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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拾光里的渡口:思雨和她的半退休小日子[1/2页]

海盐味奶糖 追风少年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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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雨的半退休生活依然还在继续,她也过上了自己和小吴一起梦想中的生活,砖木结构平房带着个不到三百平的院子,她每天都能迎着太阳起床,鸟叫声,公鸡打鸣声,人们熙熙攘攘的话语声音,这种生活简直太帅了,充满着烟火气和人味儿。
     她每天都像蚂蚁一样,一点点的调整着自己的小世界,刷桐油,刷防锈漆,布置盆栽,用钉子把一些废旧的木板钉起来,做成一个个置物架,放置一些盆栽,也会给房屋外侧做一些简单的防水。思雨还打算秋天之后种点蔬菜,养点鸡,养点鸭,为此她每天都在刷抖音,记录着别人分享的好点子,一步步的去落实。
     附近有一处空置的商铺,后面有一个不小的院子,一次她和同学无意闲逛发现的,她们起初被外表所吸引,这原本是一个买手店,大概是一帮不差钱的归国留学生经营的,一切的摆设显得很从容很佛系,看见有顾客进来了,没有刻意的迎合,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两句,便退回到了角落里,让访客尽情的参观,不参杂更多自己主观的想法,关于这一点,思雨很是喜欢。思雨后续也会偶尔一个人来坐坐,时间久了,也和老板和一帮朋友熟悉了,和想象的区别不大,这是一帮学艺术的艺术生搞的一个心灵栖息地,这是她们从国外归来的第一部作品,虽然一直未能盈利,却像自己的孩子一样,给她们带来很多精神上的享受,当然也因为学艺术的家庭不缺钱,自然和为谋生而开店的心态就不一样的(当然这里只是描述,没有别的意思,更没有刻意的捧谁踩谁,各有各的不容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薄弱点,有些需要守候的点,有好有坏。考虑到之前曾无意中伤,现尽量多解释两句,如有表达失误,望各位见谅啦)。
     很快,思雨和同学们就看上了这家小店,她们很想把她盘下来,起初也并不是很顺利,后来突然有一次一群人在一起打圈喝酒,这一夜大家聊了很多,话题涉及到方方面面,大家推杯换盏间早已看穿了好多,很显然真诚是唯一的套路,为了表示感谢思雨答应,以后永远留一个包间给她们,只要她们提前半天说。这种被理解被看见的感觉真的好好,思雨感觉自己再次被治愈了。
     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签约,虽然一切已经谈妥,但是双方都是面上的人,该走的流程还是走一下,既是对双方的认可,也是对于双方的一种保障。
     签约结束,紧锣密鼓的装修设计也开始了,经过一系列评估,加上前店主的专业性建议,大家一致决定,由于之前的结构,设计都很专业,所以也并没有很操心,只是简单的微调以便于更符合新店的风格。
     一楼被她和阿琳、老周改造成了小酒吧,木招牌上“拾光”两个字是丁子涵写的,笔锋里带着点没正经的洒脱。很早她们就选择了预热,试运营那天她们一如往常的选择了没挂彩带,也没搞开业仪式,只是在吧台摆了盆刚从院子里剪的月季,思雨往门口的黑板上写了行字:“今日供应:阳光、晚风,和能说的秘密”。
     第一个推门进来的是个穿灰布衫的老爷子,手里攥着个掉漆的搪瓷缸,他站在门口打量了半天,指着墙上的老唱片问:“你们这家清吧卖茉莉花茶吗?”看这架势,有点老玩家的意思。思雨正擦杯子的手顿了顿,“有,当然有,我们这不只是清吧,我们希望做成了一个据点,有一批相同志向的一起玩耍的据点。基本上都能满足,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我们支持提前预约,私人订制,只愿您玩的开心!”转头冲后厨喊:“小王,把我办公室的明前龙井茶叶拿过来,泡壶给这位大爷,这单不用记账。”老爷子笑了笑,没再说话,后来成了常客,颇有种老酒馆的意思,老爷子每天下午四点半准时来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街对面修鞋的老张敲钉子,临走前会把搪瓷缸灌满茶水,说这比他儿子给买的进口咖啡喝着熨帖。思雨也习惯了老大爷的存在,虽然每次消费不多,却成了一个心理信仰,每天老大爷都是店里的第一个客户,风雨无阻,最初店里是五点营业,为了让老大爷没有负担愣是改成了四点半,不过却也因为这个小改动,这家清吧获得很多次真挚的美好。
     老周是思雨在苏超赛场认识的球友,是思雨同学的发小,之前在大厂做设计,三十岁那年突然裸辞,背着相机去了趟西藏,回来就成了半个植物学家——酒吧里的绿植都是他赞助的,平时也是侍弄的,连洗手间窗台上的多肉都被他养得胖乎乎的。他总说做生意像养多肉,水多了烂根,太干了枯尖,得顺着性子来。
     试运营第三周,有个穿西装的男人在吧台前喝到深夜,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说自己刚被裁了,下个月要交房贷。老周默默调了杯无酒精的莫吉托,杯壁上插了片薄荷叶:“我以前通宵改方案时,总想着要是能有个地方坐着发呆就好了。现在这不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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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雨负责吧台的调饮,她不爱做花哨的鸡尾酒,总琢磨些家常味道。用院子里结的青梅泡的酒,加苏打水和青柠,取名“小满”;把阿姨寄来的桂花糖霜融在威士忌里,叫“故园”。有次一个穿校服的小姑娘来买果汁,盯着菜单上的“小满”看了很久,小声说:“我奶奶以前也给我泡青梅酒。”思雨给她装了杯酸梅汤,杯底悄悄压了颗话梅:“这个免费,酒现在还不行,等你考上大学,来喝真正的‘小满,到时候我再请你。”
     酒吧里的客人像流水似的来,带着各自的故事。有对老夫妻每周四晚上来,老爷爷给老奶奶点杯热可可,自己喝白开水,他们总坐在最里面的卡座,轻声说些家长里短。有次思雨听见老奶奶说:“隔壁小李家的孙子要结婚了,彩礼要十八万呢。”老爷爷叹口气:“咱们那会儿就两床被子,不也过了一辈子?”思雨在吧台后偷偷笑,觉得他们的对话,像老唱片里的歌,慢悠悠的,却透着踏实的暖意。
     也有让人心里发沉的客人。一个染着蓝头发的姑娘,连续三天来喝“长岛冰茶”,每次都把自己喝到眼神发直。第四天傍晚她来的时候,思雨给她悄悄换了杯蜂蜜柚子茶:“我以前也觉得借酒消愁管用,后来发现愁像茶渍,越泡越浓。”姑娘愣了愣,突然掉起眼泪,说自己谈了五年的男友,昨天跟别人订婚了,“他说我太任性,可他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要在他晚归时锁门——我只是怕黑。”老周端来盘刚烤的曲奇,往她手里塞了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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