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西面的石窑里,游十郎也在重新包扎伤口,他的伤口看着流了不少血,实际上只是皮外伤,但此刻游十郎也疼得冒着汗珠子。
孔盛东见周渝守在门外,冲游十郎竖起大拇指夸奖道:“行!游兄这出苦肉计唱得好!真舍得下本钱,自己硬往刀上撞!哈哈.....没想到游兄还真有点骨头!”
“哎呀!疼!慢点......慢点!”游十郎一面让杜洪慢点包扎,一面说道:“这种戏要么不演,要演就得拿出十成的功夫来,黄跃贪,可不傻!让他看出破绽可就麻烦大了!哈哈,那老小子,被一顿好打,哭爹叫妈的拉了一裤子......哈哈!”
“可惜我没机会动手,我对这个黄跃也恨得牙痒,他要钱太狠,就像我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咱们的李东家这几日天天因为经营受限,赋税加重愁得睡不着,你们没见他咳嗽的老毛病有犯了吗?”
游十郎也说道:“是啊!连我的生意都要受大影响!我估摸着一年至少减少近千贯的收入。”
杜洪知道游十郎做的几乎大半都是偏门生意,不禁问道:“游东家的生意还能受影响?赌场、当铺和娼馆能有什么损失?”
游十郎白了一眼杜洪说道:“杜校尉,你不懂!越是这样的生意抽税越重,我还要花钱维系方方面面的关系,剩不下多少实利,按照皇帝这次的政令,赋税还要继续加重,赋税加重三成,你说我能不受损失吗!”
“原来如此啊!难怪游东家把黄跃恨成那样,拼着自己流血,也要让黄跃挨揍!”
“他挨揍是轻的!孔兄,你不知道,这帮阉人在下面极其不得人心,我听朔州城防营的将军说,不少地方因为监军胡乱给枢密院汇报,不少将官受了不白之冤,已经引发了数次军兵哗变,尤其潞州和沧州一带,本来有叛军作乱,再加上这帮阉人监军捣乱,使前去平叛的军兵都没法安心平叛。”
孔盛东听游十郎这样一说,心里一下想到两个人,一是李嗣源将军奉命去潞州平叛,不知道战况如何,二是潞州的郭威已经有快一年没有给他写信,也不知道这孩子现在如何,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往往一旦失去联络,很可能此生就再难见到。不过,郭威只要还活着,一定会和他联系,这一点孔盛东的心里还是十分有把握的。
黄跃挨了痛打,游山玩水的情绪明显降低不少,第二日便要和众人一起原路返回。孔盛东早已经对这家伙极其不耐烦,表面上虽然恭恭敬敬,心里早不愿意与他为伍。
在途经农庄时,孔盛东命人给黄跃带了一只野猪,三只野鸡和各色山珍一筐,等回到上泉镇,又不得不命人给黄跃运走一千贯钱。黄跃满意地回到了云州,只是回去时没有骑马,反而坐上了马车,因为他的脸上还是一脸的淤青,看着十分滑稽可笑。
孔盛东好不容易送走这个瘟神,返回南货铺刚坐下,穆有粱笑着进来说道:“黄大人走了?唉!真可惜,我担心被发现没有敢出面动手,我要动手肯定打断他一条大腿!”
李知行也对黄跃遇袭十分好
第379章 生意受限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