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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我们怀孕了[1/2页]

星名远播 海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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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声轰隆隆地响了三下,每一声都如同惊雷一般,在山洞中回荡,让人的耳膜都似乎要被震破。随着炮声的响起,射击点也越来越靠近洞口,仿佛下一刻炮弹就会直接命中这个脆弱的山洞。
     山洞里的小石块被震得不断往下掉,整个山洞都在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崩塌。颜雪意识到情况十分危急,必须尽快带领大家撤离。
     “赶快背起作战包往外撤,山洞要被炮弹震塌了!”颜雪大喊一声,声音在山洞中回响。
     她的话音未落,便迅速背起自己的作战包,然后转身向洞口冲去。其他四人也不敢怠慢,纷纷效仿颜雪的动作,背起作战包,紧跟着她向外跑去。
     他们一路狂奔,脚下的石块不断滚落,有些甚至差点绊倒他们。但他们不敢有丝毫停留,因为他们知道,只要稍一犹豫,就可能被埋在这即将崩塌的山洞里。
     终于,他们跑出了山洞,往山脚下的泻湖撤离。颜雪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山洞的顶部已经开始出现裂缝,随时都有可能完全坍塌。
     然而,他们刚刚撤离了两三百米,炮击却突然停止了。海面上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爆炸声。
     由纪举起望远镜,向着海面搜寻。突然,他高声喊道:“大家停下,海面上的那艘艇船跟另外一艘海盗船发生了战斗!我们暂时安全了。”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但颜雪的眉头却依然紧皱着,她知道,这个地方已经不再安全,他们必须尽快离开。
     “我们赶快回到洞里转移剩下的武器弹药和物资,把装着财宝的两个轻质保险箱一齐转移,这个岛现在已经是几个不明集团争夺的目标,马上转移到十公里外的那座海岛,我们最多只有五个钟头的逃离时间!”颜雪一脸严肃地下着命令。
     冰冷的海水如鞭子般抽打着脸颊,咸腥味灌满口鼻。三艘快艇在墨绿色的浪峰间癫狂跳跃,每一次下落都伴随着船体龙骨不堪重负的呻吟。
     林梓明驾着快艇加尽油门狂飚。
     另一艘艇上,希维亚伏在船舷,脸色惨白如纸,每一次剧烈的颠簸都让她发出压抑不住的干呕。
     颜雪紧贴在她身后,一只手铁箍般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牢牢掌控着引擎操纵杆,眼神锐利如鹰隼,穿透狂暴的雨幕和海浪,死死锁住前方若隐若现的黑色轮廓——他们新的希望,或者,是另一个更深的炼狱入口。
     “稳住方向!跟上我!”由纪的声音透过风雨和海浪的咆哮传来,短促、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驾驶着领头艇,像一柄黑色的匕首,一次次精准地劈开扑来的巨浪。
     樱庭由纪像一个与海洋搏斗的冷酷女神。她的旁边,小雨瘦小的身体几乎被巨大的防水帆布包淹没。快艇舱底,是用防水布紧紧捆扎着从那洞窟深处攫取的两批沉甸甸的宝藏——是欲望的火种,也是招致毁灭的诅咒。
     这些财宝如果能够变现,将使他们五人马上实现财务自由,过上顶级富豪的奢华生活!
