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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强迫[1/2页]

与妻侯 红糖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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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蓄着美髯,外面披着一件与钟从易一模一样的罽袍,没有束发,披散的头发中夹杂着白发,一看就是入睡后被人从床榻上叫起的模样。
     温清宁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瞧着那与侯文金相似的外貌,立时晓得来人的身份——侯相侯文远。
     侯文远甫一出现,那些哭泣的妾室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似的齐齐屈膝下拜,哭道:“求家主做主。”
     他看到这些女子,面色绷紧,眉心挤出一道竖痕,抿紧的嘴角明显向下。
     不悦?
     这表情虽然只出现了一瞬,可还是被一直盯着他看的温清宁捕捉到。
     亲弟弟身死,焦急、悲伤、不敢置信、甚至于愤怒都可以让人理解,但不悦就太让人奇怪了。
     想起同样反应有异的方氏,温清宁转眸看去,只见方氏惨白着一张脸,低头含胸、浑身紧绷的站在那里。
     视线下移,方氏的裙摆在灯笼摇曳的烛光中颤个不停。
     害怕?
     温清宁抿着唇侧首,把目光移向方才出头说话的妇人身上。
     那妇人正随着其他妾室下拜,从侧面看去,恰好能看到她颤动的眼睫。
     “侯相。”
     前方传来沈钧行的声音,温清宁抬头看了眼不知何时挡在自己身前的男子,俯身见礼:“拜见侯相。”
     侯文远没有应声,眯眼望向沈钧行:“让开。”
     “侯相如果要看一眼,我会让开,如果要挪动尸身……”沈钧行缓缓摇头,吐出两个字,“不行。”
     “家弟在城中枉死,本就是你护城卫失职,如今还要阻拦我带他回家不成!”侯文远怒声说道,“护城卫负责京城巡维,前抓不到杀害左施姚三人的真凶,后令家弟枉死。你如此辜负圣恩,又有何颜面在此阻我!”
     沈钧行待他说完,面无表情道:“随侯相怎么说,但此事我已上报圣人,失职与否自有圣人裁夺。”
     言外之意就是不需要侯文远操心了。
     侯文远如何听不懂他话中含义,铁青着脸,一咬牙冷声说道:“既然侯爷觉得本相的提醒是多事,来日就不要怪本相不顾同朝之谊。”
     “侯相慎言!我自入京起,从不挟朋树党,又因去岁之事,深知自己为同僚厌恶不喜,怎会有同朝之谊?”沈钧行故意叹了口气,神色寂寥又感激,“每次朝会,我都被人参奏,幸得圣人贤明,才未让宵小得逞。”
     侯文远怒极生笑:“挟朋树党?武安侯为何不干脆说本相阿党比周算了!本相与同僚商讨政事,忧心百姓,在你武安侯眼中竟是结党?莫不是要这朝堂百官人人似你一般渎职?如果不是你不孝,何人会吃饱了撑得弹劾你!”
     这便是在说沈钧行对安陆侯沈檀不孝了。
     沈钧行正要开口,忽然听到身后女子说道:
     “相爷说武安侯不孝,小女却不赞同。何为孝?亲有过,子当谏使更,而不是任其继续错下去。倘若凡事顺之,那才是不孝,如果再以此让做错事的父母背上恶名,便是大不孝。当然,侯爷在安陆侯一事上做的也略有不当,行事太过直白。”
     温清宁从沈钧行身后走出来,在他身边站定,朝侯文远微微颔首行礼:“武安侯少年离家投身行伍保家卫国,加之赤诚直率,做事是典型的武将之风,直白坦荡,劝谏便也只会直来直往,倒让外人误会了他一片纯孝之心。 ”
     纯孝一词,听得众人皆愣。
     要不是他们见过武安侯与安陆侯相处时那剑拔弩张的样子, 险些就被骗了过去。
     沈钧行抿唇,努力压制想要往上弯的唇角,清了清嗓子:“咳咳……郡君慧眼。”
     “你……你……”侯文远被二人气得浑身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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