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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抉择关生死 融合系存亡[1/2页]

迁徙的三国城堡 十羚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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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三五回 核心抉择关生死 融合毁灭系存亡
     第一节 终局之选 三途分野定存亡
     星辰石祭坛悬浮于方舟残骸中央,坛体如卧虎,首尾蜿蜒三里,通体泛着月华般的柔光。坛面的“融”“离”“灭”三字,并非刀刻,似是天然生成,字间流淌着幽蓝能量流,触之如抚寒玉,却又带着一丝温热——那是创世能量的余温,混着星尘的清冽与古战场的血腥气。
     曹昂按剑立于“融”字左侧,玄甲的虎头纹在能量流中明明灭灭。他指尖划过倚天剑的剑鞘,鞘上镶嵌的鸽血红宝石映着字间幽光,泛出诡异的红。“融合?”他嗤笑一声,玄甲的鳞片因他握拳而“咔咔”轻响,“便是要魏蜀吴拆了自家城墙,合盖一座大屋?那我大魏的铁骑,该往哪冲?”
     他身后的魏兵齐声低喝,甲胄碰撞声震得坛面星砂簌簌坠落——那是魏人的血性,容不得半点“依附”。
     陆逊立于“离”字右侧,素色锦袍被能量流拂得猎猎作响,袍角绣着的江鸥在幽光中似要振翅。他指尖摩挲着腰间的江东玺,玉玺的“受命于天”四字棱角分明,硌得掌心微微发疼。“分离的三成生机,倒像是渔夫撒网——看着有希望,实则十网九空。”他看向诸葛亮,碧眼中带着探究,“军师觉得,这守护者是真心指路,还是设了个‘请君入瓮的局?”
     诸葛亮的羽扇轻叩“灭”字边缘,扇面沾了点星砂,簌簌落下。他鬓角的发丝被能量流吹起,缠着纶巾的系带——那是黄月英昨夜为他系的,打了个“平安结”。“局与不局,不重要。”他声音平缓,却像投石入潭,漾开圈圈涟漪,“重要的是,虚无之隙已舔到了坛边。”
     话音未落,祭坛突然“嗡”地一声震颤。“灭”字的刻痕渗出缕缕黑气,黑气落地,星砂便化作齑粉,散发出焦糊的味道——那是被吞噬的星辰的气息。远处的虚空开始扭曲,原本璀璨的星河像被墨汁浸染,一颗颗星辰熄灭,留下黑洞洞的窟窿。
     “它来了!”凌统的测空仪“哐当”砸在坛上,铜针已弯成个勾,指向虚空的黑暗处,“能量波动……和当年火烧连营时,吴军船板的焦糊气一模一样!”
     马钧趴在坛面,鼻尖几乎贴着“融”字,放大镜下,字间的能量流正凝成细小的龙、虎、凤虚影,绕着彼此盘旋。“看!这字里藏着三国的魂!”他兴奋地大喊,唾沫星子溅在坛上,立刻被能量流蒸成白烟,“它们本就该合在一处!就像水入大海,不是没了,是成了惊涛骇浪!”
     “成了骇浪,谁是掌舵人?”曹昂猛地拔剑,倚天剑的寒光劈开一缕黑气,剑气撞在坛壁上,弹回时带着龙吟,“我大魏的铁骑,从不做谁的桨!”他想起官渡之战,曹操赤足迎许攸的决绝——那是魏人的根,不能在“融合”里烂掉。
     陆逊的手按在江东玺上,玉玺的凉意透过掌心渗进来,像江东的晨露。“孙策将军当年凭三千人定江东,靠的是‘不低头三个字。”他忽然提高声音,江鸥绣纹在幽光中骤然鲜亮,“若融合要吴人折腰,不如随这祭坛一起碎了!”
     诸葛亮的羽扇停在半空,扇面映着远处熄灭的星辰,像落了一地泪。“折腰与并肩,不同。”他缓缓道,指尖捻起一粒星砂,星砂在他掌心化作个小小的城郭,有魏的塔楼、蜀的竹楼、吴的水榭,“就像这城郭,墙是分开的,路是通的。”
     祭坛的能量流突然暴涨,“融”“离”“灭”三字同时亮起,在虚空投出三道幻象:
     “融”的幻象里,三国城堡合为一体,龙凤虎图腾在舰首咆哮,撞碎了虚无之隙的黑气,百姓在集市上笑着交易,魏的胡饼、蜀的椒茶、吴的鱼鲞摆在一起;
     “离”的幻象里,城堡被弹出终点,像断线的风筝,在虚空中漂泊,能量罩越来越薄,最终化作流星,百姓的哭喊声穿透了虚空;
     “灭”的幻象里,黑气漫过祭坛,一切归于死寂,只有三颗信物在黑暗中闪烁,像三国最后的眼。
     “选吧。”守护者的光影在幻象中浮沉,声音像从生锈的钟里挤出来,“沙漏里的星砂,还够燃两炷香。”
     曹昂盯着“融”的幻象,玄甲下的肌肉突突直跳——那幻象里,魏兵的甲胄依旧鲜亮,只是肩上多了蜀吴的印记,冲锋时的呐喊里,混着吴语的渔歌、蜀地的号子,竟比往日更雄壮。
     陆逊望着“离”的幻象,江东玺的凉意突然变烫——那是孙策的战魂在躁动,仿佛在说“哪怕只剩三成生机,也要保住江东的水”。
     诸葛亮的目光在“灭”的幻象里停留了片刻,那里的黑暗太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像白帝城的夜,刘备临终前的喘息声,一声声敲在他心上。
     两炷香的时间,开始倒数。
     第二节 歧路争持 各执一词露锋芒
     第一炷香燃到一半时,“灭”字的黑气已漫过坛沿,舔舐着曹昂的玄甲,留下焦黑的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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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耗了!”曹昂猛地收剑,剑鞘撞在坛上,震得马钧的放大镜滚出去老远,“我意融合!但得立个规矩——魏营的军权、蜀地的赋税、吴人的船坞,谁也别碰!”他从怀中掏出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魏王令”三个字,令牌边缘已被战火磨得光滑,“这令牌,还得在我魏人手里!”
