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下身,圈住她纤细的腰身,清瘦的面颊,轻抵她莹亮紧致的额角。
“旁的人窃君宠,独你戏君恩,高坐云台,谢绝委身。”
“分明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偏口是心非。”
“看似无理争执,实为解藏拙的忧绪愁思。”
“分君之忧,堵臣之口,慰民之心,思国之危。”
“得你二人思国忧民,顾盼朝盛,乃大嫣之福,我之幸。”
“你身子抱恙,该早些歇寝。”
他软下声劝慰,将人轻绵搁落,俯身落下一吻。
抽身一刹,替她掖紧松敞的锦被。
她柔温一笑,将裹挟余温的锦裘递与他,目送孤寂、落寥的身影晃步远去。
磕眼浅憩,心绪上涌,细眉舒展,喜窃满怀。
月影沉移,寂夜无声,奢繁的床笫间,恬静的人儿息音匀喘。
孤枕无影,难能好眠。
事隔三日,恰逢天晓,伤势转好的虞卿淮,携夫人登堂入室。
“臣,臣妇,见过皇贵妃娘娘。”
虞卿淮俯首作揖,虞夫人低身行礼,遵照宫廷礼矩垂首避目,不与贵人平视。
夫妇二人姿态谦恭,礼节周全,不似旁人的扭扭捏捏,含糊作态。
落笙挥退侍从高居主位,神情肃穆,凤仪惊众。
即是身子抱恙,仍然盛气卓着。
对二人的来意,与谦恭,颇为不解。
“虞大人携夫人登堂,是为何意?”
她沉住性子,借品茶之余吟笑相询,眉眼裸透明净。
虞卿淮低身回话,目光垂落于青砖之上。
“先前登门是为臣妻冲撞皇贵妃娘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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