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衔芳厅去的路上,我们像是默契地达成了某种共识,谁也没再提起昨晚的惩罚。
晨光透过回廊的雕花窗棂,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影,秦野修长的手指稳稳牵着我,掌心的温度透过相触的肌肤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昨天到底是被罚得狠了,每一步都牵扯着臀腿处的红肿,我头一次觉得安颐居到衔芳厅的距离这样遥远。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抚身后,指尖刚碰到衣料就疼得一颤,嘴也重新撅起,像挂了个小油壶,衣料摩擦带来的疼痛感让我行进的速度一降再降。
秦野则早有所料,不动声色地一再迁就着我的步伐,衔芳厅的匾额终于近在眼前。
我和秦野同时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又互相对视,相继一笑。
此时,一阵清风徐徐划过,将檐角处的宫铃撞出清脆声响,余韵还未消散,餐桌旁就传来熟悉的慵懒嗓音。
“什么事儿这么好笑?不如进来也说给小叔听听?”
半敞的门扉里,纪淮倚着椅背,眉梢轻挑,指尖懒洋洋点着轮椅扶手,目光似笑非笑地投向我们。
而坐在阴影里的纪北年突然放下咖啡杯,杯底与托盘相撞的脆响让所有人一静。
他脸色阴沉,带着审视的目光扫向了我,在我被秦野牵住的手腕处停留一瞬,最后钉在了我泛红的眼尾,他忽然冷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将餐巾重重按在桌上:
“磨磨蹭蹭,纪家的规矩都喂狗了?”声音裹着冰碴,每个字都像在齿间碾过,“全家都要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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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早餐又被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