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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五、花开并蒂的烦恼(一)[1/2页]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落基山上飘过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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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干年后回首,那晚与彭晓惠发生的事,依然历历在目,竟成为今生无法抹去的记忆。那份记忆清晰到每一秒的定格——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甚至每一丝心理感受,都分毫不差地烙印在心底。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刻骨铭心!
     我和她在凄冷的雨中一路奔跑,最终冲到了她落脚的天越宾馆。
     恓惶的雨幕里,她紧攥着我的手,执意要我陪她上楼。
     我心中正盛着意犹未尽的向往,怎甘心在这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当口分开?自然痛快应允。
     为避人耳目,免生枝节,我们分头行动。饶是如此,我也费尽唇舌,才勉强说服前台放行。
     毕竟,这般风雨交加的深夜,一个浑身湿透如落汤鸡的人,执意要去宾馆“找人”,怎么看都透着股匪夷所思的气息。
     待我敲开房门,她已换好干爽衣裳,湿发散落肩头,挂着细密水珠,宛如一支带露芙蕖,清艳不可方物。
     她不由分说将我拽入房中。门扉合拢的刹那,温软身躯已急不可待地撞进我湿透的怀里,双唇精准地覆上我的。
     积蓄已久的情愫与干柴烈火的冲动,尽数揉碎在这令人窒息的深吻里。
     良久,我们才喘息着分开。彼此打量着对方湿漉漉的狼狈模样,忍俊不禁,发自心底地笑出声来。
     世事当真奇妙。几小时前,她尚且客客气气、毕恭毕敬地唤我“关县长”;此刻,却已无拘无束、亲密无间地叫着“哥哥”。
     “哥哥,”她声音带着未散的热度,“快把湿衣服脱了,我送去洗衣房洗烘,明早你就能穿了。”
     我捉住她话里的玄机:“明早?你这是要我留宿?”
     她仰起脸,眼中漾着狡黠:“怎么?夜不归宿,还得向家里报备不成?”
     我笑着摇头:“自然不必。眼下这世上,能管得了我的,唯你一人而已。”
     她嫣然一笑,似乎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只见她小心翼翼地帮我褪去湿透的衣裳,柔声叮嘱道:“我去洗衣房。你快去冲个热水澡,别着凉。把换下的内裤放进储物筐就好,等我回来手洗,洗衣机不干净。”
     我依言照办。热水洗去一身寒意,我擦干身子,赤条条地钻进被窝。然而,她依旧未归。
     百无聊赖间,我仰望着天花板。体内那股兴奋劲儿渐渐消散,困意悄然袭来。眼皮越来越重,在懵懂与昏沉交织中,我坠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双眼。晨曦透过薄薄的窗帘,在卧室里洒下勉强可辨物的微光。
     我摸索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凌晨四点半。
     微信里有一条小敏的信息:“你今晚不回来了吗?我困了,不等你了。”发送时间赫然显示着半夜零点。
     一股由愧疚与怅然交织的情绪蓦地涌上心头。那句“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莫名地浮现在脑海,随即被我压了下去,只觉几分不合时宜的晦气。
     放下手机,翻身向内。彭晓惠正酣然沉睡,裹着薄如蝉翼睡衣,被子却滑落在一边。她的呼吸极轻,细若游丝,唯有凝神静听才能捕捉。鼻翼上细细的绒毛在淡淡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她就睡在我身边。真实,具体,温软——是那个与我已有了肌肤之亲的女人。
     万籁俱寂中,激情褪去,思绪开始翻涌。此后,我们该保持怎样的关系?我又该给她怎样的承诺?
     我轻手轻脚下了床,赤身裸体走到窗前,无声地拨开半扇窗帘。
     昨夜风疏雨骤,来得凶猛去得也急。此刻,雨霁后的薄雾如纱似絮,将整个小城轻轻拢在一片飘渺之中,静谧得仿佛遗忘了一切喧嚣。
     然而,一个猝不及防的喷嚏打破了这宁静。
     “阿——嚏!”这声响排山倒海般从我鼻腔冲出,仓促间根本无法压抑。
     这一动静瞬间惊醒了彭晓惠。她揉着惺忪睡眼,目光恰好迎上窗边狼狈的我。四目相对,我眼底的歉意来不及掩饰,便与她在晨光熹微中悄然相撞。
     她坐起身,关切地望向我:“是不是着凉了?”
     我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道:“大男人嘛,偶感风寒算得了什么。”
     “大男人怎么……”她话未说完,目光不经意间滑落,正落在我下体部位。脸颊蓦地飞红,飞快地别过脸去。
     这举动让我瞬间惊觉自己的窘态,几乎是弹跳起来,几步并作一步狼狈地蹿回床上,猛地拽过被子,严严实实裹住自己。
     待我再看向她,她明亮的双眼正望着我,唇角含着未褪的笑意,一层独属女性的柔媚氤氲周身,无声漫开。
     面对这样的诱惑,我的意志瞬间溃不成堤。身体里的渴望苏醒过来,驱策着我那几乎不受控制的手,颤颤巍巍又无比熟稔地探向她睡衣腰间那纤细的系带。
     指尖微动,轻轻一挑。
     丝滑的绸缎霎时失去了依凭,仿佛听从了晨光的召唤,无声地从她肩头滑落。一片如初雪般洁白细腻的肌肤骤然展露,再无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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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左乳下方,赫然缀着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黑痣。
     我盯着那处,戏言脱口而出:“哦?这是‘胸怀大志啊。”
     她先是一怔,随即被我这煞风景的调侃逗得笑出声来,边喘着气边说:“什么胸怀大志……相书说了,痣若长在胸口,无论哪里都主吉贵——可偏偏长在这儿!”她指尖虚点着自己心窝的位置,“这叫‘劳碌痣,主一生为至亲奔波,怕是难得清闲咯。”
     这些玄妙说辞,此刻哪能扰乱我的心神。只觉她言语间起伏的温热近在咫尺,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猛地攫住了我。再也按捺不住,手臂一揽,便将她卷入怀中,吻随即便带着不容置疑的渴望落了下去……
     绵绵无尽的缱绻缠绵,仿佛将我们隔绝于尘嚣之外,忘却了世间烟火。她轻轻把脸颊贴在我的胸前,呢喃道:“你的心跳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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