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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基对栾锟道:“栾兄,你我认识多少年了?”
     “大概二十年了吧。”
     姚基轻叹一声:“犹记得当年,我们同在一个书院上学的日子。后来,你执意拜入山海宗,而我则选择了从政。”
     栾锟也脸色变得柔和,接着道:“是啊。当年在这寒鳞城,你我受尽欺辱。我们曾发誓,将来一定回到寒鳞城,让那些欺辱你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我虽执掌一方,依然处处掣肘,难以尽兴。
     “姚兄在朝堂之上,随时被御史弹劾。我在宗门之内,也不过是一内门弟子,难以获得宗门真传功法。”
     他的这番话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姚基突然笑道:“栾兄,你这话说的有些沉重了。世间之事,并非站于顶峰,才能欣赏到最美的风景。
     “你我在京城朝堂,在宗门之内,虽然不是最强。但在这里,我们却是能一言定人生死的。寒鳞城真好啊,心情不好时就回来一趟,斩掉一批人,心情瞬间满足了。你说呢?”
     栾锟若有所思,眼中骤然精光爆射:“难怪我师傅一直批评我不够率真,不能见到本真。
     “听姚兄一句话,胜修十年道。生杀予夺,全在一念间。这才是我该修的率真之道。”
     姚基哈哈一笑:“栾兄终于悟了。这一次,想要哪几家倒下?”
     栾锟回过头,看向南城,指着将军府的方向:“就那几家吧。只是我身在宗门,不便出手,姚兄辛苦了。”
     “无妨,不过挥挥手而已。等太尉那边回话,搞定了驻军,就开始行动。横推将军府,顺便将慕容府,曹府,欧阳府,还有陈府都一起推了。”
     两人谈笑之间,颇觉痛快。
     诱捕计划失败的郁闷,早已烟消云散。
     以二人如今的地位权势,在小小的寒鳞城,随便动动手指便可以让无数人人头落地。
     一时的失败算什么?
     总之这寒鳞城已是囊中之物。
     .
     姚基和栾锟走后,陈炀从角落的阴影中出来,脸色阴沉至极。
     “万万没想到,姚基和栾锟是如此的变态之人。”
     听两人方才的一番话,真不敢相信一个是虎挚营的至高统领,一个是朝堂位高权重的首辅。
     此两人狼狈为奸,将寒鳞城视作发泄压力的一个棋盘游戏。
     他们挥挥手,便可决定无数人,无数家族的生死存亡。
     这是当道之豺狼,祸国之蠹虫。
     陈炀看向远方的寒鳞山。
     难道定北将军苏崇山已经被暗害了?
     不应该呀。
     堂堂定北大将,镇守边境数十年,不会被这种宵小之辈轻易俘虏。
     姚基如此行动,定然不会是基于他个人恩怨。
     太尉都行动了,这必然是朝廷的行动,来自于皇帝的旨意。
     真看不懂那位皇帝老儿在想些什么?
     虎方和寒鳞城局势正紧张。
     如今虎方虽然撤军,但边境未宁。
     通过计谋将自己的虎将干掉,这不是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吗?
     那皇帝又是怎么想的?
     更让陈炀在意的,是栾锟已注意到了家里的老方。
     没想到老方的暴露,竟然是灵玉里的铭文。
     陈炀已极力掩饰老方和无归的存在痕迹。
     魏东出去工作,都是老方通过易容术,调整了容貌之后才出去。
     大多数时间都在陈府修行的老方,是很难暴露的。
     没想到,那灵玉的祭炼里,还是留下了痕迹。
     陈炀冷笑。
     “既然如此,你要谋算我,难道我不会谋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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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铭文之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