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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天人永隔的爱人(六)[1/2页]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落基山上飘过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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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如其来地问道:“关宏军,那晚你果真毫无感觉吗?”
     我心弦骤然一紧,心知肚明,与一位美女亲吻若毫无感觉,若非修为高深,便是取向有异。但我岂敢吐露实情,只得撒谎道:“那时我喝多了。”
     她以鄙夷的目光凝视着我,讥讽道:“当年你与芸姐之事亦以喝多为借口,你真是缺乏担当。男人啊,在欲望驱使下不顾一切,事后却诸多借口逃避责任。”
     我并未感到无地自容,因为世人皆如此,我又非特立独行之辈,不过是红尘中一个平凡的男女。
     她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意志消沉,便柔声细语道:“我也是过来人,并非纯情少女。你不必过于介怀,我们依旧是合作伙伴,除此之外别无他事。”
     我并未因她的豁达而感动,心中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在她眼中,我竟只是逢场作戏、满足欲望的工具。
     我正色道:“林总邀我至此,总不会只是闲聊吧?有何高见不妨直言。”
     她坐直身子,将保姆阿姨送来的咖啡轻轻推至我面前,神情略显为难。我明了她必有求于我,大脑飞速运转,却猜不透她所求何事。
     她缓缓说道:“我想请你见一个人,替我美言几句。”
     她的话语太过笼统,令我无从捉摸,我不耐烦地说道:“直言不讳吧,遮遮掩掩可不是你的风格。”
     她展颜一笑,轻舒一口气,背倚椅背,说道:“我打算用达迅汽车部件有限公司作抵押,向省发展银行申请一笔贷款,我需要在分管业务的副行长面前,得到你的美言几句。”
     此言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林蕈竟是希望我在她贷款一事上充当说客。帮忙并非不可,但不能盲目相助,于是我问道:“贷款金额是多少?用途何在?”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贷款两个亿,用于扩大再生产。”
     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如此巨额贷款,她竟想以五千万资产撬动四倍于其的贷款,这既严重违背信贷政策,也远超我的想象。
     我忍不住问道:“银行岂会愚蠢至此,这可能吗?”
     她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斩钉截铁地说:“这笔钱并非银行所有,他们只是托管方罢了。”
     我恍然大悟,她实则欲通过银行运用信托资金。我追问:“信托公司已然认可你的抵押品了?”
     她点头称是,道:“银行作为托管方需履行监管程序,因此你需要就产业发展前景向他们提供充分乐观的预期。”
     我心中的大石落地,但疑虑依旧,便又问:“以林总的人脉,吸引股东直接投资岂非更为简便,何须如此曲折?”
     她语带深意地说:“我绝不愿以不明来源的资金稀释我的股权。”
     我点头表示理解,一个惯于果断决策之人,的确不愿他人干涉。
     她突然问我:“你有关注最近的新闻吗?”
     我回答:“我在深圳这段时间无暇顾及。”
     她解释道:“日前,国务院已批准深交所设立中小企业板。”
     我豁然开朗,她欲将汽车部件有限公司推向中小企业板上市,眼前这女人果然雄心勃勃。
     我亦更加理解她不愿当前引入股份之缘由,一旦企业上市,那些股份都将成为原始股,一夜之间,这些股份将以几何级数激增。
     我不禁想起她为我预留的20%暗股,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然而,我仍需故作镇定,又问她:“此事若由张晓东出面,岂非更具说服力,我毕竟人微言轻。”
     她呵呵一笑,道:“权力斗争他自是擅长,但若论画大饼,你更为在行。”
     我愤慨地说:“我那不是画大饼,我那是基于产业规划和前景展望的郑重其事之言!”
     林蕈带我前往银行,见了那位她提及的副行长,我将自己关于构建汽车配件产业带的构想以及林蕈的投资情况,添油加醋地详细阐述了一番。最终,副行长让我在一份《贷前调查面谈纪要》上签字,我的任务便告完成。
     归途中,林蕈边驾车边夸赞道:“关镇长口才出众,将副行长哄得一愣一愣的,孺子可教,前途无量。”
     我哼一声,未予理睬,目光投向路边那密密麻麻、错落有致的高楼大厦。
     她见我不作回应,便说:“今晚就别走了,留宿我家。”
     我转头望向她的侧脸,赫然发现她的双唇极为性感,酷似法国女星苏菲·马索那饱满丰盈、轮廓分明的嘴唇。
     她察觉我在注视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调侃道:“怎的?动心了。”
     我冷冷回应:“动心个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易生闲话。况且我意志薄弱,若把持不住,做出什么越轨之事,便难以收场。”
     她放声大笑,气喘吁吁地说:“两情相悦之事,我又岂能告你强奸,你怕什么呢。”
     我质问道:“若我指控你强奸呢?”她撇撇嘴,轻蔑地说:“你还需学习法律,在中国,女性并不构成强奸罪,仅能以强制猥亵之罪名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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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哑口无言,这确实是我知识的盲区,便气冲冲地说:“我不管它是猥亵还是强奸,快送我至火车站,我要回家。”
     她以为我当真动怒,连忙缓和语气道:“我在省城之事已处理得差不多,也准备前往县里,顺道送你回去。”
     我不再言语,慵懒地倚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一路之上,无论我是否回应,她始终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她身边的奇闻轶事。
     在这过程中,我渐渐梳理出几件事的来龙去脉:
     一是刘芸的母亲并非林蕈的亲姑姑,原来在林蕈父亲林锦程下放到五七干校劳动期间,与住在干校附近的刘芸一家结识。尤其是刘芸的母亲,对处于困境中的林锦程关怀备至,在生活方面给予了诸多帮助,使他得以安然度过那段艰苦岁月。为报答这份恩情,林锦程认刘芸的母亲为干姐姐,自此两家交往密切,亲如一家。林锦程事业腾飞后,便开始扶持刘芸创业,助力刘芸逐步发展成为县城里颇具声望的商人。
     二是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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