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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军属大院。


      路景早早地就把毛巾搭在肩膀上,手里攥着一块胰子,火急火燎地朝着澡堂赶去。


      平日里,他可是对来澡堂排队这事嗤之以鼻,


      总觉得浪费时间,还嫌弃男人用香胰子太过讲究。


      可今天,他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哟呵!我没看错吧?”


      李南方路过澡堂门口,瞅见路景这副模样,忍不住打趣起来,


      “路连长,全团十五个连就属你最拼命了,以前是谁说排队洗澡不划算来着?还对香皂不屑一顾呢!”


      说着,李南方还在路景肩膀上拍了两下,脸上挂着暧昧的笑,


      “啧啧,结了婚就是不一样啊,变化可真大!”


      路景一点也不害臊,理直气壮地回怼:


      “你个单身汉懂什么!结了婚就得讲究卫生,这是对老婆负责,关乎她的身体健康呢!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等你哪天找到媳妇,我再好好给你讲讲这些道理。”


      说完,他还眼巴巴地望着澡堂门口,嘴里嘟囔着:“怎么还不开门啊?我今晚可有重要的事儿呢!”


      男澡堂和女澡堂中间隔着一排郁郁葱葱的灌木丛。眼瞅着快到开门时间了,温寒烟也拿着洗浴用品来排队了。


      路景一眼就瞧见了人群中的她,在他眼里,温寒烟就像一朵盛开在春天里的娇艳花朵,在一众女人中格外耀眼,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温寒烟也看到了路景,害羞地瞥了他一眼,又赶忙把目光移开。


      就这匆匆一眼,却让路景的心像被小猫挠了一样,痒痒的,满脑子都是晚上的美好时光。


      路景在心里默默念叨: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啊,天怎么还不黑呢!


      终于等到开门,他迫不及待地冲进澡堂。


      洗澡的时候,他格外卖力,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用胰子仔细搓了好几遍,那股子认真劲儿,仿佛要把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洗干净。


      用力过猛,差点把皮都搓破了。


      洗完澡,路景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往家走,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和温寒烟之前共度的甜蜜夜晚。


      他像个认真备考的学生,仔细回忆着那些细节,想着哪里还能做得更好,打算今晚好好表现,让温寒烟满意。


      可就在这时,紧急集合的号声突然响了起来。


      路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条件反射地把手里的毛巾和胰子随手扔到路边,撒腿就朝着部队的方向狂奔而去。


      巧的是,温寒烟刚从女澡堂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


      路景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寒烟,帮我把香皂和毛巾拿回家!实在不好意思,今晚我可能回不去了!”


      温寒烟笑着朝他摆摆手,叮嘱道:“出任务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看着路景远去的背影,温寒烟把他的东西放进自己的小篮子里,慢悠悠地往家走。


      说心里不失落那肯定是假的,可奇怪的是,她又隐隐觉得松了一口气,这种矛盾的心情,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路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音信全无。


      纪青文对此倒是习以为常,一边剥着豆子,一边抱怨:


      “他们这些当兵的就是这样,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你要是问他们去哪儿了,得到的永远是‘保密两个字!在他们心里,部队的纪律比什么都重要,真是一群死脑筋!”


      温寒烟轻轻应了一声,低头专心剥豆子。


      小欣坐在旁边,津津有味地吃着红彤彤的火龙果。


      狗蛋和金科不知道为什么又在地上扭打起来,两人浑身脏兮兮的,活像两只泥猴子。


      纪青文见状,放下手里的豆子,上前揪着汪金科的耳朵把他拎了起来:


      “你又打不过狗蛋,还非要去招惹人家,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汪金科用袖子擦了擦鼻涕,梗着脖子说:“我爸说了,就算打不过,男人也不能认怂!”


      纪青

老师的工作被抢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