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与谷阳渐趋安稳,石禾正着力推行农桑与军械改良,却收到边境急报:匈奴左贤王趁中原内乱,亲率三万骑兵突袭朔方郡,劫掠粮草牲畜无数,更扬言“一月内踏平西凉”。信使带来的战报上,密密麻麻记着边境城镇的失陷记录,字里行间皆是火光与哭喊。
“这群草原豺狼,竟趁人之危!”赵虎将战报拍在桌上,甲胄碰撞声里满是怒火,“将军,末将愿带铁骑迎击,定将他们打回老家!”石禾却盯着地图上朔方郡的地形,指尖在一处名为“野狼沟”的峡谷上停顿:“匈奴骑兵善奔袭,若在旷野交战,咱们的步兵难占优势。他们既然敢深入,咱们就给他们设个‘笼子。”
马瑶凑近地图细看:“野狼沟两侧是峭壁,只有前后两个出口,若能堵住入口,再截断退路,可不就是‘关门捉贼?”她眼中闪过锐光,“只是匈奴人狡猾,怎会乖乖进沟?”
“得让他们觉得‘门是开着的,沟里有他们想要的‘猎物。”石禾看向新招募的谋士徐庶——此人原是洛阳小吏,因看透宦官乱政弃官归隐,被石禾以诚意请出。徐庶会意,上前道:“将军可派一支小队伪装成押送粮草的队伍,故意泄露行踪,引匈奴人追击。野狼沟正是粮队必经之路,他们见有利可图,定会追入沟中。”
计策既定,石禾立刻点将:赵虎率五千骑兵佯装“护送粮草”,沿途故意丢弃些破损的粮袋和劣质兵器,示弱诱敌;马瑶带三千步兵埋伏在野狼沟东侧峭壁,备好滚石与火箭,负责“关门”;徐庶则坐镇中军,协调各部信号传递;而石禾自己,亲率主力埋伏在沟西侧的密林,待匈奴人全部进入,便截断后路,完成“捉贼”。
三日后,赵虎的“粮队”刚进入野狼沟南口,匈奴骑兵便如黑云般追来。左贤王在马上狂笑:“中原人果然怯懦,见了我草原铁骑便只顾逃命!”他挥刀下令:“全军追击,抓住粮队,今晚饮马西凉河!”三万骑兵呼啸着冲入沟中,马蹄声震得峡谷回声阵阵。
待匈奴主力全部进入野狼沟,徐庶一声令下,马瑶部立刻推动峭壁上的巨石滚下,将南口死死堵住。“不好,有埋伏!”左贤王这才惊觉上当,正要下令撤退,西侧密林突然箭如雨下,石禾亲率步兵杀出,长枪如林,瞬间将匈奴人的退路截断。
“关门!”石禾高声传令,两侧峭壁上的士兵同时放下预先准备的铁索,将峡谷两侧连为一体,彻底封死了匈奴骑兵的奔逃之路。赵虎也调转马头,带着“粮队”回身杀来,与石禾、马瑶形成三面合围。
匈奴骑兵在狭窄的峡谷中无法展开阵型,战马受惊后互相冲撞,乱作一团。左贤王试图组织突围,却被赵虎的铁骑迎面冲散。马瑶带着女兵营居高临下发射火箭,峡谷中干燥的枯草被点燃,浓烟滚滚,匈奴人更是慌不择路。
激战半日,匈奴骑兵死伤过半,左贤王被赵虎一枪挑落马下,当场被俘。残余的匈奴士兵见主帅被擒、退路断绝,纷纷放下武器投降。此战石禾以极少的伤亡,歼灭匈奴主力,缴获战马、粮草无数,彻底解除了西凉的边境威胁。
清理战场时,徐庶指着峡谷两侧的铁索道:“这铁索是军械坊的巧匠李三郎改良的,他将普通铁索加了倒刺,一旦放下便无法轻易砍断,正是这‘关门的关键。若非他日夜赶工,咱们未必能如此顺利封死峡谷。”
石禾望着被押解的匈奴俘虏,对身边众将道:“‘关门捉贼,关键在‘关门的时机与‘捉贼的实力。赵虎诱敌时的分寸拿捏,马瑶堵口时的精准果断,徐庶调度时的沉着冷静,还有李三郎的铁索、士兵们的箭术……缺了任何一环,这‘门都关不严,‘贼也捉不住。”
他看向被俘的匈奴将领,其中有个叫骨都侯的骑士,精通草原地形与骑兵战术,虽战败却面无惧色。石禾没有将他处死,反而亲自为他松绑:“草原与中原本可互通有无,何必刀兵相见?若你愿归降,我便让你统领归降的匈奴骑兵,镇守边境,保双方百姓安宁。”
骨都侯愣住了,他见石禾军中不仅有汉人,还有西凉羌人、中原流民,甚至有女子参军,人人各司其职、士气高昂,终于低头叹道:“将军以诚待人,以才用人,骨都侯愿降。”后来此人果然成为镇守边境的得力干将,多次化解草原部落的冲突。
回营途中,徐庶对石禾道:“将军今日收服骨都侯,正是‘关门捉贼的延伸——不仅要捉得住,更要化得了。将敌人的人才化为己用,这‘门才算真正关死了隐患。”
石禾点头,望着夕阳下归营的队伍:赵虎在清点俘虏,马瑶在照料受伤的士兵,徐庶在核对缴获的粮草,李三郎带着工匠检查铁索的损耗,连新归降的骨都侯都在指点士兵如何照料战马。他忽然笑道:“所谓‘关门,不仅是堵住敌人的路,更是聚起自己的人。这乱世中的‘贼,或许是外敌,或许是内患,但只要咱们人心齐、人才聚,再坚固的‘门也能守住,再狡猾的‘贼也能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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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掠过军营,篝火旁传来士兵们的欢笑声
帝王与功臣的权力博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