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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〇、花开并蒂的烦恼(六)[1/2页]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落基山上飘过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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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摸着机关大楼里,除了总值班室那点灯光和人影,其他角落都已陷入沉寂。我靠在椅背上,摸出手机,点开微信里陆玉婷的对话框,敲下一行字:
     我:今晚我值班。
     屏幕很快亮起回复:
     陆玉婷:还没吃饭呢?我买点吃的给你送去?
     指尖悬停片刻,我回了句带着距离感的推拒:
     我:别麻烦了,你忙你的。
     几乎是瞬间,她的回复跳了出来,只有一个简单的符号:
     陆玉婷:
     随后,手机屏幕彻底暗了下去,沉寂无声。
     这就……没下文了?
     我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一丝胜券在握的得意笑容在脸上漾开。
     我敢打赌:她一定会来!
     这个笃定的念头,像投入干柴的火星,瞬间引燃了蛰伏的欲望。上午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她那张犹带泪痕、楚楚可怜的俏脸,还有那无意间展露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裙下风光……一股燥热猛地从小腹窜起,瞬间席卷全身。
     果然,不到半小时,门上响起了轻而富有节奏的叩击声。
     我起身开门。门外,她拎着食物袋子,笑意盈盈地望着我。
     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多余。
     我将她让进屋。她手脚麻利地打开泡沫餐盒,摆在我座位前的桌面上:“赶时间,就简单买了份素三鲜饺子。”
     我挑眉“哦?”了一声。
     她眼神掠过一丝失落:“不爱吃这个馅儿?”
     我故意绷着脸:“韭菜味儿太大,吃完……”
     她瞬间了然,一湾秋水在眸底漾开,脸颊微红,声音带着羞涩:“味儿是大了点……可我怎么听说,这东西能……能……”后面那字眼,她实在羞于启齿。
     我偏不放过,促狭地追问:“能什么?”
     她眼波横过来,嗔怒地剜了我一眼,佯装生气:“装大尾巴狼!”
     话音未落,两人都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立刻警觉,竖起食指贴在唇边:“嘘——!”
     她也赶紧捂住嘴,肩膀却还在微微耸动,压低声音催促:“快吃吧,一会儿该坨了。”
     我操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中午在家被彭晓敏絮叨得确实没吃几口。
     她在我对面坐下,托着腮,看我吃得腮帮微鼓,眼底渐渐浮起一层母性的慈爱。
     我问:“吃过了?”
     她点点头:“嗯,吃过了。”
     我又好奇:“进来时门卫没拦你?”
     她笑盈盈的:“都认识我,拦我干嘛?”
     我故意板起脸:“看来得跟肖主任提提意见了,守卫室怎么能随便放人进来?这大晚上的,万一出点事可麻烦了。”
     她看我装腔作势,也来了劲,一把抓起我桌上的座机话筒:“提呀!现在就提,报告说有陌生人在机关大楼偷东西。”
     我佯装不解:“偷什么?”
     她绷着小脸,一本正经:“偷——人!”
     我再也绷不住,“噗”地一声,满嘴嚼碎的饺子喷了出来。
     连带着她握着话筒的手臂,也溅上了星星点点的饺子馅儿。她嫌弃地皱起鼻子:“噫——真恶心!”
     放下话筒,她抽出纸巾用力擦拭着胳膊。
     我带着歉意道:“里面套间有淋浴,待会儿冲一下就好了。”
     她停下动作,抬眼看向套间的门,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哟,领导就是不一样哈,套间里还啥都有?我得好好参观参观。”
     话音未落,她抬脚就径直朝里间走去。
     我也放下筷子,先把外面这道门锁紧,然后尾随她进到里间。
     她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上上下下打量着套间陈设,嘴里不住地“啧啧”赞叹。
     我随口道:“各位领导的休息间都大同小异,有什么稀奇。”
     她猛地驻足回身,眼神带着气恼:“关宏军,说话别夹枪带棒的!领导套间我头回进,只听说有这么个地方,没想到别有洞天。你话里话外,倒像我串过多少门子似的!”
     我呵呵一笑:“我们美女局长多心了,我可没那意思。”
     她冷哼一声:“是我多心?还是有些人心里头阴暗?咱都心知肚明!” 说完,她作势欲走,甩下一句:“哼,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就在她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我手臂一展,将她牢牢圈进怀里,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今晚…我这轮明月,只照你这一处‘沟渠。”
     ……
     若以“偷”来定义我与陆玉婷的关系,那么她或许在“偷情”,而我的终极目标,却是“偷心”。
     毕竟,她对岳明远的底细,远比彭晓惠所知要深得多。
     当然,当情欲蒸腾,抵死缠绵之际,欲望自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瞿塘风起,巫山雨歇。在那酣畅淋漓的极致满足里,我们之间那层森严的上下级壁垒,轰然崩塌。这不过是那个时代官场生态中一种寻常的底色——男女之间,在“取”与“舍”的天平上,进行着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那便是所谓的“权色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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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若有点资本,又肯在一场“游戏”中全情投入,最寻常的战利品,莫过于虏获芳心。
     此刻,陆玉婷急促的喘息还未平息,手指却已温柔地穿行于我汗湿的发间。极致的满足感褪去后,只余慵懒的疲惫与淡淡欢愉,她脸上的红潮正悄然消退。
     “好久……没这样了……”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将头枕在她腰际与丰盈之间那片柔软的凹陷,手掌轻轻摩挲着她小腹那道特别的印记。
     那是剖宫产留下的刀痕,被她巧妙地纹饰掩盖。寻常女子多选玫瑰牡丹,她却独独钟情一条蜿蜒的长蛇。蛇身覆着幽冷的青光,沿着疤痕的走向盘旋,蛇口正叼着一只色彩斑斓的五色蝙蝠。
     “丑吗?”她低声问。
     “不丑,”我的指尖划过那冰冷的蛇鳞,“是勋章,生命的勋章。很有味道。”
     “就你嘴甜。”她轻笑。
     “为什么是蛇?”我追问。
     她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傲然:“我敬它,也畏它。无足无爪,却能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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