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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就只有徐父和徐修和两位正经主子,没惊动其他人,这回徐修和就算是想求情也没地儿求。
     他清楚父亲说出口的话不会收回,当年小妹偷跑出去玩,遇到一个穷秀才,说什么都要嫁给人家。
     徐父把她的小丫鬟打得只剩下一口气,小妹也在祠堂跪了三天,终究还是不忍心看着小丫鬟死掉,结束了她还没开始的喜欢。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两个家丁押着砚台进来,把人推倒在地。
     “少爷,”砚台也有好几天没有看到徐修和了,徐父不许他悄悄给徐修和送吃的,一直关在柴房。
     砚台刚膝行两步,就被人按住,有一个人得了徐父的命令拿着鞭子开始抽打砚台。
     砚台个子不高,人也是瘦瘦小小的,那二指粗的鞭子打在他身上,身上的衣服立马就破开。
     砚台被人架着,根本就挣脱不了,他也不敢挣脱。
     他只看了徐修和一眼,确定人一切都好,就低下头咬紧牙关默默守着,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砚台不是一个很能忍的人,实际上最怕疼的就是他了。
     当初自己刚开窍,不顾砚台年纪还小,抓着人直接就把人要了。
     年纪小不懂事,又是初尝情滋味,闹得凶狠了一些,砚台疼得哭了一整晚。
     之后好久身上都不舒服,一疼就忍不住要哭,眼泪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地盯着徐修和。
     徐修和再也做不出跟徐父顶嘴时的模样,立马就红了眼,冲过去推开正在挥舞鞭子的人,把砚台挡在身后。
     “父亲,您想要我考取功名光宗耀祖我可以认真读书,不让您丢脸”
     徐修和深呼吸一口,死死地盯着徐父,“但是您如果非要逼着我娶亲,别说打死砚台,您就是将我也打死我也不愿意。”
     “到了年龄就应该娶妻生子,历来如此,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徐父吼他。
     徐修和也顾不得是不是在父亲面前了,抱着砚台缓缓起身,“若婚姻只是为了传宗接代,那我和配种的牲口有什么区别?”
     徐父看不懂徐修和在想什么,只见徐修和偏了偏头,不知道是在看砚台还是用余光看自己,用轻缓的声音说:“我若要成亲,自然是要跟我喜欢的人成亲。”
     说完抱着砚台回了自己的院子。
     徐修和直接把人带到了自己房间,挡在自己的床上趴着。
     他上前阻止的速度很快,砚台也没被打很多下,只是打到他背上的几鞭子力气都是十成十的。
     徐修和直接拿剪刀把砚台的衣服从后脖颈处剪开,露出他的后背。
     还没出三月,砚台衣服穿得厚,背上的伤口倒不至于瘆人,只是鞭痕红肿得厉害,还渗出一点血珠。
     徐修和倒吸一口凉气,气息都是抖的。
     让人打了些热水进来,把砚台后背擦了擦开始上药。
     从被徐修和抱回来之后砚台就没说话,一直看着徐修和。
     可他趴在床上侧着脸看不见在给自己后背上药的少爷,只是在感受到徐修和颤抖的指尖之后有些滚烫落在自己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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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安山县4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