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年就像猫擒住了挣脱不掉的老鼠,不急着下口,偏要用爪子慢悠悠地拨弄,看着对方在恐惧里瑟瑟发抖。
他指尖的凉意混着那股浓烈的撒尔维亚香,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的呼吸都缠得发紧。
他仿佛在审视一件完全由自己掌控的物品,整套动作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明明没真的动手,却比实实在在的巴掌更让人头皮发麻——他不是在惩罚,而是在碾碎那点刚冒头的叛逆。
他就是要用这种近乎轻慢的方式,让眼前的小东西清楚:你的害怕、你的挣扎,甚至那点想反抗的念头,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由他说了算,不值一提。
那触碰更像是一种宣告,宣告他对我的绝对支配,这比真的动手更让人觉得窒息。
我轻颤着,被他这样的行为感觉到羞耻极了。于是忍着本能带来的恐惧,还是抬眼瞪向了他。
可下一瞬,我就知道了这么做的代价。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颈,将我拖出了车外,像是终于突破了那层薄霜,从彻底解封的炼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低语里带着裹着火星子的碎冰碴:
“看样子,果然是惯坏了你!才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敢挑衅我。”
他将我狠狠拎起,甩进车里,随后上车,摔上车门。
“江洋!开车!”
纪北年冲着车窗外吼了一声。
我被甩在车厢地毯,后腰撞在车门把手上,疼得眼前发黑,刚想撑起身子,就被他抬脚踹在肩膀处踩了回去。
他脚下的力度不轻,与其说
第515章 解封的纪北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