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与之交识过频,为彼此添增事端。
见夫妇二人面色肃然,为免僵局,温吟一笑。
虞夫人垂首低身,礼矩使然,未有一言。
虞卿淮折身见礼,言词恳意。
“重伤娘娘本是臣之过失,赔礼乃情理之中。”
“臣携夫人诚心登堂,还望娘娘勿推脱。”
虞卿淮低身复答,恭谨、谦卑足见。
闻言,她噤声未语,目光极为深长。
得其默许,虞卿淮直起腰身,位面镶黄座席,折躬作礼。
落笙颔首示意,婉静端居,候待其言。
“论赔罪,当属以酒作陪最为诚敬。”
“臣略备薄酒登堂,斟酌再三,恐是不妥。”
“臣知娘娘金尊玉贵,无敢殿前献丑,面呈粗物。”
“斗胆同皇贵妃娘娘讨要一樽佳酿,全臣赤忱之意。”
说罢,屈膝落跪,俯首贴额。
落笙端持盏器,垂首未语,示意人备酒。
“谢皇贵妃娘娘恩赏!”
见状,虞卿淮叩首谢恩。
不时,侍从端持满盛清酒的金樽入殿,稳健步上阶台,折身复命。
礼罢,将满盛的金樽假手,递交于位立一侧,木讷、寡言的虞卿淮。
虞卿淮折躬屈身,以谦卑的姿态,恭敬持接贵人赏赐的盏器。
待晃漾的酒水平复,正位席座,垂首谢意。
少顷,携夫人移步一旁,折身小心斟酒。
间途细致凝神,唯恐殿前失仪,赐赏金器有所损毁。
虞夫人居侧扶衬,明眸扫过半盛清酿,神色凝意,欲言复止。
迟疑一瞬,低降身姿,轻扯虞卿淮淡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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