     引擎嘶吼着,终于五个小时后靠近新的岛屿。三艘快艇放慢速度,绕着海岸线寻找新的庇护所。
     探寻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在一个凹进的海湾里,找到最佳登陆点,一踏上陆地,林梓明、希维亚和小雨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累瘫在沙滩上呼呼沉睡。
     “废物!”一声厉斥劈头砸下。樱庭由纪把林梓明快艇上的物资卸完,不知何时已站在他们面前,汗水顺着她紧贴额角的黑色发丝流下,滑过她毫无表情的脸颊,那双眼睛在晦暗的天光下,冷得像淬了毒的冰锥。
     由纪一望见希维亚那张娇嫩的脸,心底就泛起一阵无名的醋火,看着她枕在林梓明胸前安睡的样子,真想过去把她捏醒。
     “起来!搬东西!天黑之前,我不想看到任何物资还暴露在沙滩上!”她靴尖踢起一小片沙砾,溅到希维亚脸上。
     三个少年咬咬牙从梦中醒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起身体。宝藏沉重得超乎想象,那些从洞窟深处拖出来的金属箱和古老的木匣,每一次搬动都让手臂的肌肉濒临撕裂。
     希维亚虚弱地靠在一块礁石上,颜雪正迅速解开她快艇上的防水布,动作精准如手术刀。林梓明奋力拖拽着武器箱,开始变得强壮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没有片刻喘息,生存的绞索已经勒紧。
     这座岛比他们离开的那座更显蛮荒。岛中心隆起一片嶙峋陡峭的山岩,如同巨兽嶙峋的脊骨。
     颜雪选定了一处背靠巨大岩壁的半敞开洞穴作为核心据点。洞窟入口狭窄,内部却出人意料的宽敞干燥,几条幽深的岔道延伸向未知的黑暗,为纵深防御提供了天然屏障。
     洞窟前方,是一片相对开阔、布满乱石和低矮灌木的坡地,视野尚可。
     “防御圈!”颜雪的声音斩钉截铁,她迅速分配任务,指向洞口那片开阔地,“我们要准备:藤蔓、石头、削尖的木桩——在洞口前方五十米处布设第一道陷阱防线!要狠,要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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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梓明和由纪点头赞同,由纪拿起砍刀、工兵铲开始轻车熟路地行动起来。
     “希维亚,小雨”颜雪转向脸色依旧苍白的同伴,“你们的‘药园子和‘厨房,马上建起来。识别一切可食用的植物,储备干净的水源,还有——我们需要驱虫、止血的草药,越多越好。洞里深处靠右那片干燥的地方归你们。”
     希维亚虚弱但坚定地点点头,从她鼓鼓囊囊的背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几个用油纸包裹的种子包和一些晒干的草药样本,开始在那片区域忙碌。她动作轻柔,带着一种与这片残酷荒野格格不入的专注和宁静。
     “林梓明!”颜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她站在洞口,指着那片开阔地,“你,跟我来。现在。”
     林梓明心头一紧,默默跟上,有点怕这个严肃果断的小姐姐。
     脚下的土地泥泞湿滑,混杂着腐烂的落叶和尖锐的碎石。她带林梓明走到一片相对空旷、地面被雨水泡得松软泥泞的地方停下。
     “站好。”她命令道。
     林梓明刚站稳,还未来得及反应,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从侧面撞击在他的肩膀。眼前天旋地转,冰冷的泥水瞬间灌满了我的口鼻、耳朵,带着浓重的土腥味和腐烂植物的气息。他狼狈不堪地摔倒在泥坑里。
     “咳…咳…”林梓明挣扎着想爬起来,抹掉脸上的泥浆。
     “谁让你起来了?”颜雪的靴子踩在他胸口,力量不大,却像一块冰冷的巨石,带着绝对的压制。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汗水顺着她尖削的下颌滴落,砸在他脸上。
     “杀手不需要温柔,更不需要干净!你需要的是本能!是刻进骨头里的战斗反应!是无论摔得多惨、多脏,都能立刻作出反击的凶性!”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穿透风雨,直刺骨髓。
     “现在,站起来!”她收回脚,退后一步,双手垂在身侧,眼神锁死他,“用你最快的速度,攻击我。别像个娘们!”
     泥水糊住了林梓明的视线,胸口被她踩过的地方隐隐作痛,更痛的是那份被碾进污泥里的自尊。
     平生第一次杀了人还陷在战后应激年里的林梓明,一股憋屈的怒火猛地窜起,混杂着恐惧和对活下去的极度渴望。
     他低吼一声,手脚并用地从泥坑里爬起,带着满身的污秽,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不管不顾地朝她扑去!
