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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新和县:塔河分岔,民族之心[1/2页]

地球交响曲 是名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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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塔里木河的雾还没完全散去,我已收拾行囊,从沙雅县沿着乡村公路西行,穿过棉田与林网,驶向塔河南岸另一座低调却柔美的边疆县城——新和。它像河流分岔处的一滴静水,躲在绿洲深处,不喧哗、不张扬,却有着一颗辽阔而包容的边地之心。
     我在《》的地图上郑重落笔:
     “第359章,新和县。
     在塔河的温柔转身中,
     发现一个被世界遗忘的慢节奏绿洲。”
     新和县,是塔里木河分流之后的第一站,也是古代丝绸之路南道上的支脉之城。它不像轮台有雄浑烽火,也没有库车的石窟遗响,更缺少沙雅那样的大漠突兀,但它有水,有树,有田野与炊烟。
     我从一座石桥走入了新和县东部的一个村庄。道路两旁是开花的杏树与繁茂的红柳,一头头毛驴拉着小车,载着刚割下来的青草。几个孩子在树下追逐玩耍,狗在麦田边奔跑。村庄静谧得仿佛没有时间。
     在村民热木汗的家中,炕上铺着厚实的花毯,炊烟从烟囱里缓缓升起。她端出一碗热奶茶和一盘自制的葡萄干,“这里不大,但能住人,能种地,孩子有书读,我们心就不慌。”
     我在村头转了半圈,看到晒馕的老人、织布的姑娘、晾羊毛的孩子,还有门口啃瓜的猫。这个叫“阿依拉村”的地方,仿佛是塔里木河岸边的一幅田园画卷,被岁月温柔地收藏着。
     我写下:
     “新和,是塔河轻声吟唱的诗篇,
     不诉苦,也不自夸,
     只在每一滴水、每一粒麦子里,
     低声说着‘我在这儿。”
     新和县的名字虽新,但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古龟兹与疏勒文化的交汇点。在这里,维吾尔、汉、回、蒙古、塔塔尔等多个民族居住在一起。虽然不是大都市,但却保有新疆边疆最质朴的融合传统。
     我在县城中心的广场上,看见一个热闹的“民族手工艺展”。维吾尔族的大叔在做木雕茶几,旁边的汉族师傅摆着精巧的泥塑作品,回族姑娘在一旁演示花馕工艺,还有蒙古族手工艺人编织毡房内饰。
     我和县文化站的年轻干部买合木提聊天。他说:“我们这儿不需要强调谁是主谁是客,大家祖祖辈辈都住在一起,就像一条河流,不同的水源,但终将汇聚。”
     这句话让我想起在市集上看到的情景:汉族老人用流利的维语买着葡萄干,维吾尔孩子在读汉文教材,回族小吃摊贩和蒙古族木匠在一边开玩笑。
     我写下:
     “这里不是谁包容了谁,
     而是时间教会了我们:
     共生,才是最深的边疆智慧。”
     新和县素有“塔河果乡”之称,尤其以石榴、杏子、葡萄、香梨闻名。四月春风起,果树吐芽,枝头仿佛跳跃着季节的节奏。
     我走进了一片石榴园。园主吾布力老汉正带着孙子给果树松土施肥。他笑着说:“石榴树像家人,每年开花的时候,像是过节一样。”孩子在一旁追着鸡跑,他则拿出一瓶自己酿的石榴汁请我尝,酸甜适口,如饮一段土地与阳光的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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