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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花开并蒂的烦恼(九)[1/2页]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落基山上飘过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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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盘踞在我的心间!一股强烈的虚脱感从脚底直冲头顶,四肢百骸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冷汗涔涔而下。
     道德与伦理的拷问此刻反而退居其次,一个更冰冷、更沉重的现实压得我喘不过气:彭晓敏……她竟然真的是……第一次!这个认知让我窒息。尤其想到她在经历近乎粗暴的侵犯之后,非但没有愤怒控诉,反而透着一种无声的接受,这更坐实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她当时,是自愿的!
     正是这份“自愿”,让这突如其来的关系,背负上了千钧重担!一份我根本无力承担、也无法兑现任何承诺的责任!徐彤的事还让我心有余悸,往事还记忆犹新。万一……万一这次再处理失当,岂不是又要重蹈覆辙,坠入更深的泥沼?这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这个房间,我一刻也无法再待下去了! 逃离的欲望压倒了一切,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急切:“走!”
     她显然被我的反应惊到,声音里带着一丝茫然和受伤:“去哪?”
     “回家!” 我的回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可你的事……” 她迟疑地问,试图理解我的仓促。
     “你操心的事太多了!” 我粗暴地打断她,烦躁和恐慌让我失去了耐心,语气近乎呵斥,“马上起来穿好衣服!我去退房,你来开车!”
     她被我恶劣的态度刺伤,赌气地哼了一声,身体反而向后缩了缩,带着明显的抗拒:“我不走!我……我驾驶技术本来就不好,更没开过夜路!我害怕!”
     “车”!这个字眼刺痛了我的神经!瞬间点燃了燎原的懊悔——千不该万不该!当初就不该鬼迷心窍把那辆车送给她! 没有那辆车,她今晚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这辆该死的车,简直就是开启这场噩梦的钥匙!
     然而,这迟来的悔恨又有何用?如果后悔能抹平一切,世上哪还有“遗憾”二字?太多事情,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弄,沿着既定的命运轨迹轰然前行,竟成了我命中注定、避无可避的劫数。冰冷的绝望感如同潮水般蔓延——这一次,恐怕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我的指令此刻失了效。她没有依言起身,反而翻过身去,只留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事都做了,现在后悔?”声音里透着寒意,“你让我起来?看看!这衣服还能穿出去吗?”
     是啊,她的衣服没有一件完好,都在我失控的冲动下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望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背,听着那压抑的低泣,一股恻隐之心蓦然升起。她有什么错?被我强占之后,还要忍受我的冷语。
     心底萌生的怜爱,悄然传递到指尖。我轻轻在她光滑紧致的背上描画:别生气,我错了。
     不知是辨出了我的字迹,还是被指尖的轻触惹得发痒,她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唉……终究还是个孩子啊。身体虽已丰盈成熟,可那懵懂的心智,分明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
     我内心压抑得几乎无法呼吸,只想立刻逃离这个沉闷的空间:“你在这等我,我出去给你买些衣服。”
     她依然背对着我,声音闷闷的:“你……知道买什么吗?”
     “大概知道吧。” 我定了定神,“你暂时又不能出门,我挑好了发照片给你看。缺什么或不行,你再告诉我。”
     她突然转过身来,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语出惊人:“要不……你在这儿等着?我穿你衣服出去买。”
     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哭笑不得:“开什么玩笑!且不说你根本撑不起我的衣服,就算能穿上,你想被当成异装癖抓进派出所去吗?”
     她爆发出一串清脆如银铃的笑声:“得了吧,你又没比我高大多少,我能行!裤腿长了就挽两折嘛。” 她顿了顿,带着点顽皮和追忆的神色,“在福利院那会儿,有时候偷穿男孩子的衣服出去瞎晃,不也照样没事?袖子长了就卷一卷,没问题,真的!”
     她甚至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蹦下床去。弯腰从地板上捞起我那堆皱巴巴的衣服,看也不看就开始往身上套。
     “等等!” 我声音发紧,试图阻止,“你……你怎么直接穿外裤?”
     她停下动作,困惑地瞥了我一眼,眼神清澈得近乎无辜:“不然呢?我的内裤被你扯破了呀。难道——” 她拖长了尾音,带着点促狭,“你要我穿你的?”
     我被她噎得喉咙一哽,嘴巴徒劳地张了张,半个字也挤不出来。
     她不再理会,利落地将我的长裤套上。裤腰松垮地挂在胯骨,裤腿长得拖地。她熟练地挽起几折,露出纤细的脚踝。接着是我的白衬衫,她像披战袍一样套上,宽大的衣摆几乎遮到大腿根。
     “三伏天还穿长袖,” 她一边扣着扣子,一边小声抱怨,“也不怕捂出痱子来,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抬起袖子,凑到小巧的鼻尖嗅了嗅,随即嫌弃地皱起眉头:“嚯,这汗味儿……够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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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僵在床边,眼睁睁看着这活色生香的躯体,转瞬间被包裹在宽大、不合身、甚至散发着汗味的男性衣裤里,呈现出一种怪诞又滑稽的不伦不类。她那近乎“天真”的漫不经心,和骨子里的古灵精怪,像一把钝刀子,生生把我最后一点郁闷割没了。
     看着她这副不伦不类的模样,我竟被她这股没心没肺的劲儿给逗乐了,忍不住嗤笑出声。
     她见我笑了,立刻来了劲,单脚点地,一手叉腰,一手撩了下并不存在的鬓角,昂起下巴,刻意压低嗓音:“如何?本公子够帅吧?这身出去,怕是要迷倒一片小姑娘?”
     我强忍笑意,故意斜睨着她:“帅?呵,你就不怕这么穿……磨裆?”
     她翻了个白眼,脸上那点刻意装出来的风流倜傥瞬间垮掉,撇撇嘴:“嘁!刚才不都让你磨破了么?这会儿倒假惺惺关心起来了。行了,你歇着吧,我去去就回。” 说完,作势就要走。
     这个刚刚初经人事的女孩,竟能用如此轻描淡写又带刺的话来调侃,着实让我开了眼界。
     “等等,” 我叫住她,“酒店出门左转不远有家乐购,去那儿买吧。” 我指了指她身上的裤子,“裤兜里好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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