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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 儋耳行(五十六)[1/2页]

缚剑狂雪 睡不着的幻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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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凌言的喉间像卡着滚烫的铁,流霜剑的寒光映着他眼底的屈辱,那点残存的傲骨在霍念的痛呼声里寸寸断裂。
     他猛地闭眼,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求你……”
     “求我什么?”韩林俯身,声音里的笑意带着黏腻的甜,像在把玩一只终于低头的猎物,“求我放了他?那得说清楚,求谁放了他。”
     凌言的睫毛剧烈颤抖,眼角沁出的湿意被海风一吹,凉得刺骨。他偏过头,看向舱内蜷缩的霍念——少年咬着牙,嘴唇都咬出了血,却仍用尽力气摇头,嘶哑地喊:“师尊!别求他!我死不了!”
     韩林的指尖又要勾起。
     “别!”凌言几乎是尖叫出声,猛地攥住他的手腕,掌心的汗混着血,滑得抓不住,“夫……夫君……”
     那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舌尖发麻,“求你……放了他。”
     “呵呵……乖。”韩林低笑出声,笑声里的恶意掺着得逞的满足。他没等凌言反应,突然低头,带着血腥味的唇覆了上来,轻佻地碾过他的唇瓣,又迅速退开。
     一道银白灵气从他指尖弹出,精准地没入霍念眉心。
     舱内的少年忽然浑身一颤,他脱力地靠在立柱上,大口喘着气,看向凌言的目光里满是红血丝,又疼又急,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凌言猛地推开韩林,踉跄着往船舱走,想去扶霍念,却被韩林拽住手腕。
     “云风禾和苏烬的,也解开!”他回头,眼底的红血丝比霍念的还重。
     “呵呵……”韩林晃了晃手腕,将他拽得更近,指尖摩挲着他腕间的红痕,“那就得看你别的表现了。”
     他偏过头,目光越过凌言,望向远处模糊的海岸线,语气轻得像叹息,却裹着不容错辨的威胁:“解是会解的,只是现在解,还是过几天……就不一定了。”
     “尤其那个白头发的小子,”他眼底闪过阴鸷的光,“云风禾是吧?他那身灵力看着温和,经脉却比常人更细腻,蛊虫最喜欢在那样的地方扎根了……钻得越深,解的时候越疼呢。”
     “哦……对了。”韩林像突然想起什么,指尖点了点霍念的方向,语气戏谑,“他是你这小徒弟的道侣?呵呵……你们师徒还当真有趣,连喜欢的人都带着几分相似的温顺……爱好都这么统一。”
     “你还要怎样?”凌言猛地抽回手,“你步步算计,就不累吗?”
     “累?”韩林挑眉,“本座对你花心思,从来不累。”
     他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低语,却字字淬毒:“何况……看着你为了他们,一次次低头,一次次把傲骨碾碎了给我看……”
     海风卷着浪沫拍在船舷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凌言的裙摆。韩林望着他苍白的脸:“这比什么都有趣。”
     舱内的霍念看着这一幕,—终于明白,凌言那日从乱葬岗回来时,眼底的死寂是怎么来的。原来这魔头的折磨,从来不止于皮肉,更是要一点点剐掉人的尊严,让你在泥里挣扎,他却在岸上笑着看。
     祭船仍在往深海驶去,黑木海神像的影子越来越长,像要将这满船的屈辱与痛苦,都拖进无边的黑暗里。
     “你…还想怎样?索性都说了吧,绕来绕去的,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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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 儋耳行(五十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