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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晚饭,用得尽兴,裴渐由衷替许凌白感到欣慰,“怀峰许家,本就名不虚传,只是这些年来,人丁凋零之际,也是遇到些坎坷,门楣有些黯淡,将来恐怕就靠淩白你来支撑了。”
     继而又问了些老家的事儿。
     许凌白低叹,“如公爷所言,族亲凋零,晚辈得了功名之事,也写了书信回去,但无人回信,想必也是无人想着来料理此事。”
     “竟是落败成这样?”
     莫说裴渐感叹,就是裴岸都觉得不可思议。
     许凌白低下头,面上难掩窘迫,“后母性情孤僻自私,从前我兄妹在家,就多不被待见,而今得了功名,后母也不觉是个依靠,反倒是害怕晚辈向家中索取银钱——”
     “听得说,你后母与先父还育有其他孩子?”
     “还有胞弟一个,但年岁小,后母十分宠爱,自小就不让与我和妹妹多亲近往来。”
     “你后母这想法实在肤浅,就那么一个兄弟,往后有个兄长倚仗,这本该是幸事一桩。”
     “父亲离世时,屋中还有寥寥不多的家产,后母生怕我与胞弟争夺,也是生了好些个心思,闹得水火难容。”
     “即使如此,也就不必多牵挂,来日里你这弟弟长大,有心寻来,再叙兄弟情意不迟。”
     从正贤阁出来,许凌白也觉得如释重负,能得国公爷参详前程,那是从前他个穷苦书生不敢想的事儿。
     想到这一年来,恍若隔世。
     自入了国公府,日子也逐渐好了起来,这些都依仗观舟。
     往韶华苑走时,许凌白多次言谢,让裴岸到后头都有斥责之意,“表哥如此客气,实在是把我当个外人,观舟再是得知,表哥这样,岂不是寒了她的心。”
     “不不不……,只是这大半年,我兄妹二人吃住在公府,给你们两口子添了不少麻烦。”
     “表哥莫要这般见外。”
     裴岸语重心长说道,“我那大舅兄,这一年来全无踪迹,观舟思念舅兄,还因此生了大病,若无表哥与表姐在此宽慰她,观舟只怕都熬不过来,你们待观舟犹如亲兄妹,这点吃穿用度的,何足挂齿?”
     夜里,裴岸与宋观舟说了大致。
     “父亲也这般考量,那就听父亲的,我那是投机取巧罢了。”
     裴岸笑来,捏着宋观舟的鼻尖,逗弄起来,“娘子倒是好大的口气,竟是说圣上娘娘、东宫太子与太子妃,是你的人脉,若不然,来日里替为夫也打算打算?”
     嘁!
     宋观舟翻了个白眼,“我那是宽慰表哥表姐的话,表兄一无好的家世,二没有绝世的才情,倒也不是我妄自菲薄,他与四郎你相比,还是差了不少。”
     这是事实。
     裴岸拥着她,偷了个香吻。
     “难得娘子如此高看我。”
     “非也!”宋观舟如实说来,“你政治素养和眼光,比我高太多,我本来就不擅交际应酬,娘家爹娘都没了,于你前程上头,毫无帮衬。”
     说到这里,宋观舟淡淡一笑,“不添乱,已是好的了。”
     裴岸凑到她唇边,轻

第904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