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瞳孔骤缩,在腐蚀性液体漫延的刹那,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抄起桌上的水杯。
冰凉的清水泼溅在斑驳的木盒表面,蒸腾的水雾里,滋滋作响的腐蚀声像是被按下暂停键。
许昭阳攥着衣襟的手指节发白,两人屏气凝神地盯着那抹焦黑,
直到刺鼻的白烟渐渐消散,才发现被腐蚀的木纹间竟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篆体34;危34;字。
34;周言那个小子再不来…...34;
江淮的喉结上下滚动,指节在镊子上敲出急促的节奏。
盒面雕刻的云纹在烛光下扭曲变形,那些本应精致的饕餮纹路此刻仿佛都在嘲笑着他的束手无策。
金属镊子划过盒盖边缘时发出细碎的刮擦声,绕着机关盒转了两圈,除了沁出的冷汗,他什么线索都没抓住。
许昭阳扒着桌边往前凑,袖口扫落了半盏凉茶也浑然不觉:34;要不直接上锤子?34;
话音未落就被江淮截断,镊子重重拍在檀木桌上发出闷响:34;这是战国机关术的活扣,蛮力只会触发自毁装置。34;
江淮将镊子狠狠别进腰带,骨节泛白的手指开始在盒底摸索。
蒸腾的水雾里,被水渍晕开的34;危34;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深,像是某种倒计时的诅咒。
江淮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水浸湿了他的袖口,但他浑然不觉。
许昭阳焦躁地踱步,地板被踩得吱呀作响。
34;这机关...34;江淮的镊子突然停在匣底一个几乎不可见的凹槽处,
34;不是传统的七星锁。34;他的声音因紧张而发哑,34;看这纹路走向,更像是..
第330章 林州案22-开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