     “令牌在谁手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令箭往哪射。”陆逊弯腰捡起放大镜,镜片里,他的影子正与曹昂、诸葛亮的叠在一处,“若令箭只往蜀吴的地盘射,这融合不如趁早散了。”他从袖中抽出一卷竹简,竹简上是孙权亲笔写的“江东水战策”,墨迹里混着他少年时的血——那是平定山越时,被箭擦伤的血,“吴人要的是‘同船共桨,不是‘一人掌舵。”
     诸葛亮的羽扇在坛面画了个圈,圈里的能量流立刻凝成个八卦图,乾位属魏,坤位属蜀,坎位属吴,卦象流转,缺一不可。“可立‘三契:魏掌能量调度,蜀掌星图导航,吴掌预警防御。”他指着卦象的交叉点,那里的能量流正凝成个小小的鼎,“重大决策,需三方的印信同时盖在这鼎上,少一个,事不成。”
     马钧立刻翻出羊皮纸,蘸着自己的血开始画阵图——他说血里有工匠的魂,能镇住能量流。“我这‘制衡阵,让三方的能量管像三条河,水位一般高,谁也漫不过谁!”他画得急,笔尖戳破了羊皮纸,血珠渗进去,立刻化作个小小的闸门,“这里!加个‘断流闸,谁想多放水,闸门就自动落下!”
     黄月英从机关盒里取出三枚银铃,铃舌是用三国的兵器碎片做的——魏的矛尖、蜀的箭簇、吴的刀头。“这‘共鸣铃,一个响,两个应。”她将银铃分给三人,“若有一方想独断,铃就会哑,能量流也会跟着乱。”
     凌统的测空仪突然发出“吱吱”的尖叫,铜针指向虚空的黑暗处,那里的黑气已凝成个巨大的爪形,正缓缓抓来。“虚无之隙的前锋……已到‘天璇星!最多一炷香,就会撕碎祭坛的防护罩!”
     曹昂捏着银铃,铃身冰凉,魏的矛尖铃舌硌得他手心发麻。“‘三契可以依,但能量调度的最终拍板权,得在魏——我魏军的粮草,养着最多的人。”
     “粮草多,不代表理在你。”陆逊的银铃突然响起,吴的刀头铃舌撞出清越的声,“当年赤壁之战,曹军的粮草堆成山,还不是被一把火烧成了灰?”
     “你!”曹昂的银铃“哐当”砸在坛上,魏的矛尖铃舌断成两截,“吴人就是记仇!”
     “不是记仇,是记疼!”陆逊也红了眼,素袍的领口被他拽得变了形,“合淝之战,张辽的铁骑踏碎了多少吴人的家?现在要我们忘了,凭什么?”
     “够了!”黄月英突然将自己的银铃摔在坛上,蜀的箭簇铃舌弹起来,撞在“融”字上,发出刺耳的响,“再吵下去,别说虚无之隙,这祭坛的能量流就要炸了!”
     诸葛亮弯腰捡起三枚银铃,指尖轻抚断了的铃舌,忽然笑道:“不如……让这铃舌自己选。”他将铃舌放在坛面的能量流里,断成两截的矛尖铃舌竟慢慢愈合,与刀头、箭簇铃舌缠在一起,发出和谐的声,“你看,它们比我们懂。”
     曹昂与陆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复杂——有不甘,有紧迫,还有一丝被说中的羞赧。
     “最终拍板权,交给‘民生。”诸葛亮的羽扇指向虚空的幻象,那里的百姓正在田埂上劳作,“粮草、赋税、船坞,说到底,是为了他们。若决策对百姓不利,三方都能否决,如何?”
     马钧立刻道:“我这就加个‘民生秤!把百姓的炊烟、孩童的笑声都化作能量参数,谁的决策让秤歪了,就自动锁死!”他的羊皮纸已画满了图,血与星砂混在一起,像幅活生生的三国市井图。
     凌统的测空仪最后响了一声,这次很轻,像叹息。“虚无之隙……已到‘天玑星。”
     第二炷香,燃到了根。
     第三节 信物玄机 共鸣之要藏危机
     祭坛的能量流在“民生秤”的画成时突然温顺,“融”字的幽光漫过坛面,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处。
     曹昂深吸一口气,解开倚天剑的穗子——那是卞夫人用官渡的麦穗编的,穗子末端还沾着点战场的泥土。“倚天剑在此。”他将剑捧在胸前,剑身的寒光映着他的眼,“我曹昂立誓:融合后,魏人若敢欺辱蜀吴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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