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砚台里的双面镜：一边骂书一边骂自己
曹頫批书时总摆着两面镜子：一面照《红楼梦》里的石呆子，一面照自己抄家时的狼狈相。当他用朱砂笔写下34;蠢物不知水已漫顶34;，镜里同时映出两个画面：书里呆子抱着石头沉水，现实中他抱着亏空账册想跳江。最瘆人的是批34;马魁金玉其外34;——先写34;绣花枕头塞稻草34;，突然涂掉改成34;打开荷包掉当票34;，扔笔笑到咳血：那34;当票34;正是曹家当掉西洋钟表的账，当年风光时谁想过会拿贡品换米？
（旁白：就像现在人翻旧朋友圈，笑着笑着突然哭出来——他批的不是书，是自己的前半生）
二、醉后批语像喝多了的醉汉：东倒西歪全是心事
他常喝得大醉批书，字也走成醉汉步：
在34;柳彪34;旁先写34;虎啸山林34;，又画叉改成34;彪纹裂处见铜钱34;——醉眼昏花时，把郑成功的龙纹战旗看成了碎成铜钱的破布；
评34;陈翼34;用满文写34;龙椅蛀空34;，汉字补批34;我家祠堂梁也蛀34;——醉倒前把明宫龙椅和曹家祠堂叠在一起，醒后发现朱批滴在34;蛀34;字上，像极了抄家时从房梁掉下来的虫屎。
（想象画面：一个醉汉趴在书案上，毛笔在纸上画圈，嘴里念叨34;都蛀了...全蛀了...34;）
三、玩文字游戏像拿刀子扎自己：越疼越上瘾
曹頫拆字像自虐：
把34;牛清34;拆成34;牛在清池34;，批34;此牛曾饮我家井水34;——借34;牛饮水34;说郑芝龙曾用曹家商船走私，又用34;清池34;骂清廷抄家如水；
解34;晓鸣34;突然写34;鸡叫五更，我家当铺开门34;——把反清暗号硬掰成曹家当铺的早市，笑郑克塽的复国梦不如铜钱实在。
最狠是批34;申侯34;：画只戴官帽的猴子
第178章 曹頫批注里的疯魔人生：在哭笑中刨开自家祖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