     迎接他的,是更凶狠的摔打、关节的剧痛和一次次被重新按进冰冷泥泞的屈辱。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他眼前发黑,每一次冰冷的泥水灌进鼻腔都带来窒息的恐惧。
     颜雪的动作简洁、冷酷、高效,没有一丝多余的花哨,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击打在他最薄弱的地方,将他重重摔翻在地。
     她的话语如同淬毒的鞭子,抽打在他的神经上:
     “太慢!蜗牛都比你快!”
     “发力不对!腰!用你的腰!”
     “犹豫?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废物!”
     “放过敌人就是自杀行为!再来,直到你爬不起来为止!”
     时间在无尽的摔打和泥泞中失去了意义。
     天空是铅灰色的,雨点开始不断地砸落。林梓明像一块被反复捶打的铁胚,在泥水中挣扎、爬起、再被击倒。
     疼痛和冰冷渗入四肢百骸,但一种更原始、更灼热的东西,也在心底深处被残酷地唤醒——一种对疼痛的麻木,一种对力量的饥渴,一种想要撕碎眼前一切的凶戾。
     不知第多少次,他从泥水中抬起头,吐掉嘴里的泥浆和血沫,视野模糊,只看到颜雪那双冰冷的眼睛。
     林梓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像人类的低吼,身体猛地一蹬,不再直扑,而是矮身撞向她的小腿,同时沾满污泥的手狠狠抓向她腰间的刀柄!
     他的手指甚至没能触碰到冰冷的刀柄皮革。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锁住了他的手腕,紧接着天旋地转,后背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肺里的空气被狠狠挤压出去。
     他仰面躺在泥水里,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嘶声,雨水无情地砸在脸上。
     颜雪站在他身边,靴子踩在他肩膀旁边的泥地里。她微微喘着气,额角也有细密的汗珠混着雨水流下。
     她盯着林梓明看了几秒,那眼神依旧冰冷,但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难以捕捉的东西。
     “有点样子了。”她冷冷地评价道,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温度,仿佛刚才那场残酷的折磨只是拂去了一片落叶。
     “记住这种痛,记住这种恨。它们能让你活下来。”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大步走向洞口,留下林梓明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泥泞里,感受着身体每一寸的剧痛和那在绝望中顽强燃烧的、微弱的凶性火焰。
     日子在严苛的生存节奏中流逝。避难所的雏形渐渐从蛮荒中挣扎出来。
     洞窟内部被划分出明确的功能区:深处干燥的角落铺上了厚厚的干草和防水布,成为相对舒适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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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备的物资被分门别类,整齐地码放在岩石凹陷处。
     洞口,由纪布设的陷阱防线已初具规模。削尖的木桩巧妙地隐藏在低矮的灌木丛后,绊索用坚韧的藤蔓编织,连接着悬挂的沉重石球或触发式的尖锐竹刺。她甚至利用几根粗壮的弹性树枝,做出了简陋但威力不小的“弩炮”,箭头是打磨锋利的兽骨。
     “看!”由纪指着一个伪装得极好的深坑陷阱,里面布满了尖锐的木刺,脸上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疲惫和狠劲,“敢踩进来,管它是人是兽,腿给它戳穿!”
     洞外希维亚和小雨的草药区域散发出越来越复杂的草木气息,一些嫩绿的新芽在简陋的石槽里顽强地探出头;
     颜雪检查着每一处防御节点,不时提出调整意见。她的话依旧不多,但那份沉稳可靠,成了支撑这个小团体的无形骨架。
     由纪大部分时间都在保养我们的武器:那几支手枪、希维亚和小雨钟爱的两支微冲、几把锋利的格斗刀、一顶重机枪,还有三把顶级狙击枪。
     拆卸、擦拭、上油、组装,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金属部件在她灵巧的手中闪烁着幽冷的光泽,那是我们对抗未知威胁的獠牙。
     她每天有两个小时训练林梓明各种尖端狙击方法,还不断给他进行杀手的各种心理建设!
