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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蕈脸上写满了困惑,不解地望向我。
     我沉声剖析:“他今天来看我,对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只字不提,这恰恰说明他心知肚明——凭他自己,根本说不动我去坐那个狗屁行长的虚位。但他算准了,只有你能说动我。”
     “宏军,”林蕈急切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没必要真遂了他的意!”
     我嘴角的苦涩更深:“你还是没看透。你以为不真金白银投进去就没风险?错了!他若真敢利用银行窃取国资,你和达迅照样会被拖入深渊,万劫不复!他早算准了你会来劝我,也算准了我为了护你周全,明知是坑也得跳!只有我坐在那个位子上,才能最大限度替你挡下风险,把火烧到我这边。”
     林蕈更加困惑,眉头紧锁:“这……这不是悖论吗?你为了保全我,岂不是直接挡了他的路?他怎么会容忍?”
     “这正是他高明又狠毒的地方!”我声音冷了下来,“他不会只靠一招。他懂得利用一切缝隙、一切软肋迫人就范。今天他捏住了志明这张牌,逼你就范,进而逼我。明天呢?他手里难道就没有别的牌,没有别的软肋可捏吗?眼下,他只需先把我们这些‘卒子拱过河,摆到棋盘上他想要的位置。至于后面怎么驱使我们、怎么落子、怎么将军……他的后手,如影随形。”
     林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栗:“他这个人……太可怕了。”
     “表面看,是这场天灾给了他可乘之机。”我眼神犀利,仿佛穿透了表象,“但更深层,是他洞穿了人性的弱点,把我们一个个都当成了他‘鹬蚌相争里的角色,自己稳坐钓鱼台,等着当那个得利的渔翁。”我略作停顿,声音里带着一份幸灾乐祸,“说起来,这次,我们还不是最惨的那个。”
     “谁更倒霉?”林蕈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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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八、至亲反目(十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