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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趁时机拆房耕院 狼之心昭然可见[1/2页]

浊流滚滚 泾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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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金豆的母亲去世一月有余。因金豆身体不好,金珠没让他一个人回自己的家去,回家没人照看咋养身体?金珠盘算日子,母亲的祭日,五七要到了,就让金豆和自己一起回去祭奠母亲,这天一大早,金珠就带着金豆回韩家庄。
     马车进了韩家庄,熟悉的乡里人,都用异眼看着金珠、金豆。以前,受过九先生恩惠的人,都能迎上来,亲热的问候一声的人们,今天都低下头,视而不见,不愿搭理金珠和金豆。金珠心里十分难过,心想,金豆成了这样,连同自己也没人搭理了,这真是世故淡如水,人情薄如纸。父亲攒的人缘,也随着金豆败落,将化为烟云,不再存在。
     真是: 富时众人攀,图利望长脸。变穷亲疏远,唯恐受牵连。
     衣烂下眼观,缘由势利眼。用心来衡量,穷富两重天。
     路边坐着几个人,其中就有韩老八,他对着大家大声说道:“你看人家金豆,少爷就是少爷,如今还是坐着马车回来,这就是驴死了,架子不能倒。”他那高八度的嗓门,似乎有意说给金珠听,从而达到嘲笑金豆的目的,这个表现自己时机怎么能错过?
     “你不说风凉话,嘴上痒的不行是吧?少说一句,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不知是谁,顶了韩老八一句,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金珠从他们的笑声中,感到嘲弄的意味。
     金珠没有理会,车径直走过去,当走到自家门前,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以前父亲盖得十分显眼门面房子,竟然被拆掉,变成光秃秃墙了。她扑下车急匆匆上前推开大门,只见以前平整的院子,竟然也被用犁耕成了地,金铃两口,正在院子里种着什么。
     金铃两口,见金珠推开门来,并领着金豆,就迎了上来,并且热情的问道:“金珠回来了?哦,金豆也找见了,快进屋里坐。”他们一副波澜不惊,理所当然的样子。
     金珠的脚,向前一步都迈不动了,看着断壁残垣,这还是自己生活成长的地方吗?金铃为什么不等金豆回来,就把房子拆掉?这金铃怎么能这样做?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受别人欺负没法说,只能忍耐,这自家亲伯叔兄弟,怎么就这么不顾伦理的强占?金珠不由得百感交集,情绪失控,失声的喊了一声:“大,妈,你们怎么不睁眼看看呀?”她失声痛哭起来,两腿突然发软,不能站立,直接坐到了地上,心里的怨气,没法说得出来。
     祭奠母亲伤心难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而今天的难过,又增加了更多成分,喊着大和妈,就想让亲人睁开眼看看现在的金豆,金豆该怎样生存?并告诉自己该怎么办?
     金铃心里明白,自己如此行为,确实有点过分,但不这样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吗?沉睡在记忆中的美梦又如何实现?现在只能见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他早料到金珠有这一招,也早想好了对策,能化解金珠的质疑和询问。
     看见现状的金珠,心里自然不能接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无疑也是给金铃无言的示威。她不相信,自己大伯家的儿子,自己亲近的伯叔兄弟金铃,怎么忍心在金豆受伤的伤口上,再补一刀?看来,在金钱面前,任何人都能露出贪婪的本性,金铃也毫不例外。
     金珠现在心里明白了,先前金铃那仁慈大度的表现,只不过是给自己后边霸占金豆的家产铺路而已。怪不得进村时,村里的乡亲有着异样眼光,不愿搭理他们,原来是他们在躲避矛盾,不愿参与到家中生变的是非之中去。
     真是: 众人推倒墙,狗撵下坡羊。别人明刀砍,本家暗刀伤。
     见财皆弃义,情分值几两?亲情脚下踩,利益才至上。
     自从金珠去城里找金豆,金铃两口,就迫不及待的搬到金豆的家里住下,关起门开始寻找他想得到东西,这里挖哪里找,把房子、院子挖的千疮百孔满目疮痍。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懂,金铃是在找东西,因为,他心中牢记着二叔父给金豆的叮嘱遗言。
     还是金铃媳妇给金铃提醒道:“留下这个现场,让旁人看起来太明显,太露骨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如把房子拆掉,把院子种上蔬菜,就能掩盖面前这个现状,堵住别人的嘴。”
     金铃听了,觉得有理,他还认为,把房拆掉,把院子翻完,也许能找到埋在地下更多的东西。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套起牛拉起犁,把院子给翻耕了遍,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个遍。
     拆房比较招惹别人眼光,他也没找人帮忙,夫妻自己单干,他站在房上揭着房瓦,就有人看见。村里顿时风言四起,有人说金铃拆房掘地,是找九先生藏得金银珠宝,有人说金铃背着金豆拆房,太没人情味,睁大眼睛欺负人,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前边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瞬间崩塌。他们两口根本就不管不顾,他要趁金豆回来前,生米做成熟饭,无法改变。
     韩老大听到了儿子金铃风言风语,当既明白儿子的别有用心,他怕别人说自己偏心眼,看见儿子霸占侄子的家产,装聋作哑都不管,为了掩人耳目,就过来劝阻儿子说:“好好的房子为啥要拆掉?成物不可损坏,这房子拆的容易,盖起来难,当初盖得时候,你二叔可是花了不少钱。”韩老大用盖起来就不容易来劝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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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看热闹几个闲人,其中就有韩老八,七嘴八舌的说:“老大说的有理,成物不可损坏,好好的房拆了干啥?为啥不给金豆留着?”
     金铃却答道:“大,你咋是个老糊涂,我叔父在世时,盖这房子,是为了给人看病,办小卖部。如今这金豆,几个大窑都住不完,留下这房有啥用?房不住人,过不了几年就塌了,不如早早的拆下椽来,多少能卖几个钱,现在我管金豆吃穿,金豆的事就是我的事,谁拦挡我,那金豆我就不管了,谁爱管谁管去。”岂料儿子给老子摆了一道。
     金铃对父亲也没说实话,他怕父亲知情,让金瓶帮忙怎么办?自己就吃不了独食,所以给谁都不能说,包括自己的父亲和亲兄弟。旁人的猜测,也只能是瞎猜,如果金瓶参与进来,那什么都明白了,还能埋藏得住吗?那肯定就要见一面,分一半了,这是他不愿意接受的事。
     实际上,金瓶听到别人在议论兄长金铃的事,也没心思参与进来,必竟兄长答应养金豆,自己才没心思去惹金豆这个麻烦,所以,躲得远远地,生怕连累自己。
     真是: 各人心思不一般,得失都在一念间。
     兄为得财皆不顾,弟怕坏名躲得远。
     韩老大被儿子用话顶了回去,他叹口气说:“儿大不由父,我也管不了后边的事,你想咋办就咋办。”样子做到就行,理由也是冠冕堂皇,管不了儿子,打退堂鼓走了,任儿子自己去做。也许心里偷着乐,自己儿子做事太有心计了,弟弟攒钱,金豆守不住就给金玲吧。
     旁边说话的人,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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