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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4章 始终轮域[1/2页]

鸿蒙宝塔 慧眼冥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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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终轮域的天地,像被时光的丝线缠绕。域内最醒目的是无数转动的轮盘,轮盘边缘刻满细密的齿,一半嵌着“始”字纹,纹路是萌芽、初啼、扬帆的剪影,泛着新生的嫩黄;一半铸着“终”字痕,痕迹是落叶、归尘、泊岸的轮廓,透着沉淀的褐红。
     域中央的“本源始终轮”最是宏大,轮径十丈,轮心嵌着颗“轮回珠”,珠内一半是破土的新苗(始之生),一半是结籽的老株(终之藏),新苗缠着老株的根,老株托着新苗的芽,像在说“始是终的头,终是始的尾”。轮下的“时序壤”里,长着“来去草”,草叶春生夏长(始),秋枯冬藏(终),枯荣交替间,草根却始终鲜活,藏着“终里藏始”的生机。
     “这轮子……转得像俺村的碾盘,一圈又一圈。”李二牛望着始终轮,“始”纹刚转过,“终”痕就跟着来,新苗抽出时,老株正结籽;老株枯死,新苗已扎根。“就像种麦子,春天撒种(始),秋天收割(终),可割下来的麦穗,明年又能当种子(终即是始)。要是光想着撒种的新鲜,不肯收割,麦秆就烂在地里;要是怕收割后的空,不敢撒种,地里就长不出新麦。”
     可轮域的边缘,轮盘却转得滞涩。东边的轮,“始”字纹亮得刺眼,轮盘总停在新苗破土的瞬间,不肯往前转,嫩黄的光积得太厚,把轮齿都粘住了;西边的轮正相反,“终”字痕沉得发黑,轮盘总卡在老株枯败的时刻,不肯往后挪,褐红的痕凝得太实,把轮轴都锈住了。
     “东边是‘恋始者,西边是‘惧终者。”青年器灵的声音混着萌芽的脆响与枯叶的轻响,“他们把轮回珠都快磨掉光泽了。”
     东边的恋始者们围着“始”纹,捧着刚破土的新苗,哭哭啼啼不肯放手,嘴里念叨“刚开始多好,新鲜、有盼头”,连新苗长老了都要强行掐回嫩芽状,结果掐死了不少。他们的眼里总闪着“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的怅惘,有人守着刚下的蛋,不肯让母鸡孵,怕小鸡出来就不是“蛋”了。“终是掠夺!”为首的绿衣女子抱着新苗哭,“刚开始的美好,都会被终结毁掉,不如停在这儿,永远新鲜!”
     西边的惧终者们蹲在“终”痕旁,对着枯败的老株唉声叹气,连撒种都不敢,说“种了迟早要枯,何必费那劲”,有人把结好的麦穗埋进土里,宁愿让它烂掉,也不肯承认“收割是另一种开始”。他们的脸上总挂着“一切都会结束”的绝望,有人看着夕阳就落泪,说“天黑了,一天就完了”,却忘了明天会有朝阳。“始是欺骗!”为首的灰衣老者摸着枯根,声音哑得像破锣,“开始得多热闹,结束时就有多冷清,不如啥也别开始,省得难过。”
     两拨人一照面,恋始者就把新苗往惧终者怀里塞,哭“你看这新鲜,为啥要怕结束”;惧终者就把枯根往恋始者面前递,叹“你看这枯败,开始有啥用”。本源始终轮的“始”纹卡得越来越死,新苗憋得发黄;“终”痕凝得越来越实,老株烂得发臭。轮回珠的光泽越来越暗,新苗与老株的缠绕断了,新苗没了老株的养分,蔫了;老株没了新苗的承接,枯了。来去草的草根,竟也开始发黄。
     “这哪是恋始,是把新鲜捂成了烂泥;哪是惧终,是把沉淀熬成了绝望。”李二牛拽过石熊,往轮域中央走。那里的轮盘转得顺畅,有人撒种时就想着“秋天能收多少”(始里藏终),有人收割时就盘算“明年要种啥”(终里藏始);恋始者见了,会笑着说“新苗长老了,能结籽呢”,惧终者见了,会叹着气却动手撒种“枯了的根,能肥地呢”。“俺爷常说,娶媳妇是始,过日子是终,可日子过着过着,生了娃,又是新的始;娃

第584章 始终轮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