     又经过十六天的锻打,林梓明的雄性本能更加突显,四个女生在他面前显得更加温柔,感到一种无名的安全。有战后应激症的希维亚和小雨,晚上要睡在他的身边搂着他才能安心入睡。
     希维亚和小雨像一缕和煦的风。她们除了照料那些日益繁茂的草药,总会在大家筋疲力尽时,默默递上用某种苦涩根茎熬煮的热汤,或者用捣碎的草药敷在训练留下的淤伤上。
     特别是希维亚,她那豪爽的阿根廷性格里揉进了许多亚洲女性的体贴温柔。她的手很轻,带着草药特有的清凉气息。
     有那么两次,林梓明在与颜雪的对抗中,为了挡住她凌厉的劈砍,手臂被狠狠地击中,瞬间肿得像馒头一样高。每次受伤后,希维亚都会默默地帮他敷药。
     希维亚轻轻地解开林梓明的衣袖,将药膏涂在他受伤的手臂上。她的指尖无意间滑过他的胸口,那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温柔,仿佛生怕弄疼了他。
     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火光的映照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让她的面容显得有些朦胧。她低声问道:“还疼吗?”那声音轻得像一阵微风,却又带着一丝关切,直直地钻进了林梓明的心底。
     就在那一瞬间,林梓明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悸动涌上心头。颜雪的残酷训练在他心中筑起的高墙,似乎在这一刻被希维亚的温柔所穿透。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在那一瞬间,他们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剩下彼此的存在。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身体渐渐靠近,最终在药园的一个隐秘角落里,他们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一起,整个世界在负接触中沦陷。
     小雨来药园采花,无意中撞见了这一幕。她呆立当场,满脸绯红,不知所措,心儿呯呯乱跳。
     颜雪的训练依旧如同一把悬在林梓明头顶的利剑,日复一日,冷酷无情。疼痛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的常态,而泥泞则成了他最亲密的伴侣。
     颜雪的要求越来越高,她不再仅仅满足于近身格斗和抗击打训练。这一天,她将一支沉重的手枪塞进了林梓明那汗湿、因疲惫而微微颤抖的手里。
     枪身冰冷,带着钢铁特有的死寂感,沉甸甸地压在他的手上,仿佛预示着一场更为残酷的挑战即将到来。
     “握紧!感受它的重量!它是你手臂的延伸,是你意志的具现!”她站在他身后,冰冷的手指强行调整着绁持枪的姿势,纠正每一个微小的错误。
     她的身体紧贴着林梓明后背,带来一种奇异的压迫感,呼吸拂过他的耳廓,混合着她身上硝烟与汗水的气息。
     “目标!”她指向远处挂在藤蔓上、用枯叶做成的简陋靶子,“三点一线!呼吸!稳住!扣扳机!”
     砰!枪声在寂静的午后丛林里炸响,惊飞一群不知名的鸟。巨大的后坐力撞得林样明手腕生疼,肩膀发麻。远处的枯叶靶子纹丝不动。
     “偏到天上去了!”颜雪的声音冰冷地砸下,“控制你的呼吸!控制你的心跳!控制你的恐惧!再来!”
     林梓明深吸一口气,压下手臂的酸麻和心中的挫败感,再次举起枪。汗水流进眼睛,涩得发痛。
     颜雪的手突然覆上他握枪的手,她的手掌并不细腻,带着长期握持武器磨出的硬茧,冰冷而有力。她强行稳住他微微颤抖的枪口,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低沉的共振:
     “看着目标…想象它就是你最恨的东西…让你的恨意沿着手臂,流进扳机…然后…释放它!”她的气息喷在林梓明的耳垂上,冰冷的话语像烙铁一样烫进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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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攫住了林梓明——是冰冷的杀意被点燃,还是某种被强行扭曲的亲密?他咬紧牙关,屏住呼吸,猛地扣下扳机!
     砰!枯叶靶子中心应声破开一个洞。
     颜雪的手立刻松开,退后一步,仿佛刚才的贴近从未发生。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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