睁开眼睛,呼吸略微沉重。这行字不是给我看的,却是冲着同一个方向发出的信号。我们彼此看不见,却在同一张网上震动了同一根线。那种感觉,就像在漆黑隧道中独自前行多年,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声轻微的敲击——三短一长,摩斯密码里的“S”。
周悦站在我身后,声音压得很低:“林悦说,对方如果回应,就用老办法。”
我点头。老办法,是指我们最初传递情报的方式——伪装成校园二手交易信息,嵌入加密图像,通过匿名邮箱发送。不联网的设备,不实名的账号,每一环都切断了追踪路径。那是林悦设计的“蜂巢协议”,代号“蒲公英”,寓意信息如种子般随风散播,落地生根,却无法溯源。
我调出风衣男关联的“启程教育服务”公司注册信息,发现其曾租赁过一处废弃地铁站的通信机房。那地方早已停用,不在集团常规巡查范围内,信号盲区多,适合临时接头。地图上,那个站点像一颗被遗忘的锈钉,深埋在城市地脉的褶皱里。
我起草短信:“旧教材《教育财政通论》第二版有偿转让,含配套数据光盘。”看似普通交易信息,实则暗藏玄机。《教育财政通论》是我们内部代指“资金链调查”的暗语,而“数据光盘”代表已解密的部分证据。发送时间定在凌晨两点零八分。
周悦看着我操作,轻声问:“为什么要选这个时间?”
“因为那是他们最清醒的时候。”我说,目光未移开屏幕,“也是最警惕的时候。如果对方真在查,他们会注意到这个时间点的异常——就像我们注意到了他们。”
她没再问,只是默默退到门边,确认走廊无人。她的背影单薄,却站得笔直,像一株在风中不肯弯腰的草。我忽然想起林悦最后一次见她时说的话:“周悦不怕黑,她怕的是有人忘了为什么点灯。”
48小时过去。我没有收到任何回复邮件,也没有新消息提醒。第三天凌晨,邮箱自动弹出一封无正文的信件,附件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一本《教育财政通论》被翻开,书页折角处,画着一朵简笔蒲公英。线条简单,却与U盘上的刻痕几乎一致。不同的是,这朵蒲公英的种子飘向右上方,像是被风吹动的方向——那是我们约定的回应符号:已接收,可接头。
接头成功。
我提前两小时抵达废弃地铁站。楼梯口铁门锈蚀,缝隙间长出几株野草,叶片上凝着夜露,在手电光下泛着冷光。地下通道昏暗,应急灯闪烁不定,像垂死之人的脉搏。空气里有潮湿的霉味,混杂着电缆老化后的焦糊气息。我沿着墙边走,脚步放轻,手指一直贴在口袋里的录音笔上,金属外壳被体温焐热,像一块沉默的证物。第242章 秘密接洽,寻求外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